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山坳距离我们不足百米,吴兰兰似乎比较熟悉这的地形,拐了两条小路,再插上一条看似青石板铺成的石梯,就到了我们所看的地方。
这远看虽然像一个山坳,其实是一个凹形的山窝窝,看规模有近千平米,靠山的一边,有一座破落的青砖屋和一座道观。吴兰兰在一路的来的时候就介绍过,说这在很久以前是一座道观,观内有一个修为很高的道士。我心里动了一次:这会不会就是那个传说封印了鬼崽的那个道士呢?
就在我们即将进入山窝窝的时候,突然看见中间的平地上有四个人影在晃动,弯着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我心里一惊,赶紧一手拉顾梅,一手拉吴兰兰躲进旁边的灌木丛,轻声说道:“有人!”
“有人怕什么?”吴兰兰嘀咕了一声,随即又明白了我和顾梅身上还挂着杀害卢山长的事,赶紧又低下身子,同时把手从我手中抽了回去。
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不过刚才也就怕被那些人发现,所以抓的有点急了。顾梅也抽脱手,瞪了我一眼,估计是怪我不该拉吴兰兰的手。
我装傻没在意,继续观察那些人。不过看到一个人的面孔的时候,我差点惊的跳起来:尼玛,居然是我在梦中所看到的卢麻子!
就连顾梅都“咦”了一声,惊讶地说道:“那人……我好像在梦里看到过……”
“我也见过……”带着惊讶,我有点茫然地看着顾梅。在古墓的经历,纯粹就带有点梦幻般的sè彩,加上我们出来时突然出现在床上,以及方大魁说的话,我更没理由相信那会是事实。可是,这卢麻子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这太奇怪了!
“你们……两个……”吴兰兰看着我,有点吃惊地说道:“不会做梦都做一样的吧?”
“难道是心有灵犀?”顾梅吐了吐舌头,说道:“可这也太离谱吧?王成,你还记的在墓道里,我踩机关的事么?”她开始向我佐证。
“怎么不记的……”我愣了一下,说道:“当时是我用手按住机关,让你和方大魁跑的,后来机关发了,有块大石头滚过来,是方大魁救我的……”我有点慌乱地说道,当时的情节如今又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我们两个,没怀疑过那是一个梦,加上方大魁和卢山长两人所言,我们根本更没怀疑这个梦的真实xìng。所以也从没相互说过,不过现在看来,特么的太邪门了。
“这……”顾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情况,完全愣住了。
“做梦很正常的……”吴兰兰不了解其中的情况,说道:“我们村的人,基本从小都会梦到自己到过自己祖先的墓里面,那里面有数不清的金银珠宝,还有七副奇怪的石棺,可从来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梦到七副石棺了!”我和顾梅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很多人都梦到……”吴兰兰依旧满不在乎。
很多人都梦到?我有点疑惑地看了看吴兰兰,这话里貌似有着什么玄机啊,怎么会有很多人梦到七副石棺呢?再说:所谓的很多人都会梦到卢麻子吗?我小心地就这问题问了她一句 。
“那没有……”吴兰兰摇下头,说道:“卢麻子是卢罐子的表亲,好像和族长都走的比较近,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卢罐子的丧礼上,反而在这山上干什么?”
干什么?鬼知道呢?
“难道是在找玉瑕疵?”顾梅这脑袋似乎转的很快,愕然说道。
玉瑕疵,在方大魁手中丢失,局里在这地方搜查的时候也只注意人员,不会注意那么小的一个东西;而这 ,也是发现方大魁的地方,,那玩意也很有可能掉在这。
“玉瑕疵!”吴兰兰明显吃了一惊,但脸sè表现的很镇定,故意别着脸没看我们。
或许她也知道这方面的事,不过联想到卢罐子的事情,我实在没勇气问她。也装着没听见,继续观察那边的卢麻子。
“方队长就是在那被发现的……”顾梅抬手指了指那边的一个石堆,说道:“只是我们都没想到那个什么玉瑕疵,所以也没搜查过现场……”眼下,我们又被他们的举动给吸引了,对于梦和石棺的讨论也就此停了下来。
实际当时的情况,我也能想得到,那么多同事失踪,谁还会在意什么玉瑕疵,而且也没人给他们提醒那东西是物证,即使看到也当不知名的石头给丢了。
我看到那人在石堆里拔拉了一阵,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找到了,麻子,你们快看!”一只手高高举起,拿的正是一个证物袋!
“卧槽,那死jǐng察还知道藏起来……”卢麻子也兴奋地跑了过去,喊道:“给我看看!”其余两个也跑了过去。
“看吧、看吧……”那人显的很高兴,说道:“没想到族长还真猜到了,这玩意没被jǐng察带走,被藏着这地方了……”
“哈哈……”一人大笑,说道:“族长是什么人,这点事怎么可能瞒的过他。随便掐下指头都算到了……”
不过,我不相信他是随便掐指头算到的。在玉儿被救起,放在路边等救护车的时候,方大魁就说漏了嘴,表明jǐng局没玉瑕疵这东西,那时候也被那族长听到,所以才派人来找。
不过,我愣了一下,突然说道:“这东西,不能被他们拿走。”想起卢罐子死之前说的话,貌似我以后的命运似乎就跟着玩意扯着说不清的关系,而那族长迫切地想要得到这玉瑕疵,说不定就是准备对付我的,,我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
“那我们抢吧!”顾梅看了我一眼,,有点坏坏地笑着。
“你们不能碰玉瑕疵的!”吴兰兰似乎在担心什么,紧张地对我说道:“那东西据说是……是……”是什么,她又没有说下去,但眼神很着急。
“是什么?”顾梅有点好奇地问道。
“她不能说的!”我立刻喝止了顾梅,说道:“想下卢罐子……”貌似他就说出了诅咒和祭祀一事,就立刻遭到了及其恐怖的惩罚。接受过不少高等教育的我,很多事情现在也迫使非常迷信这些传言了。
“是的,我不能说……”吴兰兰一阵尴尬,说道:“不好意思,大哥哥……”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从腰间拔出了手枪,说道:“不过,这东西我想应该留在我手里,与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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