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一群胆小鬼,都该死,都该死!”
楚天耳边忽然响起这个声音,十分凄厉,像是索魂女鬼的惨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里不是死亡竞技场吗?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楚天是一个十足的怪人,别人都畏惧死亡,不过他并不是如此,很享受游走在死亡边缘的快kuai感。
他从小就孤身一人,父母早亡,一直跟随师父练习武术,不断的提高身体素质,学成之后直接进入了死亡竞技场,每天与来自世界各地的高手进行殊死搏斗。
在对战中提升自我,他每天都沉寂在这种感觉之中,曾经单场挑战十名跆拳道黑带高手,并且在短短三分钟之内就全部将他们击杀,创下死亡竞技场的最高纪录。
他招数怪异,出手心狠手辣,招招致命,被竞技场冠以“邪魔”的称号,因为在对手眼里,他就是个十足的杀人恶魔。
后来也就无人敢与他交手,为了寻求刺激,单挑三十名来自世界各地的高手,在昏倒的最后一刻,将仅剩下的一名高手击杀,伴随着观众高声的欢呼,沉沉地倒在了竞技场上。
……
楚天的脑海中发出嗡的一声,无数条信息如cháo水般涌来,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全部灌输到了他的脑子里。
“我没有死,只是灵魂穿越到了另一个名叫楚天的身上。”楚天开始整理脑海中的记忆,把零零碎碎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梳理了一遍。
原来,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名叫镇魔大陆,这里没有规矩,没有限制,只有动荡的杀戮,以及支撑杀戮的绝对实力。
镇魔大陆之上,人魔妖横行,为了抢夺修炼资源,相互之间勾心斗角,战乱不断,弱肉强食,只要有实力,就可以为所yù为,不受任何人控制。
这里的人魔妖,比楚天之前所在的地方要强悍很多,他们通过修炼自身的情绪,不断提升修为,增强个人战斗力。
情绪修炼者以喜、怒、哀、乐四大情绪修炼为主,因为每个人的情绪生来都是不平衡的,在后天逐步表现出差距,当达到十五岁之后,便会出现一个分水岭,某一种或多种情绪占据主导地位。
修炼者固然可以提升战斗力,但其中的凶险也是众人皆知的,当修炼进行到一定的阶段,情绪便会不受身体控制,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形神俱毁。
而在镇魔大陆之上,阵法师就显得尤为珍贵了,因为阵法师可以在修炼者体内布下阵法,把情绪的狂暴因子封印起来,这样修炼者才可以继续修炼。
阵法师在镇魔大陆之上备受追崇,要成为一名阵法师,也是相当困难,修炼者体内至少同时拥有两种情绪占据主导地位才行,十万个人之内都不一定有一个,可以说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楚天摇了摇头,别说是阵法师了,望着孱弱的身体,恐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是云水城任家的人,只不过并不是贵公子,而是一个寄宿在任家的小厮罢了,与唯一的亲人,姐姐楚晴相依为命。
云水城每一年都会对年龄达到十五岁的人,进行一次体绪测试,那些测试体绪等级较低的,就会被送到阵门,让阵法师把他们体绪封印起来,以后也就无法修炼了。
因为这些资质较差的人,就算是修炼,也不会有什么造诣,还需要稀缺的阵法师封印狂暴因子,极大的浪费了资源。
楚天是哀绪占据主导地位,只是等级太低,不适合修炼,理应被押送到阵门,然后封印体绪。
不过,楚晴与任家达成了协议,甘愿牺牲自己的幸福,嫁给距离云水城数万里炼魂宗的一名弟子,让任家受益,以换取弟弟楚天修炼的资源。
奈何,就在她离开云水城,前往炼魂宗之后的第十天,任家便出尔反尔,还是把楚天塞到押送大队里,送往阵门进行封印。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他所在的押送队伍,遭遇了一场龙卷风,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被大风卷进了这个古洞之中,四周一片昏暗,不辨东西南北。
“让一个女人牺牲幸福,来换取我修炼的资源,这还真不是我楚天的作风,我一定要从这里走出去,在路上把她给拦回来,并且给不守信誉的任家一个教训。”楚天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呼哧,呼哧,呼哧……
一阵阵yīn风吹过,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让人不寒而栗,不过楚天却非常喜欢这种死亡的气息,面对腐臭的尸体,以及森森白骨,并未皱一下眉头。
轰!
就在某一刻,楚天忽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东西砸来,身体立即闪躲,顺手抓住了袭击自己的东西。
啪嗒,啪嗒,啪嗒……
鲜血顺着楚天的手流下,全部滴在了地上,声音清晰可见。
他凑近看了看,发现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颗头颅,带着温度的鲜血继续流出,泛着白sè的眼珠子瞪着他,好像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到底是什么人,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楚天正在思考之际,又是一连串的头颅袭来,这一次他没有用手去接,只是灵敏的躲闪起来,不过从空中飘起的血雨,还是打湿了他的衣服。
“莫不成里面是杀人恶魔,正在进行死亡屠宰?”楚天自言自语说道,毕竟从黑洞之中shè出的头颅,还都带着温度,显然是刚刚割下来的。
并且,一次抛shè就有数十颗,出手就杀这么多人,不是屠宰又是什么?
如果换做是普通人,恐怕逃跑都来不及,不过现在楚天,已经不是之前的楚天了,他的体内拥有着对死亡狂热的追崇,那一份不安的因子再次作祟,推波助澜让他进去一探究竟。
待到那头颅不再抛shè的时候,楚天小心的挪动脚步,开始向黑暗的洞穴内靠近。
脚下的路全部是白骨铺成的,至少有三米厚,由于年代久远,下面的骨头都松软了,踩上去都是“嘎吱嘎吱”的声音。
十米,八米,六米,四米……
每迈出一步,那股浓郁的血腥气味就会增加一分,就在快要到了黑暗的洞口之时,已经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鲜血像密集的细雨,不停的扑打而来。
呼呼的风声还在继续,像是厉鬼发出的声音,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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