李重当下让亲兵将十箱珠宝搬了下去,吩咐亲兵下去准备。待珠宝都搬走了,萧奉先才醒转过来,说道:“我的珠宝呢,都到那里去了?”四下里寻找,哪里还有珠宝的影子。独孤云道:“萧大人。不用找了,我都让人搬走了。你不是说送我了吗?怎么舍不得,后悔了,还想再要回去。可惜已经晚了。”
萧奉先一听,心想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害了多少人,玩了多少阴谋,才得到这十箱财宝,竟被独孤云和李重给全都夺了过去。想到这,他心那叫一个痛呀。‘哇’一声又吐了一口鲜血,晕死了过去。好没等辽帝耶律延禧反应过来派人来抓他便已一命呜呼。(这是后话。)
李重道:“他怎么处置?”指着昏倒在地的萧奉先问。独孤云叹了口气,知道萧奉先命已不久,说道:“由他去罢。”李重道:“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独孤云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此事一了我就要成为真正的金国驸马,荣华富贵真等着我,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是何故?”
李重道:“公子,请恕我多一句嘴,我这些年来在辽国虽然还算说得过去,可有一点我还是很清楚,在外混得再好,还是及不上在自己的故乡强,尤其是我这样的军人。你都不知道,当别人要你去杀自己的同胞时的那种无奈和痛苦。当真是生不如死呀?”独孤云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有朝一日也会像你一样?”李重道:“此时你虽然是驸马,可将来难不成会被人家当枪使,我与金国交战这么多年。其实再清楚不过,不论是金国的驸马。和辽国的驸马,其本质上和我大宋都不一样的。大宋的驸马。可以说得上四真正的荣华富贵,什么事不用做也可以享受,可辽国和金国,他们却不是这样,他们的驸马若是不能为自己的国家出力,那就等于是废人,这样的人他们是随时都可以杀掉。公主没了驸马,她们同样可以再找一个,甚至是几个都可以。”
独孤云道:“你的意思是说。某天公主不喜欢我,同样可以把我杀了再找,这不会吧?烟云公主可不像是这样的人呀?”李重道:“但愿是我说错了,可是我是敬重公子你,才和你说实话,提醒你一下,我是真不想看到你将来有什么事。”
独孤云也不傻,仔细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一切,这个驸马得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心想:“金太祖明明当着众人的面宣布我和紫烟的婚事了,可为何又连时日都没定下来,就让我从军,征讨辽军。是了他是想让我从军立下大功才准许我和紫烟成亲。若是我立不了什么大功,那这驸马多半还是没我的份。大哥其实也是知道的,可就是不愿和我说。这为什么?是怕我有想法吗?还是有其他目的?”
想到这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李重叹道:“公子。这就是现实,有些东西是自己很难掌握的。你还年轻,没经历过,等你将来经历过了你就会明白了。”独孤云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开朗了许多,但还是有个自己最担心的疑问,便问道:“李将军,你说,倘若这金国灭了辽国,金国下一步会有什么打算?”
李重道:“你问的也正是我最担心,以人心来看的话,如果我没猜错,金国极有可能会对我大宋用兵,现在大宋已到了不堪一击的地步,若是金国真要走那一步,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百姓要遭殃。哎、、、、这人心呀总是不会有满足的时候。公子,话已说到了这一步,至于将来怎样,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独孤云点头道:“多谢李将军提醒。”李重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将来公子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来中原找我就是告辞了。”独孤云道:“多谢。”当下送李重出了帐。到得大帐外,只见远处烟火冲天,呐喊声四起,辽军中已乱作一片。李重道:“不好,金军已经开始进攻了。”独孤云道:“李将军,看来金兵已经提前攻来了,还是让我护送你们出去。”李忠道:“多谢。有劳公子了。”当下由李重指路,独孤云在前,向夹山方向行了去。鸳鸯泊林木茂密,辽军上下人心惶惶,都已经忙乱了哪里还会有人留意他们。一路行去,为了不让金军发现,众人只得向高山爬去。送走了李重等人。独孤云又回到了鸳鸯泊,此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原来金兀术为了减少伤亡,欲不战而屈人之兵,先是对辽军施行了围而不攻,在心理上施行打击。独孤云隐到山顶上,远远看见两军对峙,都是随时准备混战。金军中,耶律余睹正站在军中高台上大呼,说一些独孤云听不懂的契丹话。独孤云虽是听不懂,但也大致知道是些劝降的话。只见说了一会,辽军中有许多的士兵都有些动摇了。纷纷丢下了武器。领兵的辽军大将大急,大声急呼。数十个亲兵纵马在军中穿梭,大刀急砍,将丢掉兵器的士兵砍倒在地,一时间血腥味随风吹到独孤云鼻中,独孤云心中好生难受,急忙闭了呼吸。
转眼间,辽军的上千大军已是乱作了一团。。金兀术看好时机,大呼一声,手持大刀催马奔出大军,直扑向辽军主将。辽军主将见状大惊,大声呼叫道:“来人呀,快拦住此人。众骑兵纷纷从军中奔出,举起兵器扑向金兀术。金兀术大呼道:”挡我者死。大刀急砍,就如切西瓜一般,转眼间,几颗人头已滚落到了马下。金军齐声呐喊助威,而辽军中却是个个看得心惊胆寒。不一会,金兀术已奔到了辽军大队人马前面。
辽军大将大惊失色。急呼道:“盾牌手准备,快拦下此人。”数十名盾牌手纷纷冲到了最前面。举盾,筑成一道高枪。拦在金兀术面前。金兀术大呼一声,大刀连砍几下,竟将盾牌砍破了几块。只听辽兵传来几声惨叫,金兀术已然突破了一道口子直扑向辽军主将而去。辽军主将连声急呼:“快拦住此人、、、、快拦住此人、、、、。”可众辽军早就被金兀术的勇猛吓破了胆,一见金兀术杀到,纷纷向两边退开,有退不及的都被金兀术大刀一挥,砍倒在地,或是直接纵马从士兵身上踏了过去。
独孤云眼看金兀术如此勇猛。不禁为之叫了声“好。”转眼间金兀术已奔进了辽军主将面前。辽军主将大呼一声,举枪刺来,金兀术身子一侧,长枪从他胸前,刺了了个空,还没等那辽军主将回手收枪再刺,金兀术伸手一把将长枪抓到了手中,辽军主将用力拉扯,竟是拉之不动。金兀术大刀一挥顿时将长枪从中消断。手中枪头一转。向辽将刺去。辽军主将一惊急忙低头,‘嘶’的一声,头上的帽子已被刺中,离了头顶。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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