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街的玻璃窗内电视正在播报天气:“气象台播报:本市今天夜里到明天白天将遭遇强气流天气,大到暴雨并伴有闪电和雷震,望广大市民做好预防准备,小心出门。”
玻璃窗外的街道上已经卷起了大风,路人形sè匆匆,各自赶回属于自己的避风港湾。只有一个人与此情景背道而驰,灰sè的外套,低垂着的头,沉默平静的行走在众人之间,步履缓慢淡定,更像是在散步,失魂落魄、毫无生气的散步。
这个人就是永三,一个多月了,永三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做好了一切。父母亲大人的灵柩已安置妥当,大哥陈永强和未婚妻文娟也被自己煞费苦心的劝住,一个星期前一起去了外地,开始他们新的生活。永三好说歹说让他们收下了那张三十万元钱的银行卡。自己借口去看看战友,四处转转脱了身,重新回到了这个城市。此时永三不需要为了取信大哥而刻意装做正常。因为就在今天一切都将要有个结果。
这个结果永三也不知道将是什么,他只是出于本能的在回来的这两天里做好了准备工作,侦察、确定目标。
从那天母亲走后,永三就失了魂,脑海里除了父母亲的音容笑貌就剩下了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他恨那个,恨自己曾经的恋人语琴,恨世态炎凉的人情,最恨的就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走了,曾经的理想也走了,剩下的还有什么?永三不只一次的问自己,答案是什么也没剩下。永三不可能再继续生活下去,因为他无法说服自己,一个坚强的人全面否定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死对永三来说不可怕,但心里淤积的愤怒和呐喊让永三再次回到了这个城市。他要去见那两个人最后一面,怎么对待他们,永三不知道,也许那里有个结果在等着自己。
“咔嚓。”一声巨雷响起,yīn暗的天空被一道闪电劈破,斗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香榭左岸高档住宅区。
永三在暴雨中沿着小区的铁栅栏走着,停步,纵身跃起,轻松落下,一个蜷伏弹起,刚好窜到了小区监控的死角。动作很快,即使被人看见也会误以为是一只逃避暴雨的野猫跳跃而过,没有一丝声响,即使有也被轰隆的雷雨声掩过。
暴雨天气小区的保安是不会巡逻的,早已躲到了监控室喝热茶去了。永三从容的走向自己的目的地,住宅区后方的五号别墅。
永三曾经的恋人语琴穿着白sè的家居长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侧面的落地玻璃门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但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正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玻璃茶几出神,额前的一缕长发垂在她的脸颊上,看起来生活的不是很如意,形容很憔悴。屋内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大少爷穿着松垮的家居服,边走边用一条毛巾擦着头发,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大少直走到语琴身前停下,语琴也没从出神中还回来,大少低头看了一眼语琴,突然五官扭曲,暴怒起来。
“啪,”湿了水的毛巾抽到了语琴的脸上。语琴猛然惊醒过来,慌忙抬起头,眼睛里流露着恐慌。
“怎么?在想你的兵哥哥?”大少yīn阳怪气的问。
“没,没,我没有。”语琴边说边把身子往沙发上缩。
“看你那贱样,分明就有。”大少吼叫着扑上去拳打脚踢,语琴护住头脸无声的承受着大少的殴打。
打了有一刻钟,大少气喘吁吁的停了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起一脚把语琴踢倒在地板上,“贱人,不打你就是不行。起来,给我倒杯水。”
语琴赶忙站起来去倒水,仿佛刚刚遭到毒打的不是自己,或者说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少爷乜着眼睛看着语琴颤颤巍巍的将茶杯端到自己面前,伸手接了,目光点了一下自己的腿,语琴立刻蹲下身子将大少的腿放在自己膝上,双手小心翼翼的按摩着。大少喝了一气茶水,将茶杯放到玻璃几上,仰头靠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一只脚却不老实起来,脚趾头抵着语琴的胸部乱磨起来。
语琴压抑的低吟一声,眉头邹了邹,身子向后躲了一下,大少立刻抬起头盯着她,“怎么?不让碰你,你还以为自己冰清玉洁呢?草你,老子没经手之前你他码的就不是原装的了。还跟我装?”
语琴低沉着头,蚊子般哼出几个字,“疼,前几天你,我。”
大少听清了语琴的回答,想起前几天自己对她的暴虐,不由的变态的兴奋起来。“呵呵,怎么?你不是很舒服的吗?是不是又想要了?”说着就要起身,语琴吓坏了,开口求到:“不要,求求你,别。”
大少听着语琴的哀求,更加兴奋起来,起身将语琴扑倒在地板上,一只手开始撕扯语琴的衣服。
语琴这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真的害怕那无休无止的恶梦,猛的推开大少,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大少哀嚎一声,再起身时已经目露凶光,像一条疯狗般逼近语琴。“你就是一个贱货,老子玩惨的贱货。你不应该反抗的,就像被我墙jiān拍下螺照后那样,选择顺服。你知道反抗的下场,我会让你和你的家人堕入地狱,生不如死。”
“卑鄙、无耻、畜生,你不是人,是禽兽。”
“对,对,你骂吧,你知道的,每次你骂后将要承受的惩罚是怎样的,你在配合我,我很高兴。”这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生,在这一瞬间已经扒下了伪装。“你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到那个单纯的时光,你的兵哥哥也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的家人已经尝到了后果。你知道的,你知道你无能为力的。”
“你说过的,只要我顺从你的意愿,你就不再找他家人的麻烦,可你害死了他的父母。”语琴愤怒的咆哮,但是那样的无力。
“不,不,不是我害死了他的父母,是我和你害了他,他自己害死了他的父母。我想他现在一定在懊悔,在恨自己,就像你总在恨自己一样。只有我很开心,因为我们和他是同谋。”禽兽说完狂笑起来,笑的开心之极,笑的眼泪都溢出了眼角。
“不,不,我没想要害他,没有,从没有,我和你不是同谋。”语琴显然被他的话打击了,神情迷离,喃喃的重复着无意义的话,脑海里那一夜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浮现眼前,那目光中的伤心、激愤、无奈、甚至还有惋惜,时时刻刻在灼痛着自己的心。
语琴猛然清醒过来,将目光狠狠的盯向这个衣冠禽兽,“是你,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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