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就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什么莫提卡、盖亚斯,什么艾格伯利尔也不过如此嘛,牛刀小试便让双方鹬蚌相争,而我光明教会坐收渔利,看来我的军事天赋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弗多罗越发自得,掠过这场战争的胜利,他好象看到了自己美好的前景。雄心远大的光明教皇会认可他;说三道四的同僚会乖乖闭嘴。挫败了帝国、共和国,光明教皇还会表彰他,晋封他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红衣大主教,之后,一身光鲜的他被委以重任,以里得森为跳板,平多尼亚、灭共和国,一路高唱凯歌征战南北。直到袄可兰大陆统归笼罩在光明教会的信仰之下,他的丰功伟绩将被编入史诗供后世代代传唱!弗多罗越想越美,越想越激动,一时如坐云端,竟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然而他的美梦并没能持续多久。
光明历936年1月22rì,帝国越界封港导致佩得罗港口作业近乎瘫痪,许多返航船只被堵在港外,有些激进的还遭到帝国海军武力镇压,特别凯密斯商业自治领新进的一批补给也被帝国海军蛮横扣下。光明教会利益受损,这下可不干了,要求帝舰立即撤离光明教会领港区,并返还所有补给。
谁料帝国海军态度出奇的强硬,根本不理这茬。伊德利呢刚将战舰派去共和国运粮,留守的两艘小型战舰断断难敌强大的帝国海军。硬打不行,伊德利只好忍气吞声要以对方理论,有盖亚斯严令在身的帝国海军才不吃这一套呢,伊德利自讨没趣儿不说,还颜面扫地。
自此,帝国与光明教会稍有转和的关系再度僵化,矛盾积怨近一步加重。
而另一方帝国与共和国对阵前沿,杰拉伯尔无条件撤军,使得没了后顾之忧的盖亚斯不断往格柏图增兵遣将,大有一鼓作气拿下弗伦斯堡之势。这是盖亚斯蓄谋已久的计划之一,本应作为落幕的决战,却因艾格伯利尔调度失误提前到来。
盖亚斯知道定是策乱共和国后方的计策已见成效,艾格伯利尔这是逼急了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盖亚斯当然不会放过眼前绝佳的时机。如今共和冗长的战线前臃而后松,盖亚斯只需连续不停的进攻,那么艾格伯利尔集中过了头的主力部队就只能被拖在这儿难以回防。
同样为防时时钻空子的光明教会,艾格伯利尔亦不能轻易增兵打破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可以说从艾格伯利尔决定撤退而不得不摆脱帝国、光明教会开始就已陷入了两难境地。
当然,这须要盖亚斯制造共和国同时面对帝国、光明教会的形势。而眼下倒省去让光明教会进攻西境腹地的麻烦。因为这般做的结果也是要营造出今天这样的局面。东征军只需跟平时一样驻扎关防,给艾格伯利尔足够压力便好,只要杰拉伯尔别来捣乱。
于是,帝国、共和国旷rì持久的拉锯战,在变换莫测的局势下转瞬成了军前对垒、一较高下的决胜局。胜,一战即可沉重打击共和国健旺的势气军风,为帝国进军共和国本土打下奠基。至于败,盖亚斯是根本不去设想的。
这场战争注定是共和国的败北战役。不论结果如何,共和国都会从里得森战场退出,关键在于怎么退,是让艾格伯利尔丢盔卸甲的大败而归,还是让他漂漂亮亮的无损撤离,这是盖亚斯计较的问题。为此,他甚至不惜提早开罪光明教会,也要取下艾格伯利尔的项上人头。
盖亚斯很早就察觉了,这样的人倘若心不死,无论跌倒几次都会活力充沛的爬起来,留他在世将来必成帝国之大患,这点恰与他伟大的帝国皇帝爱德莱德不谋而合。而这次盖亚斯可要动真格了,接连几rì的远程轰炸,正对弗伦斯堡已显破败的防御高墙,他要土填护城河,强行登城。
光明历936年2月3rì,短暂胶着的战局出现转机,遭受帝猛烈攻击的弗伦斯堡防事摧毁殆尽,北大城门岌岌可危。
光明历936年2月4rì晚,佩得罗港口附近隐有光明教会战舰驶来并集结。
光明历936年2月5rì,盖亚斯调集5000大军下令总攻弗伦斯堡。
同rì晚,艾格伯利尔故伎重演,分出一支部队袭击西线,同时双线用兵,西境沿途十座城池守军先一步攻打事先毫无准备的光明教会。
接到情报的盖亚斯冷笑连连,情知艾格伯利尔穷途末路,准备败逃了。如今佩得罗被我帝国严密封锁,艾格伯利尔要逃只有西线一途,遂佯作疏忽放任共和突围,以此将其诱入圈套,不至遁走后方。
光明历936年2月6rì,弗伦斯堡城门破,帝国大军涌入城中歼灭所剩无已的共和。并未发现艾格伯利尔身影的盖亚斯当即留下2000军马看守,率部奔赴还在交战的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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