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堡内,楚云风的房间。
邱玉莹、李婉然还有李元奎等人正焦急的看着床上面白如纸的楚云风。
李婉然手里握着一个jīng致的香囊,香囊装的正是混合着楚云风血迹的皇城泥土,她双手紧握着香囊贴在胸口,一双已经哭的通红的美丽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楚云风。
“云风哥哥,你快点醒过来吧,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都是婉儿不好,是婉儿非要那该死的土,才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婉儿不要这泥土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婉儿只要你,婉儿只要你啊云风哥哥……”
李婉然越说越悲伤,晶莹地泪水又顺着她雪白的香腮不住的滴落。
众人的心情本来就沉重,被李婉然这么凄婉的一哭,屋里的气氛就更加沉闷了。
王铁柱此刻斜倚在床头,用仅没有受伤的左臂重重的捶了一下墙,自责地说道:“都怪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云风,我要是能早一点出手杀了那个人,云风就不会挨这一刀了!”
“柱子,别自责了,不能怪你,要不是你拼死保护云风,他早已经被叛军的乱刀剁成肉泥了,而且你自己也受了这么多伤。别生气了,对伤口不好……”
邱玉莹把婉儿揽在怀里,一边用玉手轻轻地拍着婉儿的香肩,一边安慰着柱子。
“都怪我们,我们要是早一点赶到皇城南门,老大和柱子哥还有其他那些弟兄也就不会重伤的重伤,惨死的惨死了。”赵龙伤心的抹起了眼泪。
钱虎孙豹李彪和周勇也都黯然地低下了头,显然内心十分难过!
这次偷袭长安城,虽然重伤了孙孝哲,斩杀了上千名叛军,但是五百名jīng锐的楚家军也折损了大半,只剩下了二百多人。
要不是楚云风安排李元奎和周勇他们的接应让敌人怕中了埋伏不敢再继续追赶,伤亡的人数还要多,说不定那时候连风云堡都会被发现进而被消灭!
李元奎打心底佩服自己这个有胆识有魄力有能力的忘年兄弟,他望着昏迷不醒的楚云风喃喃地说:“上天真是不开眼吶,我云风贤弟年少英雄,能征善战,又有一副侠义之心,没想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唉,苍天啊,你为什么不让我这把老骨头替我贤弟去死啊……”
邱玉莹意识到不能在让这种消极的情绪蔓延下去了,清了清嗓子坚定地说道:“你们谁都不要自责了,这次偷袭长安,你们已经都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努力,我替云风谢谢你们了!只要云风一天不停止呼吸,我们就要保持一天的希望,我相信云风一定能醒过来的,他知道我们都需要他,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柱子也说道:“玉莹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希望,云风的伤口我都已经清理缝合完毕了,但是他现在气血虚弱,内脏也都受了创伤,关键是要找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为他调理身体,这样他才有醒过来的可能。”
李元奎听完眼前一亮,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名叫华兴,是神医华佗的后人,医术十分高明。华兴原来是我们洛阳守军的军医官,洛阳失陷后便隐居了起来,要是能把他请来为云风看病,那云风肯定能醒过来!”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都来了jīng神,王铁柱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云风昏迷都三天了你才想起来,要是耽误了病情我非跟你拼命不可!”
李元奎十分愧疚地说:“这个人脾气古怪,我与他几乎没什么交情,也就认识而以,而且一别多rì,早就没有什么印象了,云风这些天昏迷不醒,我急的都快疯了,哪能想起他来,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想到的。”
“行了,柱子,你别埋怨李将军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派人去请神医华兴,李将军你可知道他隐居的确切地方?”邱玉莹虽然是个女儿身,关键时刻却有大将的风度,知道孰轻孰重。
“具体在哪我说不好,但是我知道他就隐居在离此三百里之外的秦岭山脉的翠云峰中,咱们快马兼程的赶到那里,到处寻访一下,肯定能找到他。”李元奎自信地说。
“好,事不宜迟咱们这就选几个人和李将军一块去。”
邱玉莹的这句话刚说完,就有好几人自告奋勇。
“我去,我对翠云峰比较熟!”
“我去,我没有受伤!”
“我去!”
“我去!”
“我去!”
(PS:这样连着五个“我去”是不是太有点那个了,哈哈!!)
五个队长争着要和李元奎一起去请神医华兴。
邱玉莹摆摆手说:“你们不要争了,就让没受伤的二队长去吧,剩下的在家好好养伤,不能一下子都走了,万一风云堡来了坏人怎么办。”
“好,玉莹姐安排的有道理,那就按玉莹姐说的办吧!”
几个队长平时就对邱玉莹十分地敬重,现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更是把她当成了主心骨。
“好,既然你们选择听我的,那咱们就这么办,云风一时半会醒不了,你们都在这围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各自先回去养伤,云风要是醒了一定会立马通知你们。”
几个队长挨个看了楚云风一眼,就都回去了,只剩下李元奎和钱虎还在屋里。
钱虎站起身说道:“玉莹姐,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马匹和应用之物。”
“好,钱虎你先带着李将军去准备,我叮嘱柱子和婉儿几句话,马上就去和你们汇合。”
“好,那咱们待会见。”
钱虎和李元奎急匆匆的出了门。
邱玉莹走到王铁柱床前,同时一招手把做在楚云风身边的李婉然也叫了过来。
“柱子,婉儿,这是咱们遭受的第一次大难,云风现在受重伤昏迷不醒,柱子你伤的也不轻,但是咱们绝对不能被这些看困难打倒,我相信云风一定能挺过来!”
王铁柱不想把气氛搞的太沉重,故作轻松地说道:“玉莹你这话说的过分了啊,其实没什么事,云风那小子不过是怕你骂他不听话,故意装睡的,我身上这点伤简直就和蚊子咬个包一样,肯本没事,不信你们看。”
王铁柱说完把缠满白布的右胳膊故作轻松的往上一举,没想到扯动了伤口,立刻疼的他呲牙咧嘴差点叫出来。
“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臭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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