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阳心底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吞咽了口水说道:“是,据说那张残图上隐藏了无尽的宝贝,不仅任家和柳家出手,就连几大门派都不淡定了,一个个伺机待发,听说,听说……”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现在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你的生命。”楚天望着任阳腹前的肠子说道。
任阳听他这么一说,顿感下方传来一阵刺痛,立即开口说道:“听说在前几个月,尸魔宗和炼魂宗分别得到了一张残图,加上楚云战带走的那一张,才能找到宝贝。”
楚天听到之后,恍然大悟,之前在去阵门的路上,遇到了尸魔宗的厉严以及炼魂宗的赤三元,二人就残图大打出手,最后也没有分出胜负,原来其中隐藏了了这么大的秘密。
“我,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你放了我吧,再不医治的话,我就要死了。”任阳脸sè煞白,身上直冒冷汗。
楚天结合自己所知道的,推断任阳并没有撒谎,脑海中飞快的思索了起来。
点点看到审问完毕,便兴奋的询问道:“老大,这个混蛋家伙就不要留着了吧,赶紧杀死他算了。”
任阳现在对点点是十分的畏惧,听到他发出咕咕的声音,心再次寒了起来,浑身的温度都下降不少。
“你说过要放了我的,赶紧让他离开,让他走。”任阳看着点点兴奋的眼睛,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猎物,惊慌失措的说道。
楚天笑着说道:“我是说过不杀你,至于他我就管不着了,嘿嘿。”
任阳这种败类,从小到大做尽坏事,就算死一百次都不足惜,现在不趁机要了他的xìng命,他以后会报复自己。
“算你狠,不过我任阳要死个明白,看到底是谁和我任家过不去。”任阳知道xìng命不保,紧咬着牙关说道。
楚天浑然不顾任阳猩红的眼眸,拉开了脸上的面罩,笑着说道:“如果任大少脑袋没出问题的话,应该记得我,我就是那个你要杀的人。”
楚天!
竟然是楚天!
当任阳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刚才他和父亲还在府上讨论,说如果楚天赶来报仇,他要第一个将其击杀,没想到眨眼之间就遭到了报复,xìng命攸关。
“残图,那残图在你手上?”任阳终于明白了过来。
楚天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道:“你们任家对我楚家做尽了坏事,不能怪我无情,早晚都是死,你家里人和柳家的人,都会相继下去陪你的,等着在yīn曹地府团聚吧。”
“我爹一定会给我报仇的,一定会的。”任阳想做垂死挣扎,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哇!哇!
点点发出刺耳的鸣叫声,对着受了重伤的任阳就是一阵猛啄,几分钟之后,血泊中只剩下一堆白骨和烂肉了,如果没有特殊标记,根本不会知道此人就是任阳。
“太刺激了,太好玩了,咕咕,好期待以后对付任家和柳家的人,到时候让他们死的更惨。”点点是个十足的屠戮份子,已经在脑海想象厮杀的场面了。
楚天敲了他一下头说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任立业那个老东西做事一向谨慎,任阳深夜未归,他肯定马上就会带人过来,还是回去安稳的睡个觉吧。”
一人一雕,在丛林中急速游走,几分钟之后,便消失在寂静的夜sè之中。
楚天和黑雕杀的酣畅淋漓,回去之后呼呼大睡起来,殊不知任府已经翻了天,在任立业的命令下,整个任家全部出动,在方圆五十里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无论任立业再怎么猜测,也不会怀疑到楚天的头上,更不知道凶手不在城外,而是在公孙善治的小院里呼呼大睡。
直到楚天嗅到粥香,才睁开了眼睛,不用猜都知道,是姐姐亲手熬制,自己最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
“啊!”楚天忍不住嘴里的馋虫,端起滚烫的粥就灌了一口,被烫的直叫。
楚晴推门之后,嗔怒道:“不洗脸就吃,烫着活该。”
看着姐姐温柔的笑意,楚天昨天厮杀产生的不安,也都随之散去,这种亲情让他非常感动,无论身处何方,只要想到还有家,还有家人等待,还有热乎乎的饭菜,整个人都会涌起无穷的动力。
“这段时间你rì夜修炼,也没有吃好睡好,我早上让公孙前辈准备了一些材料,给你熬的粥,不知道还是不是那个味道?”楚晴笑着询问道。
楚天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说道:“相当不错,这是全天下最好吃的粥,吃完这一碗,再来三碗。”
“哈哈。”姐弟二人都大笑了起来。
一直以来,二人在任家做事,都是起早贪黑,受尽折磨,像这么安静的聊天吃饭,还真是不多见。
楚晴看到弟弟把一锅粥吃的干干净净,心里也升起一股满足感,收拾碗筷出去了。
公孙善治随后走了进来,笑着说道:“你姐姐你对还真是好。”
“那是当然。”楚天也为有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姐姐引以为豪。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外出了,城内出大事了,现在出入城池盘查的厉害,甚至连路上的可疑行人,也都逐一审问,就差挨家挨户搜索了。”公孙善治叹了口气,面sè凝重的说道。
楚天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挑着眉毛,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够引起整个城池的慌乱?”
“是任家的任阳,昨天死在了外面,连尸体都没有保住,他们的药园子也惨遭破坏,十几名手下也都惨死,恐怕云水城要不太平了。”公孙善治对打打杀杀还是比较反感的。
乱吧,越乱越好,楚天知道公孙善治不偏倚任何一家,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更不会到这里搜索,所以他在这里绝对安全。
“我不会出去的,等到风头过去我就走,现在经过这么一闹腾,恐怕父母遗留下来的东西,也未必能够取的走了。”楚天很随意的说道,尽量掩饰内心的喜悦。
“也好,放下总比装在心里要好,你还年轻,现在修为不低,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你呢。”公孙善治安慰说道。
“我有一事相求,这几天闲来无事,不知道公孙前辈能不能给我带一些羊皮卷过来,我写写画画打发一下时间。”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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