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始终还是跳进了邹亚夫和范小山的坑里,把机甲之心比赛当做了生平遇到的最大障碍,也不能怪他,见识过范小山在游戏里那种杀人手段,胖子理所当然认为还有这种深藏不露的玩家存在,却没去想范小山这种特级机师全联邦也数不出十几个来,怎么可能在一个机甲之心游戏里随处碰到?
刚出道几天的小狐狸,遇到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大狐狸和老狐狸,自然是完败的份。
有了这份心思,香肠提议剩下的几天9527班十人都去机甲之心服务器开房间内部对战,胖子也没有反对。
只是一进服务器,头一局就把主动上来送死的香肠三下五除二干掉,让所有站在同步屏面前看热闹都是一副下巴掉了的表情。
断开连接后香肠一脸菊花朵朵开的哀怨,胖子心头得意,“还有谁?”
如果对战服可以群殴,要不是还记恨蔚拿很久以前的老歌给自己洗脑,只怕胖子就要哼那首牛仔很忙了: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
黑炭头是第二个,趁着他准备的空档,胖子得意洋洋的掏出烟叼上一根,没忘记抛给枪托一根。
这才是他的本意,让香肠把虚拟装置搬两套来陆逊的房间,其实就是找机会跟大汉套近乎。枪托点着烟悠哉的抽着,仍旧一言不发,胖子没辙,把黑胖子杀得更惨。
掌握到范小山那里偷来的诀窍后,胖子简直是遇神杀神。黑炭头似乎特别中意高护甲的重型机甲,机动力稍低,当然是被胖子的泼风龙刺捅出无数个窟窿。
香肠在一旁骂变态啊你,明明是远程机甲偏玩近战招数。
胖子很自豪,梗着脖子说我愿意,你咬我啊。
众人义愤,车战,胖子化身常山张子龙,挺枪挑了十二人,不服输连续死了几次的香肠最后都战意全无,所有人里就天下若雪让胖子受了点轻伤,其他人连shè手座的边都没沾到。
向宇也有些吃惊,自己这样的身法速度,若雪居然能让自己挂彩,这外星妞果然强悍,难道她也走出了第一步?忍不住多瞄了天下若雪两眼,看到对方眼睛里的异样神采,胖子顿时后怕了,一想到对方之前的奇葩举动,恨不得刚才输的是自己。
小半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被胖子狠狠羞辱了一顿的众人各回各屋,开始继续疯狂练习,香肠咬着牙丢下一句你等着,明天继续的豪言壮语走了。
有些无聊的胖子看了一眼屋里仅剩的的两个家伙,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两个都是开不了机甲的,胖子现在好比是只能看不能吃,坐着干着急。
小家伙拿起没上弹匣的手枪捅了捅胖子后背,说,“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贼眉鼠眼的是不是又在打鬼主意?”
胖子一惊,“是吗?我还没想好打哪只鬼呢,要不你给个参考意见先?”
小家伙恶狠狠的说,“上次耍诈yīn了我两个零件去,今天要是还让你拐了我的宝贝跑,我就不姓陆!”
胖子这才发现陆逊已经把所有的武器都收了起来,房间地板上空空如也,除了他手里那支随身的格洛克.22。
“放心,我对你的那些玩具没兴趣,我也随时欢迎你和我谈价啊,对于你要不要姓陆这个问题,嘿嘿,我觉得你该问问你爸。”
陆逊未经人事,哪里听得出里面的捉狭意味,还在一愣一愣的时候,一旁的枪托好像有些看不下去了,起身丢掉烟头,说了句我出去买些食材回来,迈步就往外走。
胖子心里隐隐一动,不再跟陆逊玩文字游戏,而是起身跟了出去。
枪托走的很快,却不是往学院外走,而是来到了宿舍旁边一处僻静小山坡上,掏出了自己的烟盒,一边弹烟一边说道,“别躲了,我知道你会跟出来。”
胖子嘿嘿笑着从树丛后转出来,伸着懒腰说,“哎呀,天气不错啊,枪兄。对了,我是该叫你枪兄好还是四姨好呢?”
枪托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是不是范公子跟你说了什么?”
对于这种喜欢单刀直入的谈话方式,胖子的油嘴滑舌就有些无力,他挠挠头,刚要奉承几句类似英明神武之类的话,枪托又开口了。
“你手上有小少爷想要的东西,我这有你想要的东西,可以交换。”
胖子乐了,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明事理,我还费那么多心思干嘛。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好了,我听大师兄说你能教我。”
“我不过有几分蛮力,想不到你想从我这学什么。”
“就这个!”
枪托想了想,指着旁边一棵大树说道,“用你最大的力气,打一拳让我看看。”
胖子半信半疑的过去站好,后腰热流激荡,一记月读天照轰出。
已近深秋,无数半枯树叶纷纷落下,随着胖子收回拳头,一个微微的凹坑出现在两人眼前。
胖子有些小得意,心想老子压箱底的功夫啊,不赖吧?
枪托却是微微皱眉,“你留了余力吧?”
不等胖子回答,他走到树干前摸了摸,抠下一块松散的树皮来看了看,继续说道,“虽然有了叠劲,对付一般人是够了,可拳劲大部分分散,所以威力小了很多。”
胖子有些不服气,“哪里有人能把力道凝聚不散的,又不是超电磁枪。”
枪托也不多说,走到旁边一棵差不多也是碗口粗细树旁边,看似随意的握紧拳头。
“你看清楚了,他的动作!”蔚的声音骤然响起,五感加速一瞬间被她强行开启。
枪托挥拳的动作一下慢了下来,劲力鼓荡之下,他的肩膀和手臂瞬间涨大了几分,衣袖泛起阵阵涟漪般的波动,即便是在减速的时间帧里,可那一拳还是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
拳锋接触的树皮快速炸开,崩散成屑,就好像被一颗高爆弹击中,半尺长短的树干在一瞬间粉碎,上半截树干竟然直接下落,两段犬牙交错的断口撞在一起后,上面的树冠才斜斜倾倒,哗然坠地。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如果你没看懂,我可以再打一拳。”
枪托回过头来,拳头完好无损,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是皮肤颜sè比刚才浅了许多。在拳锋接触树干的一霎那,整个手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黑青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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