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剑应了一声,在床上坐起点亮了蜡烛,早就料到这个小妮子总会过来,只是没想到是这么晚。
“你怎么样了?怎么得病了还不让我过来看看。”
蝶舞眼圈有些红红的,刘剑无奈地笑了小,对着少女伸开双手,后者脚下迈出几步扑到他怀里。
“我没事,怕你担心么。”
刘剑轻叹了一声,将怀中玉人抱紧,感受着那柔软带给自己的舒适。男人需要谎言的遮掩,女人则需要谎言地安慰,善意的谎言也是一门艺术。
比若说现在这样,怀中的少女抬头看着他,美目中满是柔情。这些时rì她身子发育的渐快,女子十五岁成年,估摸着这丫头再过两年便可以采摘了。
自己这锻玉诀怎么办?若是两年后不能大功告成,学习柳下惠先生坐怀不乱?不行,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生理和心理正常的七尺男儿,怎么能狠心让蝶舞独守空房。
《锻玉诀》啊《锻玉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到时候别怪小爷心狠手辣……
一双小手环着他腰身,让刘剑不由皱眉,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软玉在怀也不是享福,而是遭罪。
“蝶舞?”将她在怀中推开,拉着她的手转了半圈,让她坐在他腿上。“我喜欢这个姿势。”
“坏人!”吹兰吐芳在耳侧,心猿意马自在心。
刘剑屈指将蜡烛熄掉,蝶舞脸sè瞬间变红,字数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深夜之中响起一声轻吟,让头顶的那轮新月带着几分娇羞,躲入了薄雾……
这只能看不能吃的rì子啊!
刘剑感叹一声,目送着蝶舞进了大屋的房门,又在窗边对他招了招手,这才放心的离去。
第二rì起床已经是中午时分,看了眼伤口却发现已经大概无恙,下床做了几个动作,但依然还有些隐隐作痛。这金疮药果然名不虚传,但也多亏了他内息运转,方才能迅速地稳定住伤势。
接下来只要静养些时rì,等伤口彻底结疤也就没什么事了。男人身上留几道疤痕却也不错,正愁自己这单薄身板少了几分男儿豪气,一条伤疤狰狞可憎,想必定会透出几丝彪悍。
啧啧,这对那些熟妇美人定是抵挡不住的诱惑。咳,想什么去了这是,昨天被蝶舞勾起了火气,内息运转了一晚竟然还没平息下去。
在院子里走了几圈,便被随思姑娘差人叫去抚琴习字,随思姑娘见面便连道了三声‘不错’,让刘剑一头雾水。
不过被夸总归是比挨骂要好许多,刘剑也就硬着头皮受了,坐在琴案前就要调音,随思却皱了皱眉,挥退了屋内服侍的两名小姑娘。
“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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