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夏彻底让我感动了:“谢谢你陈贤,谢谢你让我知道了那么多。”
“以后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话尽管跟我说,就算豁出去命不要了我也会帮你!”
见她满脸决然的表情,我暗自松了口气,然后脑袋里就开始思考关于户口本的问题。
房间里我nǎinǎi和我妈妈都多年生病卧床不起,不过她们耳朵真灵,竟然知道我进屋里了!
“小贤啊,跟nǎinǎi说你是不是想找户口本?”我nǎinǎi是高山族人,年轻时没少让P斗,还吃过好几年的牢饭。家里就数nǎinǎi最疼我,因为她只有给我爷爷送过皮带、笤帚而从来未亲手打过我,所以我对我nǎinǎi非常的尊敬。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有,nǎinǎi你别cāo心了。”
nǎinǎi露出跟鳌拜一样的笑容:“nǎinǎi都生你养你二十年了,看你撅屁股的姿势就知道你屙出来的屎是什么颜sè,能骗得了nǎinǎi吗?”
心中的计谋让nǎinǎi戳出,我立刻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不过你别担心,你爷爷也是为你好,他一心为国,从小就加入党,没打死你说明他心里还是爱你的。”替我爷爷解释完,nǎinǎi又说出了让我破涕为笑的话:“你爷爷把户口本藏到了他袜子里,拿走后千万别让他发现,nǎinǎi还想抱孙子咧。”
看见牙齿已经掉完的nǎinǎi支持我,我直接跪下去“哈哈”大笑:“nǎinǎi你放心,让姑娘们在等我四年,一定让你抱上孙子。”
旁边的韩夏夏脸sè红的已经变黑了,显然是恨我为什么不解释。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跑到我家的袜子堆,两手掐腰的笑出声。
我们家有个祖传的习惯,每个人都有五双袜子,一天穿一双一周都不带重样的,而且间隔那么久还能消除味道,一个月下来统一洗下,下个月还能继续穿。
捏着鼻子来回一拔,我在一双黑sè的白袜子里找到了一叠硬硬的东西。
“户口本!”
拍拍户口本上的尘土,我犹如稀世珍宝一样放进韩夏夏的LV里,弄得韩夏夏满脸震惊,她肯定没想到我会把自己这名高富帅的户口本让她保管,所以她非常的不愿意,最后还是让我强迫了。
“小贤,来听妈说两句。”
把我叫到床边后,看着我消瘦憔悴的身影,她有些哽咽:“别看妈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但妈明事理,你既然跟这个女娃真心相爱,就一定要好对她,知道吗?别辜负了人家。”
“咳咳咳……对了,还有,记得跟李晓茹那女娃说一下,别耽误人家。”说完,我妈就昏倒了。
“妈,李晓茹是谁啊?
我总算记起来上次我爹电话里谈起的名字,疑惑地问:“妈,我跟韩姨的关系其实不是我爹……”
我妈听我狡辩,气的醒过来骂我一顿:“别说是表姨了,就算是表妹表妈又怎么样?听妈的,该怎么样怎么样,你爹根本就不了解你。”
“快走吧,你二叔待会就过来了,到时候想走都不了了。”
一听我二叔要过来,吓得我一个踉跄摔在韩夏夏身边,我俩“嗖”地一声跳上房顶,朝着外面逃走。
“你很怕你二叔吗?”察觉出我的变化,韩夏夏红着脸询问道。
在半空中停下脚步,我低头思附片刻:“原来我二叔跟我老爹关系很好,常年在井盖的工作上合作,后来我爷爷多了六百多的低保费,我二叔为了不让我当高富帅想把低保费全拿走,但我爹不同意,所以我二叔非常的恨我,这次过来肯定又是想法设法的不让我逆袭,甚至把户口本抢走也说不定。”
韩夏夏“喔”了一声,开上法拉利就载我往居委会过去。
事情果然都已经办妥了,居委会的老大妈见到我后就一口一个高富帅,恨不得让赶紧把她家闺女许配给我。
表面上我不动声sè,心里面却紧张急了:“我有钱了?我要变成高富帅了?那两百万我该怎么花呢?是去首都买一间隔断房还是去魔都买两个卫生间收水费当超级高富帅?”
不大会,jǐng察领着几名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过来找我,讲了一大堆法律、金融的事情后,又告诉我说那笔遗产突然有些麻烦,不太好解决。
仿佛看出了我rì后前途无量,韩夏夏趁机拉拢我:“陈贤,我这里有一万块钱……”
“想在我身上投资捞钱吗?哼,休想!”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韩夏夏,客气地对jǐng察叔叔说:“好的,有消息你们及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
那jǐng察和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为何那么叼。
回去的路上韩夏夏没好气地问我:“刚才你为什么不接钱给……”
韩夏夏的打算我自然明白,当然不会中计。
“嘿嘿”一笑,我全身正气凛然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你掏钱呢?”
韩夏夏对我无语的时候,街上突然有个穿着女护士对着一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不是说你只爱我一个人吗!你为什么要让我们以姐妹相称!”
“卧槽,特种兵!”瞧见那男人后,我顿时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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