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殿内,只听林枫哽咽声音,悲泣不止。
大殿之上,几张紫檀桌椅摆放整齐,上座五人,各个都是气质不凡,风姿出众。当中之人,须发如银,目光清亮,一派仙风鹤骨,卓尔不群,此人便是当代青羽宗掌门——青月子。
在座五人看到悲声痛哭的林枫都是有些动容。清月真人摇头叹息一声,柔声道:“人死不能复生,切不可过度悲痛,对你心脉有损。逝者已去,生者当要节哀!”
林枫闻言却是转过身对着座上五人“砰砰砰”磕头不止,他哀声哽咽道:“各位神仙,你们法力无边,救救我娘吧!我求求你们了!”
座上五人见到林峰举动更是心生不忍,青月真人道:“天道无情,茫茫苍生又怎能对抗得了天道!孩子,你先起来吧。我们虽然有些本事,却奈何生死有命,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林枫听得此话停止了动作,缓缓转头,看着母亲横躺在地的尸体,面上凄然一笑竟是晕了过去。
“掌门,你看……”坐在掌门左手边的一个面目庄严的中年男子还未说完,却是被掌门抬手制止。
掌门看了看刚刚说话的中年男子,说道:“青叶,此时不可妄下结论,还是等下这孩子醒了我们在问一问吧。叫人把这妇人尸体抬下去吧,免得看着叫人悲戚。”
“是,掌门。”那个被叫做青叶的道人恭声说道,然后对着门外喊道:“云天、云锦,你二人进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二人,二人入得殿内躬身说道:“见过掌门!见过几位师叔!”
青叶道人向二人说道:“你们给那孩子服下一粒凝神丸,然后将这妇人尸体抬出去择地安葬吧。”
“是”二人恭声应道,给林枫服下凝神丸,然后将妇人尸体抬了出去。
过不一会,林枫幽幽转醒,不见母亲尸体,知道已经被人抬了出去。他抬头看了看殿上坐着的五人,又缓缓低下头去,看着地面怔怔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月真人看了看怔怔发呆的林枫,摇了摇头说道:“孩子,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林枫闻言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青月真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又为何来到青阳峰上,你又是如何走过那迷雾阵的?”
“我叫林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我娘治病,我娘肺疾深重,我们那里的大夫医治不了,听闻说青阳山上仙家神通不凡,所以我就带着我娘来这里求各位仙人搭救。谁知到了山腰处,迷雾重重,走在其中不辨方向,怎么也走不到山上来,又恰逢那时下起了雪,冰寒湿气侵身,我娘便高烧起来,后来昏了过去。我见我娘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更是着急,也不知道在雾里走了多久,最终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便到了山上。”
“一派胡言,那迷雾阵怎是你一个小小少年能够闯进来的?”那青叶真人厉声问道,青月真人见青叶厉声喝问,微微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
林枫被这一声厉吼,竟是浑身一抖,颤声道:“我,我没有说谎!”
“你没有说谎,那我再问你,那老妇人可是你母亲?”青叶真人问道。
“是”
青叶闻言道:“更是胡言,你也不过十四五的年纪,那老妇人少说也有五十岁了,怎么会是你母亲,怕不是你是那魔道妖孽,在哪里掳掠的妇人将其残害,冒充你娘,想混进青羽宗的吧。”
“你胡说!”林枫听得青叶道人的话竟是大吼了出来,满脸怒气的瞪着青叶,稚嫩脸庞上竟是没有一丝畏惧。
青叶道人听得林枫一吼也是一怔,没想到林枫竟会如此,青叶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那老妇人怎么会有你怎么年轻的一个儿子?”
“我,我……”林枫被青叶道人一问,喃喃不知所语。
青叶见他吞吞吐吐,再次厉声喝道:“说!”
林枫被这一吼又是浑身一抖,过了半响才听他幽幽说道:“她,她不是我的生母,而是在我六岁那年收养的我。”
青月真人闻言微微动容,道:“你切详细的说一说吧。”
林枫抬头看了看座上五人,然后慢慢的低下头,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幻世大陆·潜阳之北·绿柳镇】【五年前】
潜阳城北边靠近极北冰原之地,有一个小镇。小镇之上,街道、房屋多有绿柳环绕,柳树高大繁茂,微风吹过,柳枝摇摆,树叶随风沙沙作响,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绿意盎然,甚是美妙,故而名为“绿柳镇”。
绿柳镇四面环山,皆是些不知名的小山峰,绵延数十里。小镇之上,住有一百余户人家,民风淳朴。
小镇一头,一棵粗壮柳树之下,一个调皮的男孩拽着一缕垂下来的柳枝悠悠的荡着秋千,其余几个孩童也是环绕着柳树嬉戏打闹,相玩甚欢。在这群嬉闹的孩童一旁还有一个衣衫稍显破旧的小女孩,目光清澈,痴痴的望着那群玩闹的小孩,眼中有着一丝笑意与艳羡,却是始终没有参与其中。
这时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径直走向那个闲坐一旁的小女孩。
“洛洛,娘又犯病了,我去山上采点药,你回家去照顾娘。”小男孩说道。
那个叫洛洛的小女孩闻言起身,点了点头,看着身前高自己一头的小男孩,眼中有着一丝担忧。她将拇指与小指捏在一起,然后有用两只手做成一个心形贴在胸口。
男孩看到冲着她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我会小心的,等哥哥从山上给你摘果子吃,赶紧回去吧。”
洛洛点点头,冲小男孩甜甜一笑,然后转身向着小男孩刚刚来的方向跑去。
这个小男孩便是林枫,她看着跑远的小女孩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转身向着镇外走去。
是夜。
月光倾洒,凉风轻拂。满天星辰,璀璨夺目。
柳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如泣如诉。
在镇子zhōngyāng一处院落内,一个身着白衣的人站在屋顶之上,眺目望向不知名的远处。月sè里,那身影如此清晰,却又显得孤独。
这人是在两年前搬到镇上的,在镇子zhōngyāng租了一个大院,却只住了他一个人,平rì里也不与人接触,所以镇子上的人对他倒是不太了解。只是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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