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能是产业太大了,他们的钱居然用来填充桌案、供桌和房门这种看上去平白无奇甚至有些古旧的东西。打开木板,里面便露出金灿灿的金条。
“这么多钱啊,要几辈子才能花完呢。”
“瞧你那点出息。”我拿起一块金条掂了掂,差不多有一斤重。不知道在那个时代黄金的购买力怎么样。明朝也有银票的,明初的我不知道叫什么。
“对了,卢姑娘,你们家藏的都是这真金白银么?就没有什么银票之类的?”
“银票都在钱庄,这里并不是做钱财流通之用,所以只存了一点金银,以备不时之需。”
要了命了,什么叫有钱,这就叫有钱。这一屋子的金子至少一万两吧。她居然说是存的一点以备不时之需。那她家里得多有钱呢。我跟无尘都是苦惯了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土鳖,只能有目瞪口呆的份儿了。
“我们要全搬走么?”无尘已经不会思考了。
“你是不是脑子让这黄金闪坏了?你全搬走吧,没人拦着。我们去běijīng的时候,给你个麻袋,让你背着。”
“牟兄,你是不知道,我打小就苦惯了,见这么多金子,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快点装几块,来人了。”
好在我还没有被冲昏头脑,还听得见街门外面有吵闹声。好像来了不少人,这种阵势只能是官军了。
刚刚手忙脚乱的把木头板子放好,谷柳先就带着人进来了。
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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