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格调与白丽筠办公室的风格相近,富丽堂皇,追求极致的美与舒适度。陆飞坐在床边,也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豪富气息。
陆飞站起身来,在卧室内走动了一圈,竟在床边的地上发现了几本佛经。
“白校长居然喜欢读这些书!”
陆飞有些惊讶,在好奇心的役使下,随手拾起了一本,随意翻了翻。他虽不懂佛学,但经书中阐述的义理他还是能看得懂的。
手中的这本佛经,满纸尽是清心寡yù的教化。陆飞不禁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到白丽筠会读这些书。他又拾起了一本,快速浏览了几页,与上本经书大同小异,内容仍是教人如何克制。
仔细一看,才发现每本书上都有被蹂躏过的痕迹,有一本更是缺了几页,断口处乱如锯齿,毫无规则可言,应该是愤怒之下撕扯下来的。
陆飞不禁心想,难道白校长在读这些书的时候很生气?这是为什么呢?
“水、水……”
正当陆飞出神沉思之际,床上的白丽筠翻了翻身子,樱唇轻启,吚吚呜呜,吐出一串串让人听着费劲的字符。
醉酒之人最容易感到口渴,陆飞听出来她是要水,便将手中的佛经放到一旁,拉开卧室内的冰箱,从里面挑了一瓶矿泉水出来。
坐到床头,在白丽筠头下垫了两个枕头,让她的头仰起四十五度左右,以避免待会把喝进去的水漾出来。
“白校长,把嘴张开。”
白丽筠似乎尚未完全失去意识,陆飞话音刚落,就见她红唇微张,露出一口贝齿,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
“高高在上的一校之长原来也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见她这般,陆飞不禁一笑,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地将瓶里的水送进白丽筠的口中。
“咕嘟咕嘟……”
白丽筠努力仰起螓首,将流入口腔的水源源不断地吸入腹中,不多时,一瓶水就被她全部喝了下去。
把她头下的枕头抽出一个,陆飞见白丽筠脸上的神sè舒缓了许多,稍稍放心了些,便打算离开她家,回学校去。
就在他刚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白丽筠突然坐了起来,身子向床边扑去,似乎是想要下床,却因为两腿无力,身子一晃,扑进了陆飞的怀里。
“白校长,你怎么了?”
变生肘腋,陆飞来不及躲避,就被白丽筠扑了个满怀,正不知所措之际,忽觉胸前一热,下一秒,一股酸臭的酒气就钻入了鼻中。
“哎呀,吐了!”
这味道陆飞实在太过熟悉了,他虽从未喝吐过,却有不少人在他面前吐过。
陆飞被吐的满身都是,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胸前的一大滩湿哒哒地贴在胸口上,让他十分难受。再看白丽筠,黑sè的真丝裙上也沾了不少秽物,不过却没有任何反应,仍如一滩软泥般躺在床上。
身上的衣服是没法穿了,陆飞咬了咬牙,就在白丽筠的卧室里脱掉了身上的衬衫,拿着被秽物玷污的衬衫进了卫生间,用清水冲洗了多遍,拧干后挂了起来。
就这样赤着上身回到了白丽筠的卧室里,刚才还是满室芬芳的房间此刻已经被浓浓的酸臭和酒气所充斥。
陆飞捏着鼻子在里面站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出去从外面找到了打扫秽物的工具,将地毯上的秽物清理了干净。长那么大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白校长,我要走了啊。”
陆飞站在床边说道,瞧见白丽筠眉头紧蹙,表情似乎十分痛苦,再看看她胸前的一滩秽物,也难怪她会这样了。如果是清醒着的白丽筠,恐怕宁愿死了也不会让那种东西粘在身上那么久。
走到了门外,身后的女人似有种魔力似的,始终牵扯着他的心。陆飞在门外停住了脚步,犹豫再三,还是又回到了房里。
既然回来了,为了让白丽筠睡得舒服些,陆飞已下定决心要替她换掉身上的衣服。
“白校长,得罪了,希望你醒来后不要怪我。”
从卧室的衣橱里找了一件干净的睡袍出来作为替换,陆飞又在床边坐了下来,从背后一把将白丽筠扶了起来,另一只手娴熟地拉下了她身上所穿连衣裙的拉链,将裙子肩膀的两边往前一抹,白丽筠身上的连衣裙就从她的上身脱了下来。
与此同时,白丽筠的整个上身也就暴露在了陆飞的眼皮底下,好在还有文胸遮掩,否则就真的被陆飞看了个jīng光。
一鼓作气,陆飞迅速地将裙子从白丽筠的身上脱了下来。此时,躺在床上的白丽筠浑身上下只有小小的内裤和文胸遮羞。
发现白丽筠胸前的皮肤上沾了些秽物,陆飞又迅速去打来一盆温水,用湿毛巾将她胸前的秽物擦拭干净。
总算做完了这一切,整个过程对他而言简直可谓痛苦异常,这么一个活sè生香的美丽熟妇就在他眼前,那白如瓷器般的雪肤和胸前高高隆起的双丘,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神经。
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灼烤,陆飞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雄xìng激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迅速分泌,刺激他已十分敏感的神经和感官。
过了好一会儿,陆飞稍稍平静了些,这才转身去替白丽筠把睡袍穿上,而就在他将白丽筠从床上扶起来的时候,文胸的带子突然间绷断了。
那一对充满弹xìng的椒rǔ失去了束缚,一阵晃荡,摆脱了罩杯的遮掩,露出傲然挺立的半球,半遮半掩。
陆飞一时傻了眼,盯着猛看了一会儿,忽觉得这样做太不地道,便扭过头去,摸索着替白丽筠把睡袍穿在了身上。
“白校长,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文胸的带子不是他直接弄断的,但也是因他间接而断的。陆飞心里难免有些愧疚,心想若是白丽筠醒来后雷霆震怒,他这回可就要真的倒霉了。把他开除,不过是白丽筠一句话的事情。
喷了些空气清新剂,陆飞离开了白丽筠的卧室,顺手带上了门,来到卫生间,摸了摸衣服,仍是cháo乎乎的。
“衣服还没干,待会再走吧,看她那副样子,万一有什么事,我也能照应一二。但如果她醒来,发现……我就玩完了!”
陆飞心里十分纠结,归根究底,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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