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她还会真砸,吓了一跳,急忙抽回了手,生怕这家伙冲动夺枪,引起走火打死人就麻烦了。可谁知,“砰”地一声,她却砸在了棺材板上,未伤卢罐子分毫。
“啊!”卢罐子却先吓的叫了起来,浑身颤抖,几乎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说……”这家伙,其实也怕的要命,只是没看到死所以不灰心。
一听这话,看他那怂样,我就知道有戏了,将他拉到桌边做下,有点会意地朝顾梅笑了下。看来我们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啊!
我坐在卢罐子的边上,而顾梅就坐在对面,她负责记录一些重要的谈话内容,最后叫卢罐子按个手印,那以后也算一份重要的证据了。
“说吧……”我看着他,手中的枪不敢有一似松懈。
“你们想知道什么啊?”卢罐子哭着个脸,就像家里死人了,而且,那一脸的酒意也似乎已经清醒。
“从最开始说起……”我问道:“说说墓道上的四个人,是怎么回事?”那是最开始的起点,我想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就必须了解它。
“这个……我真不知道……”卢麻子看着我,眼睛又瞟了瞟顾梅,似乎很为不安。
“哦……”我说道:“看来刚才是她没砸到你,估计不够清醒吧。”我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说道:“我们再去试一次……”
“别……别……”卢罐子吓了一跳,慌忙道:“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给你听……”
“哼!”我瞪了他一眼,又道:“其实这事,我们已经调查到了一些真相,如果知道你是乱说,我干脆就把你手废了!”这家伙,得在说话前上个紧箍咒,不然难有实情。顾梅同时又用锤子敲了敲桌子,吓唬了他一阵。
慢慢地,卢罐子才说了起来,不过对墓区死的那 四个人,他是真不知情,还有就是关于同事失踪一事,他也说不出半点线索出来,只是胡乱应着。
不过,当我问道鬼崽一事,他更含糊起来。左右环顾,毫不用心。顾梅急了,举起锤子就在他的手背上敲了一家伙,虽说力气不大,却也痛的眼泪直彪。
“别给我绕弯子了……”我看他说道:“我这同事虽然漂亮,但下手绝对比男的狠,不想自讨苦吃,就干脆一点。”
“我说。我老实交代!”卢罐子握着被敲的左手,说道:“别打了,我说实话,不过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小心,似乎怕外面有人偷听。
“放心吧,我们是jǐng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我安慰着他。
卢罐子哆嗦着从口袋里掏了一只烟点了,吸了口,又才慢慢说起来:
对于鬼崽一事,他似乎也是一知半解,根本就没个准确的信息。不过据他所说,鬼崽在千年前卢家先祖下葬没多久就已经存在,还时不时会出来害人,不过他们很奇怪,因为这只嗜血成xìng的怪物从不攻击大卢庄的人,至于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
原来是只千年怪物,难怪会长这么大。同时对这也有点吃惊:原来大卢庄的人,早就知道这地方有鬼,联想到在旅馆,吴兰兰想说的事,卢山长就很避讳地喝止了。
不过,对于鬼崽的成因,他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我和顾梅怎么吓唬,他就说不出来。我想,这事都隔千年了,如果没有什么准确的文本文献记载这些事,完全靠口传,卢罐子他估计也就知道这么多。
不过,他倒提了一个比较有用的传说;据说当年鬼崽在这附近闹的比较凶,后来引来了一位茅山道士,用一枚印章将它封回了古墓,数百年来没再出现过。
说道这,我又明白了,这什么印章估计是清城子从墓区偷的,从而释放出了鬼崽,难怪他死后还找我,说什么死不瞑目,一定要杀个鬼崽。原来,这才是他的心结所在。
可叹他一个道士,修的六根清净,最后也受不了这些东西的诱惑而犯下大错。真想骂他个老不死的。
可是,鬼崽有那能力?居然可以将几台车,连同那么多人全部凭空消失?这或许不可能呢,从两次交手我知道,它会杀了那些人,弄的支离破碎,血肉遍野,但不可能连汽车一起藏匿起来。
顾梅在一边快速地记录着,叹了口气,说:“这感觉像写鬼故事……能交上去么……”
无语,上面叫我们查的不就是鬼故事么?
可惜,卢罐子对失踪一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更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怪异。问他为什么陷害我,玉瑕疵是什么?
他沉默了好久,我能看到他拿烟的手不停的抖动,最后将烟头丢在了地上,说道:“你们打我吧,这事说不得……”
我愣了一下,这家伙刚才还怕的要命,说了那么多,为什么对这事又犹豫起来。可顾梅二话不说,站了起来一锤子就敲在他手臂上 ,说道:“装什么英雄,你本来就是一……”这下,她用的力道比较大。
卢罐子几乎是一声哎哟,直接蹲了下去,哭喊着:“娘啊,这个真不能说我……”他都叫娘了……
“我不是你娘……”顾梅站了起来,绕过桌子,举起手中的锤子,说道:“你不说,我就敲烂你脑壳,反正昨晚已经被冤枉杀人了,我也不怕多杀一个……”
“那你打死我好了!”卢罐子看着顾梅,硬是咬着嘴唇说道。
我再次愣住了,卢罐子这家伙连痛都怕,可现在为了这个秘密,居然连死都不怕,难道这背后的真相。有那么恐怖么?
“那我就打死你!”顾梅情绪似乎有点失控,她昨晚已经被诬陷成杀人犯,如果没证据解释,我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虽说颜局和方大魁到时候会站我们这一边,但最后还是要证据说话。
“你打吧……”卢罐子突然显的异常冷静,说道:“打死只死我一个,总比托儿带小的好。”
“住手!”我看顾梅那妞还真准备敲他一下,连忙喊住,夺过锤子,说道:“别冲动,梅子!”
“妹子……”卢罐子抬头看了看顾梅,学着我的话,说道:“你不会有事,卢山长不是你们杀的,我到时候可以给你作证。”他开始想讨好顾梅,也或许是真怕她再打,又继续说道:“只是,你……”他又看了看我,说道:“是必须死的,没人能救你!”他说的很肯定。
这让我吓了一跳!他这话,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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