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馨知道自己问的再多,唐墨也不会回答,而且很反感,索xìng就按照唐墨所说的就这么开着车,到了哪里是哪里。
吴维已经将六部手机送来交给连馨,唐墨从纸盒里拿出一部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詹志刚市长吗?”电话接通,唐墨问。
“是的,你是哪位?”
“这个詹市长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只希望天海市zhèngfǔ这次招标,3.5亿公车的采购大单,能给众海汽车公司。”
“呵呵呵!”詹志刚冷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以为你是谁?你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吗?还有你确定你不是神经病?”
“果然是詹市长,名不虚传,不过,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自己的意愿能有多大作用呢?詹市长你在官场纵横这么多年,想必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这么自信!这么说,你有让我没得选择了。”电话那头詹志刚依然很自信,冷静自如的道。
“不愧是市长,很明白我的意思,怎么样詹市长你还是选择坚持己见吗?”
“错,首先我不知道你是谁,其次我也不知道你是否真有那么厉害,有让我屈服的筹码,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不见棺材不掉泪,市长是这个意思!”
“哼!”詹志刚冷哼一声。“我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错,不是自信,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听了这话,电话那头詹志刚不爽的道:“你在威胁我?”
“学习一下市长你的口气,再说一次,错,这不是威胁,市长你干了什么事只有你自己清楚,我充其量不过黑吃黑而已,也可以叫匡扶人间正义,市长大人,你说是吗?”
“我不仅佩服你的自信,也佩服你的胆量,但是一切还要用事实说话;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所谓的正义,那只是黑夜中的两个字,你看见它是黑的,他就是黑的,你看不见,那就看不见;更重要的是,正义那也要实力作为后盾,只有强大才代表正义,你才有话语权,否则那只是悲鸣而已!”
“市长高见,我受教了,既然如此说的再多也没用,最后再告诉市长大人一件事,天海市衡阳路,向左第二个路口,再前行三百米,第四个垃圾箱的背后或许有着能让市长大人改变主意的东西,市长大人有兴趣的话就去看下。”唐墨说玩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忘了告诉你,如果别人抢先一步拿到了那些东西,只有天才知道会发生什么;当然我作为天海市一个合格守法的好市民,当然希望不会被别人率先拿到。该说的都说了,市长大人好好休息,晚安,期待明天早上市长大人你还能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唐墨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唐墨之所以费这么多苦心,也不会将话说死,对詹志刚还有更多的考虑。
自从有了007之后,唐墨的野心膨胀了很多,以后他想要干,毕竟打工不是长久之计,也不会有他想要的前途;甚至,对于从小喜欢汽车的唐墨来说,造车无疑是最具诱惑力的方面。
只是目前,没有经验,也没有人脉,也没有资金,最重要的是对汽车的整个产业链,两眼一抹黑,如今的他必须经过最原始的积累,才能为以后创造更多的条件,以满足他无限膨胀的雄心。
而詹志刚无疑是其中最重要一环,在zhèngfǔ如果没有可以依仗的力量做什么都会出处掣肘。而詹志刚他的职位,他的权势完全可以充当这个重要的角sè。
天刚黑的时候,詹志刚下班刚回家,吃完了饭,老婆孩子遛弯去了,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平时詹志刚看得最多的都是新闻时政,今天也不例外。
看了没多久,手机便响了。
詹志刚有个习惯,在家中手机始终开着,为的是市zhèngfǔ随时能联系到他,一旦出了意外事件又联系不上他,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所以他的手机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通常这样的情况下,詹志刚向来都不会拒接。
接了电话之后,对方一连串遮遮掩掩的话,让詹志刚不淡定了,那人太自信了真的太自信了,如果没有把握,他不会如此狂妄;
而且还要让他去取一件东西,看来这就是他的筹码,以此为要挟想让他就范。
当然在没有东西之前,詹志刚是不会那么轻易的下结论。
然而,那人的话戳中了詹志刚心中最隐秘的部分,让他不得不防,不得不正视这件事。
更重要的是,如今他的官途正蒸蒸rì上,容不得半点差池,他也不会允许影响他仕途的事情明目张胆的向自己威胁,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这件事他都要解决,干净的解决,不留后患。
哪怕这个人只是一时冲动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也要让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限度。
詹志刚放下手机,又打了过去,却是无法接通,打了第二次依然是无法接通。
詹志刚放弃了,看来此人的反侦察能力绝对不一般,而且这是个老手,不是第一次干这件事。
沉默了一会,詹志刚拨通了姚建的电话。
姚建是他一手提拔的心腹,是他在这件事情上唯一可以信得过的人。
十几分钟之后,姚建火急火燎的赶到詹志刚家中,听詹志刚大致说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姚建最先想到的不是怎么做,也没有给出任何意见,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江林。
“市长,江大师说的对啊,下午说的晚上就应验了,这如果处理不好,真会应了江大师的话。”姚建顿时便慌了神,对江林的佩服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但是,怎么会这么巧?这太巧了!”詹志刚没办法反驳姚建的话,只能去怀疑这件事的真实xìng。
“市长,你是在怀疑,这是江林摆的一个局?”姚建试探xìng的问。
詹志刚并没有慌乱,相反非常冷静,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排除这种可能。”
“市长,我觉得不会,江林是要在zhèngfǔ混的人,他怎么可能用这种一眼便能看出来的拙劣的方式来骗取市长的信任,风险太大,要知道这种行走江湖的人,行事谨慎,不会贸然行动;还有,江林这么多年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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