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一声,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在门缝中撬开了内力的门闩,这种技艺自然是不用多学,平rì看些电视也能知晓。
莺凝正坐在床边生着闷气,刘剑放轻步子悄悄地进来,便听她在那里一声声“臭chūn哥、坏chūn哥”的无力咒骂。心道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家教严厉,骂人的话都不会太多。
刘剑贼笑两声,接下腰带将脸遮住,又摘下头上方巾将自己搞的蓬头散发,便这般拐过了屏风。
“小娘皮,今夜是不是无人陪伴,孤枕难眠?”
cāo着一口北方口音,刘剑一声声怪笑着扑向了床边。烛光自然比不得rì光明亮,正在那里坐着的莺凝突然听闻有人声响起便是一惊,待看到有一人对着她扑了过来,顿时有些手足失措。
噌——
这是刀剑出鞘之声,便见莺凝双手间闪过了一道寒光,竟然是一把尺半长的短剑。瞧这寒光,便知这利器定然能吹毛断发,被刺一下定然不像被蚊虫叮咬。
短剑出鞘便直直对着刘剑心口刺来,莺凝身形便突然站起,面sè冰冷若寒霜。仿佛短剑出鞘,她便没了那般柔软,刺出的一剑凌厉而迅速,让刘剑恍然间有些难以招架。
但张清这些时rì也不是白教他,锻玉诀四年功底也不是白练,便见刘剑身形突然停住,没有任何缓冲之际直直退了回去。
“哼!”
莺凝得势不饶人,短剑横扫刮向了刘剑咽喉,刘剑心中一阵叫苦,看她平rì如此温柔,根本不懂何为拒绝,却没想对敌之时竟然如此果决,出手便是杀招还异常的凌厉。
屋内的烛火摇曳,被两人带起的风波冲击。
狼狈地后退,撞到了身后的屏风,刘剑赶忙对着可人儿挥手喊道:“别打!是我!你可是要谋杀亲夫啊!”
莺凝两招未中本自懊恼,刚想继续来第三招,便听刘剑呼喊之声。眉目间有些惊疑,手中的短剑却横在身前,做出防御的剑势。刘剑赶紧拉下面罩,挽起了长发,对着莺凝干笑两声。
“你!哼!”
莺凝被他气的顿了顿足,抓着那把短剑便坐回了床边,气鼓鼓地看着床帏上的挂坠。
刘剑松了口气,刚想走到床边坐下,却被那短剑指着停在了原地。“莺凝,我和你开个玩笑,这么生气做什么。”
莺凝面sè冷寒,只是扭头不答,让刘剑心中一阵郁闷。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刘剑也算是自作自受,没事带她去什么青楼厮混,方才一剑没削了他的小命,已经算是给了老刘家列祖列宗一个面子。
“嗯,你剑法不错嘛!”刘剑干笑着坐在一旁,试图找着话语让玉人消消怒气,却终归是得来两三声冷哼,便不再搭理。
“我们明rì便去看苏州园林,买些苏绣为你做几身衣裳,怎么样?”
“苏州的画舫多不胜数,那是天下文人最爱的去所,你陪我去会会这些墨客,试试他们有几斤几两。”
“莺凝,你倒是说说话,今rì之事我做的是有些欠妥当,今后定然不会让你为难伤心,你别这样,气坏了身子让我心疼的很。”
“你会心疼我么?”
莺凝突然趴在床上哭了出来,“你只会欺负我,根本不是心疼我,你根本不把我当做你的妻,只是把我当做玩物戏弄。你走!我不要再见你!”
“我……”
刘剑顿时语塞,站在那里却不知如何回答,心中颇有些懊恼,但总归是叹息一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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