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王国……,真的穿越啦!”
刘建兵苦笑不得的看着身后的李玲,高声大骂道:“穿你个大头鬼,还不快报jǐng!”
“刘总,怎么了!”
“没你的事,继续睡你的觉去!”刘建兵三步并作两步,开了大厅的吊灯,朝着阳台处望去,当视线与王国那空洞的眼神相交时,依旧能够感到阵阵寒意在身体里涌动着,毛骨悚然!
冥冥之中,刘建兵似是看到王国在朝他高声的吼叫着,可是所有的声音又都被人死死的堵在他的喉咙里,急得他又是跺脚,又是比划!
“啊……,砰!”刘建兵听着身后传来的尖叫声,以及剧烈的撞击声,回头看去,却是清醒过来的李玲被眼前的景象所刺激,发了疯一样跑回房间里,关上了房门,呜呜的哭泣起来。
刘建兵心烦气躁,看到一旁雕像一样杵着的石磊,大声喊道:“还发什么呆啊,快报jǐng!”
“哦,哦……”石磊穿着一条裤衩,神经兮兮的点着头,而后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大声的尖叫着,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跑去。
“白痴,回来……”刘建兵额上青筋乱跳,无可奈何的看着石磊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昏暗的走道上。
“连梁,你帮忙打一下110。”转身朝着墙边的折叠铺望去,刘建兵彻底无语了,只见那里空空如也,连根毛都看不到:“一群兔崽子,溜得贼快,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啊!”
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打了110,将这里的情况交代清楚以后,刘建兵这才坐回沙发上,抽出两根烟点燃,同时含到嘴里吸允起来,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轰……”
“啊……”屋外又是一声巨雷炸响,刘建兵情不自禁的转过头去,却见阳台上的王国,本是张开的大嘴,此刻正紧密的合拢着,嘴角微微往上翘起,似是在无声的狞笑着。
“嘿嘿……”
房间里,突兀的想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尖啼,又像是一个即将断气的人,扯着破裂的喉咙,竭力的嘲讽着。
“放松,别疑神疑鬼的……,看电视……,对,看电视!”刘建兵打开了电视屏幕,将声音调得很高,随意的转换着频道。
“今晚九点,宁馨居外的公路上,一名男子被一辆路虎撞到,肇事司机下车查看,发现男子还有气息,又倒回车,对男子进行二次碾压,致使男子当场身亡,而后又抱走男子尸体,行踪不明。”
“据查明,肇事司机有过jīng神病史,现在发布肇事司机资料,希望看到他的人与jǐng方联系,提供线索。由当场留下的身份证判断,事故男子名叫、二十四岁,广西……”
名叫……,二十四岁……
如果真有欺骗您的地方,那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好了!
“啪……”手中的遥控器掉落地面,电视后面说的,刘建兵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脑海中只是回荡着事故人的资料,以及今晚才说过的话。
“应验了……”刘建兵失魂落魄的起身,一颗心浑然已经被恐惧所包围:“怎么会这样……,真的应验了……,难道是报应?”
“砰砰……”
“啊……”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神经已经绷到极致的刘建兵,吓得高声尖叫起来。
“啊……”又是一声撕破喉咙的尖嚎,却是进入房间的保安,看到阳台上王国狰狞恐怖的形象,吓得肝胆俱裂。
刘建兵反应了过来,上前大喝道:“别叫啦!”
“你,你……”保安战战磕磕,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拼命的跑到门外,然后朝着刘建兵招手,让他出来。
刘建兵走到门外,强自镇定了下来,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我不是跟你们说过……,这里死过人吗?这里已经有半年没人住了……,你们还……”
“半年没人住……,不可能,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一尘不染,半年没人住,难道还有鬼住不成。”刘建兵不以为意道:“这是我一个同事租给我的,每月租金五百……”
“你……,回头看看……”
刘建兵猛然回过头去,却见身后的房间,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远处的电视屏幕,一应摆设,同样脏兮兮的,俨然很久没有人清理过。
“不……,怎么会这样……”刘建兵瞪大着双眼,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呼吸愈来愈急促,只觉胸口似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堵着,即将窒息而亡:“这是连梁他爷爷留给他的套房,怎么会……”
“连梁……,你,你……”保安吓得面sè发白,右手颤颤的指着刘建兵,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平时不看新闻吗……,半年前在这里猝死的人……,就叫做连梁……。他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先是开一家淘宝店,……本来生意很好,后来让人整垮……,女友又跟别人结婚……,心力交瘁之下,……在这里猝死!这套房是房东租给他的……”
“怪不得……”刘建兵回想起自己昨天到这里时察觉到的异样,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原来并不是自己多心,而是真的有问题:“怪不得整套房,找不到一张有关他们一家的相片,找不到一件他们存留下来的衣服……,我真傻,直到现在才察觉……”
“趁还有命在,快走吧!”保安也不等刘建兵回应,急匆匆的从安全通道跑下楼去。
“说他说谎的话会被车撞死……,王国说他想被雷劈死……,现在全部应验了……,李玲……李玲说她……想一头扎到镜子里去……”
刘建兵突然想到李玲还被关在房间里,心里顿时如同水桶一般,七上八下。
现在已经知道身后的套房是间鬼屋,刘建兵真的不想以身犯险。
可是,李玲毕竟跟了他几年,几年的时间,即便是只猫狗,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个帮了不少忙的朋友。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经过反复的思想挣扎,刘建兵终于还是选择了逃跑。
并不长的楼道,此刻在刘建兵的脚下,仿佛比人生的所有道路加在一起还要漫长。楼道的灯,在刘建兵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已全部熄灭。
黑暗中,似是有人站在身旁,不停的往衣襟里吹着凉气。
“刘建兵,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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