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臭婆娘,你若不放我,就快杀了我。我不与你一起。”林晚清一听沈诏称自己为臭婆娘,心下也来了火气。手中一扬,砰的一声将沈诏摔到了地下,手中却握着缚住他手足的带子,老虎一路飞奔,沈诏也就被横拖而去。
跑了几息,林晚清令虎儿放慢脚步,问道:“你服了么?听我的话了么?”
沈诏一想之前被辱之事,大声道:“不服,不听!适才我死在临头,尚且不惧。你这小小折磨我一下,我怕什么。快放了我!”林晚清哼的一声,道:“追兵在后,你小小委屈都受不得,当真事多,不改了你这臭毛病,只怕后面的路更是难走。”说罢,令虎儿加快了速度。
沈诏心下大怒,暗想:“果然rì久见人心,适才看你还觉得为人良善,却不知心地如此刁蛮,那琳瑜骂你小贱人,果然有些道理。”
虎儿急奔起来。这一来可苦了沈诏,头脸手足给道上的少石擦得鲜血淋漓。林晚清道:“你投不投降?”沈诏大声骂道:“不投!你辱我在先,又如此对我。我岂能向你求饶,”林晚清道:“我救你xìng命,拍你两下又何妨?你这人不识好歹,还须多吃点苦头。”
沈诏道:“你救我xìng命不假,可打我.....打我......”他本想说,“你打我屁股是何道理。”突然脑袋撞上路边一块突出的石头,顿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头上一阵清凉,便醒了过来,接着口中汨汨进水,他急忙闭口,却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来口鼻之中入水更多。原来他仍被缚在马后拖行,林晚清见他昏晕,便在一条小溪旁停了下来。又气沈诏辱骂自己,所以并未好生照料,只是一捧冷水丢他脸上。瞧着沈诏醒是不醒。此时晨光熹微,林晚清敲得沈诏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怒气冲冲的瞪视着自己,林晚清道:“这回你服还不不服?”
沈诏道:“当然不服,你这泼辣女人,只懂的武力,蛮不讲道理,又辱我在先,我服你做甚。”
林晚清轻笑道:“果然是个呆子,让你伏在虎儿背上,怎算辱你了?”
沈诏怒道:“伏着就伏着,你打我作甚?”
林晚清道:“打你自是为了让你听话,有何不妥?”
沈诏满面羞红,却说不出,你为何打我屁股。只得愤愤的不吭声。
林晚清见他说不出话,只当他理屈词穷。忽的一想,他伏在虎儿背上,那我打在何处了?这一下,自己也红了双颊。当下也不敢说破,只得强硬道的提起他放上虎背上,自己跃上虎背,这一次却是解了他脚上的丝带,让他坐着的。沈诏不再受那倒悬之苦,又不比在地下横拖倒曳,待遇已有天渊之别,也就不敢再说话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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