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梅看我惊奇的模样,也发觉了事情的蹊跷;又在卢藏金的口袋了搜查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我叹了口气,不得不佩服这老头的手脚麻利,心思慎密,只好再次问他,可现在这家伙,闭眼坐着,就好像座雕像,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我们也没辙,卢大还在啰嗦,说我们怎么不合法,怎么霸道,哥们气了,几脚将他踹倒墙角,才吓的他不敢出声。
开始我们没控制住的那四个人,估计是跑出去搬救兵了,现在大门口围聚了几十个大卢庄的人,熙熙攘攘地,似乎在讨论什么。哥们怕形势失控,已经快速地把上二楼楼梯口的铁门给锁了,防止其他任何人进来。
卢强也听到了消息,赶到了这里,站在楼下如同泼妇一样大骂,不过我没理他,现在的形势,估计没人能听的进解释。最后,他还搬来了楼梯,企图爬上来,而下面的人不断起哄,看着就有冲上来抢人的意思,我果断在外面鸣枪示jǐng,才吓退了他们。
还有一些人,是吴兰兰的母亲和亲人,也是来看热闹的,我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一些人有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事牵涉到谋杀,罪名很大,没人愿意涉这浑水。
我在屋子内,还试图找到一些有关于诅咒和族谱的线索,却什么都没发现,估计被卢藏金藏的很隐秘。
随之而来的还有卢达旺,作为当地的jǐng察,他在下面又起到了安抚民心的作用,不过当我说道卢藏金涉嫌杀害吴德贵时,他好像不相信,几次要上来问个清楚,我没同意,这事归刑jǐng队管,他没权利来提讯。
我刚想起叫他帮我找到那晚指证我和顾梅推卢山长下楼的那个妇女,又想到卢罐子的事,他还不是隐秘了下来,干脆不出声,这事等局里来人,我再慢慢查。
就在沉默中,我们等了两个多小时,局里才来了二十多个人,看一个个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我就想笑,人都抓住了,只是来接下,有必要有那么大的动作么。
不过,当我开门时,几个同事上来就收了我的枪,迅速地给我上了手铐,还有顾梅也是一样,这情况真让我有点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这算那门子事啊!
不过,方大魁恨快就过来说明:卢强家人报jǐng了,说我们推卢山长下楼,导致他致死。当晚来勘查吴德贵的那伙同事也勘查了现场,虽然没得出事被推下去,还是自己掉下去的,不过我们有这个嫌疑,他要依法办事。
我勒个叉叉!感觉自己要悲剧了,刚无意破了起凶案抓了凶杀,没立功没授奖,反而被当嫌疑人给铐了,这太离谱了,可是,看方大魁的眼神,我知道自己解释没用,不如会jǐng局慢慢细说,相信他能理解的。
况且,我们还没定罪呢。起码的审讯是要有的,还要有当时那妇女的口供才能对我们立案,什么事不是有人报案就能定xìng的。
我们几乎没有多留,拉了卢藏金和卢大,一行人走到外面的大路上,上了jǐng车,匆匆就往市内赶。
等开出村庄十几分钟后,才有同事来给我们解开手铐。方大魁打笑解释:为了安抚卢山长家人的心情,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和顾梅都笑,擂了他一拳,说道:卧槽,吓死我了。
哈哈……方大魁依旧大笑,说:不过这事还没完,正常的司法程序肯定要走,关键是要找到那晚的那个证人,看她的口供了。
对于这事,我有信心,那妇女是故意诬陷我的,外面随便说说可能不怕,真要来jǐng察局里做假口供,我相信她不敢。而到时候如果没证人,又没有证据表明我推卢山长下楼,我就很快能洗脱这嫌疑。
路过那晚我们出事的地方,我就发现卢大魁的面容很重,也没了言语,眼睛一直瞪在外面看。我知道这的事还是揪着他的心,可是这事的范畴,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根本不知道从何查起。
唯一可能的线索,就是卢藏金,不过看他视死如归的态度,要想撬开他的嘴巴,谈何容易。
等回到jǐng局,天已经黑了,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时间休息。大卢庄这几天出的事,已经震惊了全市,很多双眼睛都看着我们,等我们给出答复。
颜局和王书记在会议室听取了我和顾梅的口头报告,虽说对吴德贵一案给予了肯定,但是一开始就缠绕我们的失踪案却依旧没半点头绪,两个老大的眉头依旧紧锁,这几天已经有不少失踪人员的亲友来局里探询,局里都搪塞着出差去了,可是,这话题瞒不了多久的。
我对他们说起了那神秘的族谱,以及对卢藏金的怀疑,颜局说了明天就批搜查令,即使将那房子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那本书,同时考虑安排人员对卢藏金进行第一时间审讯。
所谓的审讯,也只是针对吴德贵一案,其他的他也表明,只有等我们三个去问了,这方面的消息,我们五人之间是不能对外宣传的。
当问及卢山长之死,我说了一定要找到那个诬陷我们的妇女,不然即使后续没证据证明我们推卢山长下楼,局里也脱不了包庇的影响。颜局只说你放心,目前你们想清楚怎么从卢藏金口里掏出失踪人员之事,其他的我们摆平。
散后,就叫我们去休息,明天休假一天。但是我知道,休假以后,注定会再次累死。出了jǐng局的大门,我有点迷茫了,因为我那出租屋在我走之前已经被卢罐子一伙给烧了,加上邻居扑火浇水,一片狼藉,没整理之前,根本不能再住的。
顾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笑道:走吧,跟我回家,小样!很大方地挽起我的手,叫了个出租车。
我开始还以为要见她父母,弄的心里一阵紧张,因为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后来才知道,她不和父母住一起,在另一个小区有套房子,说是老爸老妈给她将来做嫁妆的,现在就她一个人住。
进了房间,我就笑了,那今晚新郎来新房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洞房了。结果,唉,不想说结果,被她一脚踹进浴室:洗干净,今晚睡客房!
原本以为进来了是风光无限,旖旎无限,人生的另一番爽歪歪就要开始了,没想到却还要一个人泡在浴池里。
顾梅则在外收拾着我的房间,感觉不像那么会事啊!我干脆鬼喊了声:梅子,进来一起洗吧,节约用水,现在国家都提倡啊,我们是公务员,又是人民jǐng察,得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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