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跟玩似的?
所以廖兵很放心,直接跑到金碧辉煌哈屁去了,坐等手下把那个不知死活敢揍他表弟的高中生押过来。
然而等廖兵一番翻云覆雨后,赫然发现马仔徐明给他打个十几个电话。
廖兵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赶紧回拨过去,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便传来余明的哀嚎:
“啊啊……我说护士小姐,你他娘的轻点,老子都快痛死了……喂喂,兵哥吗?谢天谢地,你老人家终于接电话了……”
廖兵有些不耐烦,yīn沉沉地说:“人呢?”
”没,没提回来……”
廖兵怒了,吼道:“你他妈的说什么?!”
“点子扎手的紧啊!几十号弟兄全栽了,还有一个兄弟被挑破了脾,现在人还在急救室里抢救,我也被废了一只胳膊……喂,兵哥,兵哥……”
还没等听完,廖兵便气的把手里那台价值几乎五千多块钱的iphone5c狠狠摔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他一把推开还在他身上黏糊的女孩,猛地站起,展露出满是虬结肌肉的强壮躯体,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疤,的确不负“滚刀肉”的名头。
混了这么多年,廖兵还是第一次栽得这么惨,横行城南飞车党居然被个学生干翻了,这个场子要是不找回来,他廖兵干脆不用混了。
廖兵脸sèyīn沉,抓起女孩的手机,拨了个铭记于心的号码,毕恭毕敬地说:
“六爷,是我,兵子。”
“怎么了?”
“我要闹点大阵仗,先跟你老人家知会一声。”
“你想办谁?城北老秃子?”
“不是。”
廖兵沉吟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南师大附中有个学生把我底下的弟兄给干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谢谢六哥!”
明知道那个“六哥”看不见,廖兵还是不自禁地微微弯腰鞠了一躬。
电话挂掉,廖兵又打给了另一个马仔,言简意赅地吩咐了一句:
“吹哨子喊人,能喘气的都给老子叫过来!”
半个小时候后,上百名身穿黑sè骷髅夹克的暴徒聚集在金碧辉煌门前。他们都一些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开着私自改装的重型摩托拎着钢管砍刀,表情狰狞杀气腾腾,就像一支即将出征的骑兵队
廖兵从金碧辉煌里走出来,把一口浓痰吐在光洁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郑重地检阅了这支特殊的“军队”,最后豪迈地一挥手,愤怒咆哮道:
“给老子把城南翻过来!”
“喔喔喔——!!!”
上百个安装在摩托车上的低音炮同时播放起重金属摇滚音乐,杂吵而暴躁,其中还夹杂着年轻人兴奋的尖叫声,巨大的音浪差点把夜总会的玻璃大门震碎。
而此时陈傲和洛小希还待在网里欢乐地双排冲分,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一时兴起的练手行为到底捅出了多大的篓子。
又是一场风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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