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兴这番话,倒是没有一点夸张之意,捉住洛立本这个杀父仇人,然后狠狠地放洛家的血,这是他近二十年来唯一的一个理想和追求。
现在,必yù得之而后快的仇人已经被自己捉住了,却突然又要放走他,这其中的滋味,真比高cháo时被一盆冷水浇灭还痛苦。
“好!莫东兴,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了,那我就问你一句明白话——只要能实现你报仇的目的,你是完全可以以牺牲我赵明利作为代价的,是不是?你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赵明利嘶哑着嗓子问道。
“不是!”莫东兴果断的回答。
“不是?你还敢说不是?你敢把我放到炉子上烤,却又不承认对我不利,你算是什么人啊?你算什么玩意儿啊?”赵明利气呼呼的喝问。
“赵先生,我冒昧问一句,如果我就是不放洛立本,你会怎么样?”莫东兴也喝问道。
“好,我就等着你这一问呢!”赵明利顿了顿,说道,“说开了吧,洛家的篓子捅得不小,但事情都是你莫东兴做的,我赵明利连金水市都没去过,我什么都没做,至少我没有亲手去做,对不对?我现在良心发现,我会主动向jǐng方交待这些事!如果jǐng方能考虑到,我赵明利好歹也是为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纳税人,我想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至于你莫东兴有没有事,那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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