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方大魁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同时也是外面领导最关心的问题,至于案件本事,万一没破,也可以当疑案,最后不了了之。但是,那些人是一定要找到的,哪怕是处了意外,也要有遗体对家属做交代。
“能放了我儿子么?”卢藏金不动声sè地问道。
“不能!”方大魁回答的很坚决,在他眼里,法事不能做交易的。
“说出真相,我来想办法。”我可是权衡着整起事件的轻重,知道有些条件是可以交换的。
“等吧!”卢藏金说了两个字,又沉默了。接着,不管我们怎么问,用什么条件,他都没再说话,仿佛一刹那石化了一般。这也让我们三人一堆脾气,就是没法发泄。
整整一天,这老家伙再也不开口了,看他闭着的眼睛,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我们三个水都喝了几壶,全化作唾沫飞了。别人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这家伙简直就是石头,火烫都不变sè!
等吧。究竟等什么呢?想起那什么祭品,难道是叫我等死?这尼玛的也太悲催了吧,看了看手上的印记,我决定有时间去医院,按照那个诊所医生说的,干脆割了它。
当我们拖着心烦意乱的身体走出审讯室时,两位领导看着我们沉重地叹了口气,不得不说,我们很失败,但是这也没办法,我们总不能给他上个满清十大酷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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