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颜局就交代了对大卢庄卢罐子的拘捕命令,理由是纵火以及袭jǐng。不过两天后,从大卢庄派出所传回的消息:卢罐子失踪了。
我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的权宜之计,而这结果也在我意料之中。说实话,我们 想抓的也并不是卢罐子,他只是个傀儡,这点,在那晚我被他诬陷的时候,从那个老者的眼神中就看出来了。我们只是想给他后面的人一个敲山震虎,威慑一下。
经过两天的深思熟虑,我按捺不住把清城子的事也对卢大魁说了,对意外获得的天师印一事我也没有隐瞒。毕竟马上就是生死搭档了,有些事不能隐瞒的。这情况令他和顾梅很是震惊,尤其是我说看见清城子鬼魂,以及鬼记一事,更是目瞪口呆。
几天前我曾说看到过顾梅nǎinǎi的鬼魂,他们将信将疑;可经过那天会议上的分析,似乎感觉可信度高了不少。平静过后,方大魁就问我,现在该怎么办,从哪着手?虽说他是我领导,直接的领导,可对于卢家庄曾经发生的事,他一点都记不清,毫无头绪。所以说,更多的事还要问我和顾梅,然后他做分析和决定。
当然,印章属于清城子所赠,我不会交上去,更何况,这玩意现在被我认为是对付鬼崽的最佳武器;关键时刻能保命,我不会断了自己的生路!
我想了片刻,清城子说过,这鬼崽是从大卢庄古墓追他出来的,照这推算,那它应该就是我们在大卢庄见到那个玩意,即使不是,也应该是同一种生物。玉儿与老杨几人,均已被它做了死亡记号,如果清城子的话靠谱,那它就一定会去找他们。
我算了下时间,离南山的事已经过去两天了,目前还没有接到类似的凶杀报jǐng,这说明他们还活着。
不过我心里却有点沉重。说实在话,清城子用印章加道术也没有将鬼崽杀死,只是造成伤害,不知道我单凭印章又能把它怎样。但是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没有选择和退缩的余地,除非自己等着玉儿的死讯。
我的内心,仍然对她有点贱贱的牵挂。
好在她没有换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她说现在被老杨安排在一个别墅区内,一个人待着很无聊。我问该死的老家伙呢?她说老杨去了昨晚死的两个朋友家中,估计是安慰人家家人。现在她对陌生的环境,心里有点害怕,感觉总有什么东西窥视着自己,心神不宁。
她这话,让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妙,清城子说过;这鬼崽会选择yīn阳互补,前两天吃了一个男的,现在应该是要对玉儿下手。要了地址,同时嘱托她千万别出去,尤其是听到什么怪声音的时候,更要保持jǐng惕。
玉儿劝我别过去,因为老杨刚来电话,说马上就回来。
“我不过去,尼玛的和那杂碎都会死的,知道么.”哥们当时就咆哮了一句,心里真特么的不是滋味。
看我黑着脸,顾梅没敢出声,估计也猜到哥们心里是怎样的难受。方大魁则是小声地问:去哪儿?
我没好气地说了地址。呃,其实,这脸sè不是对他的,只是自己难受而已。
玉儿所住的别墅区,坐落在南山的另一边,比较靠近山林,因为环境不错,所以也算个高档区。
路上比较堵,真感觉堵车如同堵大便,难受!三里路我们将尽花了半小时,才赶到那地方,门口的保安盘查的很严,方大魁出示了证件,我们才顺利进去。
可是还没到玉儿所说的那个地方,我已经透过玻璃,发现一栋别墅的上空,半悬着一阵黑气,像雾一样来回旋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了。
电影电视不都是这么演么,这黑气笼罩的地方,必定有妖孽作祟!等不及车子慢腾腾地移动,我直接开门就朝那地方奔去。
这是一座靠山的别墅,如果在平时,应该是个冬暖夏凉、清静极致的风水宝地,可现在,怕随时都成为屠宰场。
我不敢多想 ,冲了过去。别墅的大门是开着的,抬脚进去的瞬间,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心里一慌,叫了起来:“玉儿!玉儿!”我有点恨,但还不至于想她死。
没有回应。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二楼,面前的过道里,昨晚看到的那个鬼崽正面对着我,手上提着一人,如同捏着只小鸡,咔嚓一声,将对方的脖子拧断,连带着血肉的气管,从胸膛内扯了出来,殷红的鲜血狂喷,溅满旁边雪白的墙壁。
然后,它一顺手,将那颗面目全非的人头挂在了墙壁上的壁灯架上,我甚至都能看到他的眼睛眨巴了一下,似乎想看下自己的身体,但瞬间无力地垂下了眼帘。妈呀,太恐怖了!卧槽!
然后,只见鬼崽低头凑到手中尸体的颈脖处,张嘴就是一阵狂吸。接着,抬头,对着我使劲嚣张地喷了一口,那满脸鲜血的猴子脸狰狞地扭曲着,双眼冒着红光。“嗷”地一声大吼,露着巨大的口腔,张扬着两颗尖长的獠牙,真特么的比看丧尸片还恐怖。
这只鬼崽,应该在我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只是,它没有逃走,反而挑衅般地当着我面杀一人,发出毛骨悚然的吼叫。或许,它就是想对我示威,对我手中的印章示威。
还没完,这只鬼崽,又把手中的尸体提了起来,玩具一般地砸了过来。这过道不是很宽,我想躲避,却一失足,从上面一个骨碌,石头般直接滚了下来,摔的真想叫娘。
等我爬起来,就能听到一声破门声,接着就听到玉儿的一声撕心裂胆般的惊叫和一阵窗户玻璃的碎裂声。感觉这场景,真想悬疑片的恐怖前兆。
“玉儿!”我内心不由自主地慌了一下,感觉被避孕套堵住了shè门,急匆匆地跑了上去,鬼崽已经不见,心一横,也不管过道的现场是多么恐怖,跨过尸体,直朝当头破门的卧室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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