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不明白。”杨步几个一头的雾水,他们都是直肠子的武人,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孙膑这玩得什么花招。
“很简单。”孙膑冷笑道:“齐国人也不傻,那田榫在齐国树大根深,绝不好惹,我若摆明了是向田榫寻仇,恐怕此三人末必敢帮我。而且,以田榫的耳目灵通,咱们搞些小动作,很可能马上就被其察觉,引来杀身之祸。”
“所以,我思前想后,决定反其道而行之。咱们就扮着田榫的使臣,送厚礼与仇余三人,让其在齐公面前替田榫美言,此三人必不起疑。届时,那田因齐整天耳朵里听的都是田榫的美誉,肯定会印象十分深刻。”
“别人我不了解,但这位新齐公我还是知道的,虽然很年轻,却十分聪明,且狠辣果断,最重要的是疑心很重,从不轻信与人,届时,他耳朵里整rì听的都是田榫的好话,无一句恶言,必然起疑,肯定会秘密派使前往阿邑调查田榫的情况。”
“那时候,以田榫一屁股烂帐的底子,感觉受了蒙蔽的田因齐必然震怒,田榫死期至矣!”
说到这里,孙膑的神情有些狰狞和冷酷。
“公子高明。”杨步等人相视一眼,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叫水平?什么叫智慧?这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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