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白随手取的霸王草受欢迎程度让他觉得很惊喜,刚留下联系方式没多久,已经有十来个人加他好友,谈的自然就是霸王草的事情,个个很是迫不及待,秋白也在和他们的交谈中,得知这种霸王草是多么的了不起。
捕蚊草其实很废,别看名字叫捕蚊,但是一天能吃掉两只蚊子就不错了,实用价值极低,花友之所以会喜欢这种草,恐怕最大的原因就是稀奇,百来块钱买个稀奇瞅瞅也不叫啥事。
所以当这些花友一得知居然还有这么给力的捕蚊草,顿时就来了极大的兴趣,按照林秋白的描述,这种霸王草绝对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啊,只要价格不算很贵,这些花友肯定能承受得起。
交谈之后,这些花友已经饥渴难耐了,纷纷询问怎么个卖法,这自然只能网购,秋白也是有网购平台帐号的,干脆注册了一个店铺,下了货单,不到中午已经有被热情的花友订了十件。
一件就是一株霸王草,用盆装好的,至于价格嘛,秋白定下了五百块一盆,贵么?反正那些花友都没说啥,于是秋白也便心安理得起来,咱这霸王草可是和一般捕蚊草不同,五百块看来真不算贵。
这算是秋白第一次当老板,所以做得相当起劲,认真的把买家的地址记好,准备下午去镇子里一趟,买点包装霸王草的东西,顺便把水泥沙子也买了,这是给黑煞修坑用的。
“五千块钱,啧啧,这钱真好挣。”秋白看着订单,心情爆爽,这跟在别人手底下打工不同,这是给自己干活。
“嗯,看来种猪笼草还是挺有钱途的,要不要买辆拖拉机?这样运输也方便。”秋白打起了买车的主意,在外面打工四年,秋白也存下了十万块钱,好车买不着,拖拉机倒是可以买的,当农民嘛就得有当农民的样子,拖拉机最酷了,突突突的,肯定过瘾。
“还是算了,等过一段时间再看吧。”考虑了半天,秋白还是没下定决心,最后准备把买拖拉机的事情延后处理。
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过了,摸摸肚皮,早上没吃饭,昨天虽然还有剩菜,秋白还是决定犒劳下自己,准备去镇上的饭店点上几个菜。
“在吗?”
企鹅的信息突然又闪了起来。
“在的。”秋白快速的回了信息。
“你是种植霸王草的吧?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号码。”
“对,是我在贴吧里发的信息。”瞅了瞅对面的ID,膀大腰圆,很奇怪的一个名字。
“多少钱一株,与贴吧里的信息符合吗?可以立即发货不?”一连串的问题问了过来,秋白一瞅就笑了,当老板最喜欢碰到这种客人,这代表着对方相当急切,这种生意想不成都难啊。
很认真的解释了下,随后保证明天就可以发货,膀大腰圆突然打字问道:“你是南川市的人?”
企鹅信息里有,膀大腰圆能知道并不奇怪。
“既然这样,先不用发货,这两天我会去南川,到时候可以现场看货的吧?”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可是在农村哦亲。”
“没有问题。”
谈完这桩生意,秋白肚子真饿了,赶紧关了电脑,把黑煞的水盆盖好,锁上屋子,准备出门。
“噫?”秋白看了一眼地里,这一眼就看出问题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有许多蚊蝇,但是现在再看,那些蚊蝇却少得可怜,几乎都快没了,这是捕蚊草恐怖的捕食能力,周围的蚊蝇一共才多少?这一个多小时已经被它们全部消灭掉了。
“食物看来不够用啊,捕蚊草的消化能力太强了,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还能长成为霸王草吗?”
龙潭镇离浅水湾大约三里地,据说很久很久以前龙潭镇出过龙,这当然是传说,龙潭镇有两条河经过,一条是浅水河,还有一条叫青龙河,这两条河汇成一条大河,环绕龙潭镇而过,龙潭镇虽然有点穷,但是景sè还是很漂亮的。
此时已经是中午,市集早就散了,林秋白先去买了数十个包装盒和盆子,准备用来打理霸王草,可以送货上门,价格还算便宜,然后就是买水泥和河沙,准备用来砌一个密室,太岁作为重中之重,由不得秋白大意。
“秋白?是林秋白吗?”
刚走到集市准备买些菜回去,耳边传来惊喜的声音,秋白回头一瞅,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妹子惊喜的看着他。
“你是?”秋白看她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当下有些尴尬的问道。
“我是梁雪梅啊,你认不出来了吧?”
“梁雪梅?你是梁雪梅?”秋白吃惊的问道。
“对啊,我真是梁雪梅,变了好多了是吧?你倒还没怎么变,一下就认出你了,哈哈。”梁雪梅笑得相当爽朗。
“嗯,真有点认不出了,你在卖东西?”
梁雪梅面前是两个竹篓,里面摆的好像是树苗之类的东西。
梁雪梅是秋白的小学同学,那个时候秋白开窍比较早,所以识得美丑,秋白那个班级总共不到三十人,有一半都是女生,在秋白的记忆里,这些女的都挺漂亮的,而这梁雪梅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才十来岁就长得很可爱,不过现在变化太大了,头发剪得短短的,脸上的皮肤也晒黑了,手掌上都是茧子,漂亮可爱已经离她远去。
“对呀,我卖点苗子,都是从山里挖来的,你现在干啥呢?你的成绩那么好,肯定很有出息对吧?”
梁雪梅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据秋白所知,她一直在家做务农。
这乍然相见,面对梁雪梅的热情,秋白还真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感慨着时间真是把杀猪刀,轻轻笑了笑道:“我能有啥出息的,现在也是在家种点花草,这刚刚开始学习,这些都是山上挖下来的树苗子?我瞅瞅。”
“你也对这个有兴趣?咱们老同学,要是看上了哪株我送你,也不值什么钱。”时间并没有抹平年幼时候的友谊,梁雪梅这话让秋白心里暖暖的,可以看出她的境况不怎么样,所以能有此言确实难能可贵。
蹲了下来,秋白翻看着竹篓里的树苗,托前阵子恶补植物知识的福,秋白对于普通植物也算是比较熟悉,“这是梨树吧?这是茶树苗,这个好像是苹果苗?这棵好像是刺儿竹吧?我说老同学,你咋卖这种树苗呢,不值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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