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我说了不算啊!你们问问你们的颜诺师姐,要是她同意了,我就起头!”
“师姐!师姐!师姐!师姐!”
“好好!随你们了!”
“你们都傻啊!干嘛要对歌!有这么多美人胚子在!能歌善舞的不在少数吧!更何况我们的颜诺师姐不仅有倾国容颜,相信她的歌声更是犹如天籁!”太皓一嗓子叫出了众人的心声!
“师姐!来一个!师姐!来一个!”
“你!……”颜诺没想到事情会波及在自己身上,不由瞪了那个喊话的罪魁祸首一眼。
太皓冲颜诺乖张了吐了吐舌头,随即加入到了大伙的阵营中。
“好了!大家不要喊了!我不会唱歌。”一句冷言,一副冰面,直接给大家浇了一盆凉水。
沉默再度袭来,然而,仅仅保持了十几秒后,喊声频起,
“刚才那个大言不惭的,让颜诺师姐唱歌的小子在哪!是爷们的赶紧站出来!惹恼了我们师姐!就罚你唱首歌!”
“就是!赶紧站出来!站出来!站出来!”
脸皮厚的好处此时就体现出来了,饶是距离云舟近的那些弟子明知是自己喊的,还齐刷刷的指着自己,可太皓就是雷打不动。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会被兄弟出卖。
“这下好了,打不着狐狸惹一身sāo。还愣着干嘛!赶紧滚出唱歌去!别败坏了我们东陵镇爷们的名声!”面对众人一根根笔直而来的手指和满是鄙视的目光,葛望毫不犹豫的一把就将太皓推到了风口浪尖。
太皓转身指住了葛望,又冲他竖起了拇指,用口型告诉他,
“丫!够狠!”继而回身喊,
“得了!嚎嚎啥嚎嚎!不就是唱歌麽!听好了!”
“长卷毛!接着!”chūn秋·凖抛给了太皓一样类似贝壳一样的东西,“这是音贝,对着它唱,你的声音能放大数倍。”
“哦哦,喂喂,真是个好东西!”
“切,音贝都不知道的山野小子还唱歌!唱给鬼听啊!”
“那位仁兄,你骂我不打紧,你这一骂可是把大家伙都给带进去了,实在是不厚道的很。”有了音贝,说话还真是轻松了许多。
“咳咳,不知道大家想听哪类歌曲?豪迈的?忧伤的?还是儿女情长?又或者是头次背井离乡,已经开始思念父母的?”
“豪迈的!”
“儿女情长!”
“思念父母!”
“直接来首chūn梦调!”
“不!我们要听怜香曲!”
“秋风叹!”
…………
MD,后面喊得都是什么歌?该不是这个年代的cháo流吧?
身为歌手,首先就要学会如何调控气场,
“嘘!安静,只有安静时,才会听到你内心的呼声。接下来,由太皓,也就是我,为大家献上一首名为我为帝王颂之向天再借五百年,作曲人,太皓;填词者,太皓。”
“我借此曲,祝愿大家在今后的武学道路上,一帆风顺,双修成真。此去chūn秋多磨砺,愿在场的兄弟姐妹们,珍惜光yīn!珍惜友谊!”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放马爱的天龙爱的dìdū和东陵/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sè的华年/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豪情不变年复一年/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都为梦中的明天/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rì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一曲毕,风息云住,万籁俱寂。
有豪情在胸却藏不尽刀光剑影,有柔情跗骨却抹不去泪满衣襟。谁家儿郎在驰骋沙场,谁家儿郎又身死他乡。
“好!好!”两声好,喊出了chūn秋·凖心中的束缚,喊破了蒙童们那份潜藏心底的yīn霾。
“想我大丈夫,本就该有战死沙场的无上荣光!”
“太皓!太皓!太皓!……”
舟头身影,落寞残阳。有风吹过,耳边的喊声随之渐行渐远,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咀嚼在心。
身处繁华处,心随寂灭灰。有泪悄然划落,有苦能对谁说。
“耗子?耗子!老天,怪不得把我们都给唱得动情了,感情你自己先哭了!”卓平唏嘘不已。
“此去chūn秋多磨难,说得好。”项问天难得的赞了一句。
“难怪师父愿意倒贴钱收你,本事有够大!”葛望兴奋的说道。
不得不说,偶尔哭一下,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宣泄情绪的方式。
残阳已落,翌rì重生!太皓再度扬起自己的嘴角,循视一圈,朗声喊道,
“尔等,可愿听孤再来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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