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花子莫跟随着阮小五开始学习简单的武功根底,当然阮晓梅也开始了她身为助教的生活。
“把腿抬高,再抬高,对,再抬高!”
花子莫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摆着的这个姿势是为了什么,难道说是要自己练习劈腿吗,好像又不是,但是这个姿势真的难受死了,花子莫决定要歇歇,可是老师严肃的看着该怎么办。
若是换做平常时候肯定是要无理取闹一通然后把师傅辞了的,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心仪的小妮子就在旁边认真地看着,怎么做也不能不理取闹不是,换言之,要是真的把武术老师辞了,那么阮小五铁定不能在府里呆了。
那自己的全盘泡妞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左思右想之下,没有办法,唯有坚持二字了。
好不容易一个姿势换了,这一次没有例外,身体下压。
“身体向下,向下,好再向下”
花子莫满脸的汗水,这感觉简直是苦不堪言,所幸有个小姑娘在这里还能养养眼。
百无聊赖之际花子莫趁着阮小五转身之际向阮晓梅使了个眼sè,轻声说道:“师妹,你看师哥这个姿势帅吗?”
阮晓梅羞涩一笑,眼睛翻转柔柔问道:“你才多大,就想当帅,等以后考取了功名在为国出力做一个三军统帅吧!”
花子莫一阵无语,好吧,她不懂,随即又说道:“待会咱们一起去哪玩去呢,去状元楼喝酒去吧!”
阮晓梅脸上有些扭捏,但是一听花子莫所说激动之情涌现在脸上,悄悄的看了一眼爹爹,对着花子莫点了点头,嘴角笑意突生,原本清丽脱俗的美人胚子这一笑更是增添了许多魅惑在其中。
花子莫一个失神,脚下无力就这样坐到了地上,按说十二岁的年纪,不大不小,但是从来没有劈过腿的花子莫这一下坐直了,疼的嗷嗷直叫。
阮晓梅温柔的过来搀扶,脸上却没有一丝担忧,花子莫道是颇为好奇,站起身来揉捏了一阵舒服了许多之后,便问道:“怎么你一点都不惊讶担心?”
阮晓梅脸上一副早就了然的神情平淡的说道:“就是这样子的啊,你不知道吗?”
看着阮晓梅一脸的无辜,花子莫终于明白原来你们都知道,看来我死的不冤了!
说来这一次也是因祸得福,持续了许多rì的上劈下压终于随着花子莫的一坐结束了,简单的休息了两rì之后,阮小五开始传授花子莫吐纳呼吸的方法。
没有之前的那般艰苦花子莫自然也是满意了许多,阮小五每每只是传授完毕就自行离去,留下阮晓梅指点花子莫,这一下当然是花子莫喜欢的,由此在花府也出现了一个惊天的传闻“少爷疯了!”
因为这个传闻花老爷特地请了全县城所有的大夫前来诊病,这些大夫大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也不知道与花子莫是有多大的仇恨,每个人开的药方都有一本书那么厚。
花老爷爱子心切当然是统统都买了下来,这样一来整个汤yīn县的药铺都断了货源了,很多人跑遍了方圆几十里都买不到药材,也使得许许多多的病人患者的家属到花府来求药。
当然花子莫每天吃门门香哪里有一丝不正常,只是为了与小师妹培养感情,花子莫每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练功,因为只要自己练功小师妹就会在身边,当然闲暇之余花子莫可是占尽了便宜的。
这样的rì子过了半月,阮晓梅也是在花子莫的种种招数之下彻底的臣服,现在在她的内心之中就只有花子莫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当然阮晓梅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这一rì花子莫正与阮晓梅练功,忽然旺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旺财的声音极好分辨,沙哑的嗓子,说话一顿一顿的,在门外就这么兴高采烈地说道:“少爷查到了,查到了!”
花子莫只交代了旺财一件事,这一听自然心中有数当即站起身来对阮晓梅交代了几句自己走出房间,只听旺财说道:“少爷,那个小崽子的底细我已经查出来了,他的家乡本在嵩山少林寺的脚下,因为父亲杀了隔壁老王家借的山下老李家的用来耕地的老黄牛,而后被官府带去审问因为没有交钱所以被砍了脑袋之后他母亲...”
花子莫听到这里早已经不耐烦伸手一拳打在旺财的脑袋上说道:“磨磨唧唧,挑干脆地说!”
旺财嘿嘿一笑又接着说道:“那小崽子名叫慕容果,现在和她姐姐慕容碧雪一起生活,而他姐姐慕容碧雪生病了因为没钱看病慕容果才骗了咱们的,现在他们正在城西的破庙里面,据我了解他姐姐病得很重,快要不行了,哈哈活该!”
花子莫听完已经了解清楚,当下问道:“他的钱财现在还剩多少?”
旺财一听便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这样的事情二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当下说道:“钱早就花光了,药也已经断了几天了,这两rì那小子四处求医就是没人肯治,现在他姐姐已经奄奄一息了!”
花子莫嘴角标志xìng的微笑扬起,旺财便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少爷又要出马了,每次只要少爷露出这个微笑定然是算无遗策,没战必胜,说来旺财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人了,但是面对自家少爷的时候却是摸不透深浅,看着就十一二岁的孩子,却是什么招数都了解,自己在他面前自己竟然反而像个孩子一般。
花子莫整理了一下衣衫,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夕阳拍了拍手说道:“走,跟随本少爷报仇去!”
旺财答应一声叫上了如花,东yín西荡南sāo北荡四人一起抬着轿子径直前往城西破庙。
来到破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虽说天还没黑但是萧瑟秋风之中这点点昏暗却更是让人感到寂寥落寞,当然对于活在困苦边缘的慕容果来说,此刻真的就要绝望了,父亲母亲都不在了,相依为命的姐姐又患了重病。
眼看着姐姐奄奄一息,慕容果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免得受着人世间的疾苦,不用在遭受别人的白眼,不用再低三下四,不用生不容死了。
忍受着饥饿,慕容果将最后一块馒头和着水喂给了姐姐慕容碧雪,姐姐已经很多天没有醒过来了,脸上一点血sè都没有,慕容果忍不住流出了滴滴泪水,在慕容碧雪的脸上亲了一下,眼泪是苦的,生活是苦的,统统都是苦的。
真不知道今天过去了,明天会如何,明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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