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崎橙子的事务所一如既往的平静,真要说有什么地方改变了的话,大概是变得干净了吧。
    事实上身为屋主的橙子并没有打扫卫生的习惯,rì常的生活方面苍崎橙子显得相当随便,却唯独对自己的工作室严格要求到近乎洁癖的地步。
    继两仪式和浅神藤乃之后,黑桐干也和黑桐鲜花也同样的被那干净整洁的事务所吓了一跳,像是被众人的反应所打败了一样,苍崎橙子连生气都快生不起来了。
    好奇的鲜花曾经问过身为她老师的苍崎橙子变干净的原因,橙子只是暧昧的笑了笑,开玩笑的说着事务所里多了一个喜欢干净的亡灵也说不定。
    然后?然后就是听到这句话的浅神藤乃被手中的茶呛到强烈的咳嗽起来,通红着脸颊泪眼汪汪,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望着某个角落。
    靠坐在yīn暗角落的两仪夜斜眼望了望苍崎橙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保持着沉默。视线仿佛只是扫了一眼便离开了橙子,然后略显贪恋的定格在两仪式的身上。
    没错,一切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东西,所以才称之为‘rì常’,直到那个名为黑桐干也的男人在事务所的沙发上昏睡过去为止。
    “哎~我们家的孩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男人因为两仪式施加的力道睡倒在沙发上,而见到如此的两仪式愣神片刻,耳边轻轻荡起的是正喝着咖啡的橙子的感慨。
    听到此的两仪式皱起了眉,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蕴含着些许怒气匆匆的离开了事务所。
    刚刚勾起嘴角的苍崎橙子开心的表情随即变换成了苦笑,保持着沉默的两仪夜一手拢在衣襟内颇为散漫的站在她的面前,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张工作桌。
    “担心的话就跟去看看也可以哟?”
    苦笑的橙子如此说着,然后在一声门响之后事务所里只剩下了苦笑的女魔术师和昏睡在沙发上的黑桐干也。
    ——————脊椎骨突然嘎嘎作响。
    身体会发抖是因为外头的寒气?还是来自体内的寒气?
    两仪式因为无法分辨,所以就无视的悠然向前走着。
    现在是凌晨两点,巫条大楼里完全没有人的气息,只有白sè的rì光灯映照大楼的走廊。
    rǔ白sè墙壁在电灯的映照下,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内部深处,将黑暗完全抹消的人工亮光没有一丝人类的气息,比起被抹消掉的黑暗更令人感到害怕。
    两仪式直直走过那道需要卡片认证才能进入的大门,进入了空无一人的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两仪夜的身影仿佛是烟雾般浮现而出,静静的望了一会儿已经合拢的电梯门,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走向了标着紧急出口的楼梯。
    电梯内部装了一面镜子,如此别出心裁的设计,是为了能让乘客看见自己的仪容。
    而现在的镜子里,站着一个上身披着红sè皮夹克、身着浅葱sè和服而且眼神倦怠的女人。
    那是双对什么事物都不关心、呆滞的眼睛。
    式就这么面对镜中的自己。按下了通往顶楼的按钮,伴随着寂静的机械声,式周围的世界开始往上攀升。
    机械做的箱子缓缓的往顶楼而去,身在这短暂时间所处的密室里,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都与式毫无关联,就算想管也管不到。
    这份实感,微微的渗入式那应该空虚不已的内心中,两仪式的心底却莫名地浮起了一丝淡淡的哀伤,她突然在意起了随着织一同消逝的记忆。
    门无声而安静的打开。
    这时前方为之一变,是一片与电梯截然不同、毫无光亮的空间。来到只能通往顶楼的小房间后,电梯留下式一个人下降回了一楼。
    小房间里没有电灯,只有快要令人窒息的黑暗。
    伴随着脚步声,式穿越小房间,打开通往顶楼的门,而小房间里的另一扇门也在随后开启,两仪夜那带着某种飘逸感的身形出现,却没有继续跟随下去,只是停留在两仪式离开的门前,轻轻靠着一边的墙壁。
    ————————景sè这时从原先的黑暗转变成昏暗。
    街上的夜景充满了两仪式的整个视界,巫条大楼的顶楼并没有什么特征,只有剥落的水泥地板和围在它四周的铁丝网。
    除了式刚刚走出来的房间上方有座水塔外,并没有任何显眼的东西,这里只是个平凡不起眼的顶楼天台。
    只是,光是眼前的风景就已经是异常的了。比周围建筑物高出十层楼的顶楼夜景,那份美丽着实更令人感到害怕,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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