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永海带着一行人来到4S店,他的突然出现,并且这么大阵仗,让4S店里的所有人都甚是意外,难道又出现了什么状况不成?
只有赵青似乎隐隐觉察了点什么。
连永海带着一行人直奔秦可瑜办公室,张文峰走在最前边,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门。
秦可瑜正在工作,突然看见闯进来这么多人,而且还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带着董事长,秦可瑜怔了一下,立即站了起来,正要说话,连永海抢先开口了。
“唐墨是不是半个月之前就辞职了?”连永海问。
“是的,董事长,半个月之前就辞职了。”秦可瑜答道。
“什么原因?”
“他没说。”
“那现在能不能联系上他?”连永海有点焦急的问。
“他的手机号倒是知道,我现在马上打。”秦可瑜看到了连永海脸sè不一样,废话没有多说,直接拿起桌上的电话,迅速按键。
嘟嘟嘟的几声之后,秦可瑜等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电话那头始终是无人接听状态,秦可瑜无奈的放下电话:“无人接听。”
连永海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情况:“哪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能马上联系上他?”
“这个······对了,他的同事赵青或许能联系的上,他们两个私下里走的比较近。”
“马上带路吧。”连永海立即指示张文峰带路,而并没有采用通常的做法,让员工来办公室见他,而是亲自前去,可见现在的连永海有多着急。
张文峰不敢怠慢,带着这些人直奔销售部。
赵青张文峰认识,来到销售部,直接把赵青叫了出来。
看见这个阵势,赵青顿时就吓懵了,其他的人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董事长好。”赵青勉强挤出笑脸,向连永海打招呼。
连永海对他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直接道:“你是否能联系的上唐墨?”
“应该可以。”赵青声音有点颤抖的道。
“马上联系。”连永海以命令的口吻道。
“好的,我马上联系。”赵青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唐墨的电话,正如唐墨离开的时候交代的一样,只有赵青的号码他才会接,电话打通了。
通话很简短,说的话连永海以及这些人也听见了,不过赵青还是说了一遍:“他现在在xīzàng旅游呢,说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你再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连永海再次以命令的口吻道。
赵青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听唐墨那口气,恐怕真的暂时不打算回来,打了也是白打。可是既然董事长发话了,赵青也无法推辞,只得例行公事。
这次说的更直接,没有重要的事,他暂时是不会回来的,他的假期还没有结束,他还要玩几天。
听见电话那头唐墨的话,连永海等不及了,直接走到赵青旁边,拿过他正在通话的手机:“喂,唐墨是我,我是连永海,你现在马上回来。”
电话那头的唐墨没有多少意外,停顿了一会才道:“对不起,董事长,我已经不是众海的员工,我的假期还没有结束,所以有什么事等我假期结束了之后再说。”
“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你现在马上回来,或者我派私人飞机去接你······”
唐墨打断了连永海还没有说完的话:“真的抱歉,我现在马上要去登雪山了,手机信号不太好,可能就接不到电话了,抱歉董事长。”唐墨说完通话便结束了。
“喂,喂······”连永海又喊了两声,依然没什么动静,只好将手机还给了赵青。
连永海面sè铁青的站在那里,旁边的人都不敢说话了,他们也都听到了电话中的对话,谁都知道这可能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谁也不想现在撞枪口上,索xìng都沉默了。
“那个······董事长,唐墨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让我在你来找他的时候交给你。”赵青声音很小的道。他真后悔没看那封信,这小子到底有多少秘密他不知道,这也太诡异了点吧,他为什么就那么肯定董事长一定会来找他,而且还留下一封信,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还是十五天之前就知道了,难道他能神机妙算不成。
“什么?你是说十五天之前他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让你在我来找他的时候交给我?”连永海为了确定自己没听错,又问了一句。
“是的,董事长。”赵青如实回答。
张文峰,吴维,和连永海还带来的那些人全都面面相觑,他们的反应和连永海如出一辙,这不过是一个小小职员而已,竟然在十五天之前就已经知道董事长会来找他,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唐墨已经确定这单生意整个众海公司都无能为力,除了他没有人能办得到。
可是,这不是扯淡吗?但是,眼前的这真是扯淡吗?
反应最大的无疑是张文峰,当初正是十五天前,他在这里冷嘲热讽的对唐墨毫不留情,也正是那天,唐墨辞职,想到这里一向在这个公司里嗅觉比较灵敏的张文峰,忽地脊背骨发凉,手心冒汗。他隐隐觉得这件事正向唐墨所设想的方向发展;更恐怖的他想都不敢想,但是又不得不想。
一旦唐墨回来搞定了这单生意,别说去总部当个副总,就是能不能在这个公司呆下去也成了未知数了;
有点绝望的张文峰,真想用头撞墙。
要知道,他已年近半百,一辈子都在众海公司工作,兢兢业业;如今年龄大了,盼着能去总公司当个副总,只在幕后干点轻松的工作,不必再冲到一线。
本来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在下次人事变动之时,便会宣布这件事,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希望了。
极度焦虑的张文峰,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轻叹了一声。
吴维是见过大世面之人,但也不免为这件事感到可笑可悲,这是一个人才,绝对的人才,竟然没人发现,此为可悲;事后补救,亡羊补牢,也未必能成,此为可笑。
更重要的是,他看不明白,却又不得不明白,如今整个集团都在为这个小子忙前忙后,而他竟然还不回来;以他多年的经验和魄力,他真不相信,整个集团都办不到的事,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可以搞定;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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