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和地开导孟飞龙道:“贤侄且不说你家有了今日之祸就是我那块玉佩还在也值不得这么多。今日退婚一事我已是无颜再见全义兄于地下这全义庄再不归还我还能做人么贤侄还是把这全义庄收下能看到孟家再兴我心里也好受些。”
孟飞龙倔强地摇了摇头说:“对不起上官叔叔家父平日里就是这样教训晚辈的在家父灵前晚辈不敢有违祖训。”
“也罢”上官近德拍了下大腿猛的站起身来说道:“这些年来全义庄所收不少就权且当作我家玉佩所值你把那五十万的银票还我全义庄还你孟家这总可以了吧?”
孟飞龙依然摇着头默默不语。上官近德肺都要气炸了没想到今天遇到的是这么一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他呆立许久跑到灵堂前扑通跪下大叫道:“孟老伯全义兄上官近德对不住你们了。”说完起身身形一纵便没了踪影。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微风吹过更显出严冬的寒冷。孟飞龙点着了身边的木头燃起了一堆篝火距离守灵三月的时限还有一个多月他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才行。
想想一家人故去已有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来孟飞龙看遍了事态炎凉体验了人情冷暖想当初孟家门前人来车去热闹非凡看现在只落得白茫茫一片天地眼望着满天的星斗孟飞龙感到自身力量的微不足道。
感觉到身后稍有异动孟飞龙猛地回过身去在身后不远处雪地里静静地立着一个女子一身白衣背背长剑面罩沙巾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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