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能进去,除了您。”老人解释道。
即使是在黑暗中,这道封锁线看上去也能抵挡住一辆机甲。到了外边,李新透过钢栅栏往昏暗的,硕大的洞穴般的走廊中里探视。但是很遗憾,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亨利沉默了一下,问老者道:“您觉得……您觉得马歇尔还能坚持多久?”
老者纵横交错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但是他却比马歇尔还充满生机,老者摇摇头一脸忧虑:“我不知道,我已经为天文台服务快五十年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令人恐惧无奈。马歇尔,艾米,安德烈,福伦多,文森特还有其他人,当年天文台衰败到无人问津的时候,我看着这群年轻人怀着对星空的热忱投入到研究中来,他们很多人只是凭着心中的梦想坚持在天文台中工作了这么多年,但是似乎他们的梦想破灭了。最开始是福伦多然后是安德烈……直到现在。”
不自不觉,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哽咽,竟然哭了起来:“安德烈的儿子今年才刚3岁,他是那么的喜爱自己的儿子,但是却也……”、
老人已经完全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哭泣。
李新叹了口气,无论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个正确的选择,热忱而有梦想的人不该是那样的结局。”
亨利紧紧的握了握老人的手,没有说话。李新接过老人手中的煤气灯,跟随亨利穿过栅栏走进黑暗的走廊中,背后还依稀传来老人的哭泣。
李新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长廊尽头走去,他感到头重脚轻。越向里面走,浓重的煤灰味就越大,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天文台,李新简直以为自己来到了蒸汽站。
“你一定很好奇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吧?”亨利的声音在空旷yīn暗的走廊中带起了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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