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骑车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手腕被拗断的剧痛,让他像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男人还叫?变态!”文蕾蕾很不爽地鄙视道。
花繁用看奇葩的目光,看了看文蕾蕾,这小jǐng花也太变态了吧?人家的手腕被拗断了,剧痛难忍,这都不许叫的?
“蕾蕾,麻烦你先转过身去!”花繁说道。
“怎么了?”
“我要解他的腰带。他这条腰带有点门道,得抽出来看一看。我看他这牛仔裤的腰部挺松的,腰带一抽出来后,恐怕裤子会脱落,所以——”花繁微微一笑。
“掉就掉,怕什么,这还用得着转身?”文蕾蕾满不在乎,不但没转过身去,反而瞪着眼琢磨骑车男的腰带。
“蕾蕾,他是男人啊!”花繁苦笑,真为这小jǐng花着急了,“我可以断定,他牛仔裤里面除了一条内裤之外,啥也没穿。难道,你不怕这男人的一双大腿会玷污你纯洁的眼眸?”
“玷污个毛!在我眼里,他只是个犯罪嫌疑人,不是男人!”文蕾蕾说着,便要伸手去解骑车男的腰带。
“等等,还是让我来解吧!”
花繁连忙出声阻止,在文蕾蕾的眼里,只有有罪之人和无罪之人这两种人,自己是个俗人啊,境界还没到这种高度,这个骑车男难道不是个男人?
所以,文蕾蕾要解这个男人的腰带,这是必须要阻止的事儿。
松开了骑车男的手腕后,为防这小子耍什么花招,花繁的右手又顶住了他腰腹部的一处穴/道,使他不能随意做挺腹收腹之类的动作。
骑车男先是被花繁一记重拳打在胸腹部,一口气刚刚顺过来,手腕又被花繁拗断,现在腰腹部的穴/道又被花繁制住,想动一动都困难,哪还能耍什么花招?
花繁小心翼翼地,将他腰里的这条看起来十分寻常的腰带,给抽了出来。
这条腰带,乍一看就是寻常的皮革腰带。不过,腰带金属头的造型有点怪异,像个四四方方的火柴盒。
在方型金属头的上侧面,有一个很微小的按钮。而在金属头的背面,有一个一英寸大小,可以拆卸的盖子。
花繁用小拇指的指甲,嵌入小盖子的缝隙,小心翼翼地将盖子拆开了。只见小小的方形金属盒里,上下两排,一共安置着六枚长度在一厘米左右的钢钉。
这六枚钢钉,比美女司机腕表里发shè出的蚊须钉要大得多,型号和一般的图钉差不多大。
“这东西可真够歹毒的,shè在人身上的伤害,不比子弹差多少吧?”文蕾蕾说道。
“是啊!你说这得多么卑鄙无耻的人,才能设计出这么歹毒的东西啊?真是!”
花繁一边愤愤地鄙视着,又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不过想想,这种yīn人的利器,不正是自己所缺少的么?
于是,花繁立刻把自己腰里的皮带抽出来,换上这条为人所不齿的歹毒腰带。而且无师自通地挺了挺肚子,什么时候想yīn人了,只需挺挺肚子,调整一下腰带金属头的角度,然后按下那个小按钮就可以了。
“花繁,你干什么?你刚才还说这腰带很歹毒,现在却换到自己腰上了?”文蕾蕾真没想到,花繁是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的人,“对了,你刚才是怎么发现这小子的腰带有问题的?”
“好说。刚才我注意到,这小子有好几次想触摸自己的腰带,甚至还挺了挺腰板,想调整一下腰带金属头的角度,所以我就知道他这腰带有问题了!”花繁解释道。
对于这位意图黑自己一把的骑车男,花繁可不会手软,拗断他手腕都算轻的了。
“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花繁向骑车男说着,一把扯掉了他头上的假发套,暴露出来的是骑车男的光头。
“知……知道了!”刚才被文蕾蕾一说变态,骑车男也不好意思再叫了,只能咬着牙忍着痛,而假发被花繁扯掉后,感觉自己完全没什么可伪装的了。
“知道就行!”花繁点点头,“回答我,叫什么名字?”
“河马。”当报出自己的真实代号时,河马这位监考老师,就算是对花繁彻底缴枪了。
之前,河马见识过花繁的手段。昨天在酒店十九楼的房间里,他就用望远镜观看到了花繁暴打雷卓等三人的直播。
面对花繁,河马感觉自己一点底气都没有,就像耗子面对猫似的,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自己平常惯用的那一点小伎俩,如果在花繁面前使出来,恐怕只会成为让自己受罪的由头。
……
通过河马的一番交待,花繁已经基本了解了洛琳恐吓案的内幕情况。当然,沾花繁的光,文蕾蕾也同时了解了这一切。
简单说来,这桩洛琳恐吓案,是由所谓的“快剑三人组”策划cāo纵的。
在这个三人组中,“教授”是最高决策者,相当于幕后总指挥。“学者”是执行者,负责具体的cāo作执行。而别名叫做貂蝉的“专家”,则相当于军师,行动顾问,她时而帮助教授制定行动方案,时而参与到高难度的执行当中,虽然只是位二十来岁的姑娘,但却是一位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
而在教授、学者和专家之下,组织里还有几位负责执行任务的“监考老师”,他们有男有女,负责具体的盯梢、尾随、寄送物品、传递信息等等一切需要执行的内容。
文蕾蕾盯着河马,说道,“你说,今天早上,在铭天花苑门口放置恐吓模特的人,是学者和一位名叫跑狼的监考老师?这两个人,现在在哪?教授和那位专家又在哪?”
“学者和跑狼,现在在金江商务酒店里。至于教授和专家在哪,我不知道,而且学者和跑狼也不一定知道。”河马说道,“因为教授、专家和学者三人,平时就像毒/贩似的,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谈,才会快速聚到一起。事情一谈完,三人又快速解散,各忙各的,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哪里。不过,当其中一人有什么重大遭遇时,另外两方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河马咽了口唾沫,不禁苦笑,老子交待得这么仔细,这算是彻底投身到jǐng方的阵营中了啊!在组织那边,可算是万劫不复了啊!
“河马,你的表现很不错!”花繁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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