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港口,那是共和国南下与自治领北上的必经之路。光明教会打的如意算盘连带帮帝国一并敲响了,因为共和国想要增兵运粮,除去本土的西进战线,就只能从佩得罗西港口进入。
于是,莫提卡宁肯一时战线失利,也要故纵共和国从西线攻入里得森境内,而后如口袋嘴般扎住西线,纳共和国个翁中捉鳖。这样,共和国就只能不断与光明教会交涉,并将大量金钱浪费在其所辖制的西港口上。
在之后的会谈较量中,共和国成功接管了佩得罗内陆大片区域,帝则除光明教会外取之最多,获得了佩得罗以东所有地段。而适时,莫提卡为弥补帝国援军长途跋涉的不便之利,分让出东部一小块给多尼亚,以换取帝zìyóu出入其水、陆两域境内的权利。
然而这些表面看似对帝国完全有利的局面,背后却是成全了共和国么?莫提卡尚佳的jīng神蓦显恍惚,喟然长叹,他或许真的老了,虑事不周了……
“……元帅,我出的这一策,就是要在此处抢占先机!”盖亚斯铿锵有力的话,复将沉溺于心事的莫提卡引回了现实,只见他手扶盘框,压低身子,目光殷殷的注视着莫提卡,显然察觉了他的走神,“元帅?”
“噢?噢——很好,你继续……”莫提卡抬了下眼皮,单手擎起了头,威严的声音隐透疲惫。
盖亚斯沉默了大约三秒中,暗哂了下,舔舔发干的嘴唇,说:“总而归之,我军要优先争得光明教会支持,封闭共和国运粮渠道,艾格伯利尔断了补给自然就会思退,那么,他只有两条路可选。这里、和……这里……”
盖亚斯一指沙盘中段紧临弗伦斯堡的共和国西进战线,又后跨一步,一指边角的佩得罗,结论不言而喻。
“而这二处,艾格伯利尔首选定是我军封锁的西线。因为南下共和战线拉的太长,不好调度,而且港口已经禁行。”盖亚斯将‘弗伦斯堡’中的一堆军码移放到‘西线’,清脆地拍拍手,“我军只需在西线加派守备,养jīng蓄锐、以逸待劳即可。”
闭目静听的莫提卡乍觉此计可行,然细一咀嚼,又发觉这只是个初具雏形的大体方针,各中细节还有待商榷,再看盖亚斯一副‘就等你问’的模样,莫提卡心里真有些气笑了,好个臭小子,报复这么快就找上门儿了。
“具体步骤。”莫提卡一点不留情面的直切要害。
盖亚斯嘿嘿一笑,很高兴的样子:“光明教会迟迟不肯大举进攻势力相交的共和国,就是怕我军从后绕袭其大本营。我军要打消它这个顾虑,最省事的莫过于屈尊向光明教会示好……”
言犹未毕,乍着耳朵聆听的一干将官顿时难以接受的沸腾了。
“安静!无关人等再者插言,军法处置!”莫提卡厌烦的睁开眼,低沉的声线像头发怒而咆哮的老狮子。
殿内安静了。
盖亚斯说:“但不是单纯的示好,艾格伯利尔是一个善于投机的政治家、军事家,我说他有两手准备,是指他在最终结果没有敲定前,是不会放弃佩得罗这条逃生路线的。或许他会许以光明教会粮食、或许是钱,临行时拉拢光明教会一把,借以打击我帝国,作垂死挣扎。因此,我军应在此之前,先一步拉拢光明教会,不给其留任何寰转的余地!”
“是指通贿?东征军统帅杰拉伯尔非贪财重利之人。”早已料到结局的莫提卡明知故问。
盖亚斯眨眨眼:“当然,杰拉伯尔本人天承异禀,既是光明神使,又有统帅之能,是很难得。不过据下官所知,真正控有东征军的并非杰拉伯尔,而是其仗下一帮打着‘督军’名义的红衣主教。杰拉伯尔不爱财,他们爱财;杰拉伯尔不重利,他们重利。元帅若能填饱这几人的胃口,就算天大的祸患摆在眼前,他们也会视而不见。”
“然后?”莫提卡不急不徐的追问。
“承诺一同攻打弗伦斯堡,谁先取下归谁。”盖亚斯答,瞬即补充,“光明教会一向眼红这座进可攻退可守的要垒。”
莫提卡微合眼睑思忖半晌,缓缓吐出两字:“不够……”
这回轮到盖亚斯思索,他手滑过盘框静静踱步,忽而转身:“我帝国重型军舰在佩得罗一带无人能敌,元帅可以稍加动作,高调佯攻共和国唯一港湾,引起光明教会、乃至共和国的注意,让其误以为我军要强行攻占共和国粮仓。
与我军已有协议的光明教会势必紧张,认为机不可失而率先攻打弗伦斯堡,我军则迂回至两军交战前沿,待得两败俱伤时,坐收渔翁之利!”
霎时,莫提卡老眼中毫无掩饰的流露出满意的神sè,哪还有刚才的疲惫,他起身,一语定乾坤:“委任,盖亚斯·乌尤利斯为帝南线总指挥,全权督导计划实施!”
盖亚斯jīng神振奋的挥袖致礼,震声道:“下官听命!”
里得森,弗伦斯堡,最高指挥官府邸。
“啊?进攻……西线?”沉浸在刚才战略中的格雷戈里,脑子一时难以转弯。
“呵呵……是。”艾格伯利尔睿智的眸子瞥向格雷戈里,话简短有力,似乎并不打算和盘托出。
“好吧……阁下一定有更好的安排!”格雷戈里一瞬的踌躇,释然,心下却苦笑不已。跟随这位上司最大的好处就是,当你身处绝境时,却最安全;而最大的悲哀则是,你在他身边,却永远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似乎看穿了老友的心思,艾格伯利尔挂在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点点格雷戈里的军大衣口袋,随xìng道:“要讲的话都在那封信里,好了,夜深了,今rì的军事探讨就到这里,你…下去休息吧,明天着手安排。”
“好的,阁下。”格雷戈里郁郁行了一礼,转身要走。艾格伯利尔又把他叫住:“噢,对了,进攻西线时要拼尽全力,狠狠的打。”
“领命,阁下。”
“要迅猛,要勇武。”
“领命,阁下。”
“要不遗余力,要出其不意。”
“领命,阁下。”
“…………”
“请问阁下……我可以走了吗?”
“噢,还有最后一条,只许败不许胜。”
“领命……啊!?”
惯xìng的张嘴,格雷戈里思维一抽,险些咬到舌头。艾格伯利尔却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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