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寒进士出生又酷爱书画有了好书好画便是不吃不睡也不觉得困倦现在只望了那画一眼一个人像被吸去了一样目光盯在画上再也离不开了。孟飞龙对此情此景是见惯了的也不出声在一旁坐了慢慢地品茶。
过了半晌林大人才将目光从画上移了下来歉意地对孟飞龙笑了笑说道:“贤侄不要见怪我就是这么一个怪毛病见不得书画的。”
孟飞龙笑着说:“比老伯还要厉害的小侄也见过你说我会不会奇怪?”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便大笑起来。
林大人的思绪显然还在画上感叹地说:“梁楷的画只是耳闻从没有见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好画呀!”
孟飞龙问道:“听说这梁楷还是在杭州住过的?”
林大人惊奇地望着孟飞龙问道:“飞龙也精于此道吗?”
孟飞龙赶快摆手说:“我那里知道这些了只是家里有一个人总是在耳边唠叨也就记得些罢了。”
林大人笑道:“你是生在福中不自知呀常人那里有这样的好命了。”说罢一想似乎这话不合自己身份便道:“贤侄说得不错这梁楷本是山东东平人嘉泰时做过画院待诏性嗜酒豪宕不羁曾拒受皇帝所赐的金带人称梁疯子。南宋时就住在钱塘(作者注:就是杭州)的。”
孟飞龙问道:“这人也算个人物只是性情古怪不知技艺如何?”
林大人道:“大凡奇人都是有怪脾气的却又是技艺常无所不能梁楷就是这种人。此人画风多变工整起来与李唐等人相若;工写结合又与石恪相似;一旦粗放起来则大笔泼墨淋漓酣畅独成一家。特别是他在师承古人的基础上大胆独创展了减笔画了了数笔则人物传神就如同这《太白行呤图》中的李太白一样真的是让人爱不释手了。”
孟飞龙忙道:“小侄就是把这画拿来孝敬伯父的看来还真对了伯父的脾气。”
林大人好气地说:“你小子还能不对人脾气?!天下怕是没有什么不是掌握在你手里的吧。”孟飞龙不敢答应只是傻傻地笑着。
林大人又道:“本来你已经帮我很多了送了东西来我是不能再收的。可是既然你是送了这件好宝贝来我就不客气了只求以后有所回报吧。”
两人说得兴起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午时下人便来催用饭了。林大人说什么也要留了孟飞龙吃午饭孟飞龙推迟不过也就留下来了。
自家人不用排场就在书房里摆了桌子林大人让厨子炒了几个家常菜两人便吃喝起来。孟飞龙说自己不善酒林大人那里能信只是一味地相让孟飞龙没有办法就陪了林沐寒慢慢喝着。两人边吃边谈话就说到了孟飞龙将来的打算上。
孟飞龙把自己想在杭州开几家店面的想法讲了这也在林大人意料之中。林沐寒书生出生知道自己在这上面没什么好主意拿得出手就只好说能帮得上忙的让孟飞龙只管来找他孟飞龙也不谦让便答应了。
一顿便饭吃得很是惬意孟飞龙起身告辞林大人亲自将他送出大门说好改日去看孟飞龙的新家孟飞龙自然满口答应。
爆竹声中新的一年到来了。孟飞龙一家只是在屋里听着别人家放炮喧嚣却不曾有一点动静出来。这为民巷里从中原过来的人家很多几乎每一家都是有亲人丧身在洪水中的所以也有了很多人家与他们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响动。大年初一就在平静中度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聚到了前院客厅里孟飞龙心里想着亲人什么兴趣也提不起来众女也不敢表现得太过了几个人一伙在那里说话。方子箐与欧阳菲叽叽咕咕的说得最热闹一会儿时间便围上来好几个人大家越说越投机起身便要到后楼去了。孟飞龙刚把疑问的目光望过去秦雪情拿着围棋走过来笑着说:“姐妹们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让你现在就知道她们要去做什么特地委派了我来和你下棋想早些知道内情还需拿出真本事来赢了雪情好了。”
孟飞龙也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大家现在可是大年初二不能太的扫了大家的兴致便笑着说:“久闻雪情棋艺高正要领教。只是如果我赢了雪情要另外输些什么出来才行。”
秦雪情不明白孟飞龙的意思问道:“我有什么了我的东西不都放在这个家里吗?你还想赢了什么去?”
孟飞龙忍住了笑把嘴伸到她耳边去小声说了几句秦雪情俏脸飞红却不生气白了他一眼说:“凭你本事好了。”
孟飞龙心中暗喜两人便在书桌上摆开了战场白来黑往绞杀在一起。除去秦雪情陪在这里其它几女只是偶尔过来看上几眼不是自己走开便是被喊了去神神秘秘的可是孟飞龙一头扎在棋里面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两个人的棋风截然不同秦雪情酷爱实地四个角有三个被她占了去行棋以稳当先;孟飞龙则以取势为主棋行在外气势逼人。两个人从早上一直下到中午棋局越看不清了。这时候燕飞儿过来叫他们去吃饭他们便封盘离开边走边议论着各自前面行棋的得失。
虽然是年饭准备的却很简单大家心思都不在饭菜上匆匆吃了几口都放下碗筷去忙各自的去了。厨房里只留下燕飞儿收拾残局她也没有一点怨言其实这已经很不寻常了可是孟飞龙想也不想与秦雪情又一头扎到棋局里想他的‘天圆地方’去了。
又下了几十手棋孟飞龙外势越围越厚秦雪情自觉形势不容乐观不敢再犹豫放出胜负手强行分投打入到黑棋大空中去。此时上官柔正在一边观看顿时一阵紧张这是鱼死网破的招法如果白方打入黑阵的孤棋能活黑棋实地一定不够棋便不用下了;若是白棋治孤失利胜败自然也就分明了。
秦雪情经过深思熟虑棋下出来反而平静了拿起杯来喝了口茶与上官柔交换了个眼色。从柔姐哪里她即没有得到鼓励也没有看到失望其实上官柔对棋局也看不清楚不敢给她什么提示。忙起来的是孟飞龙他把头深深地俯到桌前去专心致志地想着深怕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当秦雪情一杯茶将要饮尽的时候孟飞龙才小心地把一粒黑子放到盘上用手托着下巴依旧在沉思中。秦雪情也是想上半天才将一子落下去一边观棋的又多了百里冰和上官柔一样她也是眉头紧锁一时分不出优劣。
如此你来我往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棋局却又生了沧海桑田般的变化。经过转换秦雪情打入黑阵的孤棋终于有了生机但是作为代价孟飞龙也把黑棋挺进白方下边围住的实地算来各有得失。只是棋盘上的空间越来越少上官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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