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武,我还以为,我死了,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陆佳听了孟子玥的话,脸上显出一贯可爱的愕然。她果然傻傻的以为她死了,魂魄出来就能跟我在一起了。可是这个傻姑娘怎么就没想象如果只要死个人,魂魄就在外面游荡下去,这几千年来,死了多少人,恐怕这个世界早就放不下那些魂魄了。
“傻瓜,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我把她脸颊的泪水擦干,转头去看张乐乐,正看到她尴尬的把头低下。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能让陆佳活过来,我就答应你们回到明朝去把那个夏如梅救活。”
“夏如梅?你知道乐乐的前世?”孟子玥奇道,“哦,是马隽武告诉你的吧。”
“他怎么会告诉我。恐怕你们也不会知道那个不起眼的女子叫夏如梅吧。你们只知道那个女的应该是张乐乐的转世而已。”
“那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已经去过六百年前的济南城,见过暮闻的妻子,她叫夏如梅。”
“年轻人,你说错了,你不过是梦到过那个年代,那个地方而已。”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头儿。我见过他,在我出医院的时候还跟他擦肩而过来着。他果然是装作没有看见我。
“易昆仑,你到底还是来了。”孟子玥先说道。
“你又知道?”
他怎么知道我到过明朝?而且还说什么是梦到的。我明明感觉是那么真实,虽然还没有改变历史,但在那里还是有很强烈的存在感的。最主要的是,时间上契合的很好啊。
“你以为穿越到明朝就那么容易?”那个叫易昆仑的嘿嘿一笑,“至少凭你现在的能力,还办不到。只要你到了那里,那可是比逆天改命还要厉害,你是改变了历史。”
“你们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虽然答应到明朝去救夏如梅,能不能救活另说。就算救活了,那她跟张乐乐之间的这几百年里是不是还要有变数啊,那些刚到二十六岁就死的怎么算?”
“这也只是我们的想法而已。毕竟要说改过历史的人,恐怕在你我之前,有文字记载的,谁都没有尝试过。”
“就为了这么一个想法,你就要了我们两个的命?”
“小伙子,我已经是虱子多了不痒了。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折了多少阳寿?”
“你现在已经被戾气所伤,易道长,我劝你还是放下那些身外之物,潜心修炼,说不定还得善终。”
“‘孟仙姑’,这两位小友到现在只能成了yīn魂才能拥在一起,多半也是拜你所赐啊。你没折阳寿,应该是算你造化了。”
没想到面相上如此和蔼的一个老头儿,说起话来却是如此的尖酸。他一句话,便将孟子玥堵得再没法接话。
“那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到明朝去?”
“这个你就不用cāo心了,我已经在这个医院外面布上了阵法,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能穿越到明朝了。就是你曾经以为自己去过的那个地方,那个地点。”
“那他还能回来么?”陆佳突然问道。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这个可要看他的造化了。我顶多承诺他让小姑娘你还魂。我可以把一个魂魄送到六百年以前,可没有办法把一个六百多年前的人招到现代来。”
“这怎么可以……”张乐乐又开始哭起来。
我心里把这个易昆仑祖宗十八辈都问候遍了。我也觉得要是真的去了明朝,回来的可能就不大了。但是他就不能说个“善意的谎言”,起码让陆佳心里留点希望。
“那如果我决定不要继续活下去了呢?你们是不是就不用再把牟武送到明朝了。你们也有办法让他们两个活过来是吧?”
“你有病啊。照你这么说我们两个死一回,瞎折腾了?”我冲张乐乐吼过去。
孟子玥是一张苦脸看着她,易昆仑则是一阵让人汗毛直立的干笑。
“时间不早了,外面聚了不少勾魂煞,小的们快挡不住了。”
就在病房里开始冷场的时候,马隽武进来了。他一脸的严肃,看着易昆仑。
“好,你们赶紧到他的病房里把道场准备好,我马上就来。”易昆仑又跟我说,“小伙子,跟我走吧,我们要到你的病房去呢。”
到我的病房干什么?难道还要把我的身子一起送到明朝?不过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为了陆佳,就算是yīn曹地府都要走上一遭了。
“等等,我怎么知道你能让陆佳活过来?”
“张乐乐能活过来她自然也能。如果张乐乐活不过来,我干嘛费事折腾你到明朝去。我昨晚这次法,能不能有命活还不清楚呢。放心吧,我已经交待过老马了,后面的事情他会办好的。”
我转头去看马隽武,他对我点点头。我觉得他要比这个易昆仑靠谱一些,但是他到底是不是当真的,我也说不准。
“你就是我妈妈?”这时候姚瑶也进来了。她看着孟子玥,浑身都在颤抖。
“姚瑶,姚瑶!”孟子玥瞬间就泣不成声了,“我的女儿,妈妈对不起你。”
孟子玥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她肯定希望自己的女儿这个时候奔到她的面前,扑进她的怀里。
“你为什么二十六年都不来看我一眼?还要我来找你。”姚瑶却眼里含着泪,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姚瑶退到门口,就被姚重儒拦了下来。
“姚瑶,我们这次来就把妈妈带回家。”姚重儒把女儿拥在怀里。
也不知道张乐乐她爹到底在烟台有多大的势力,这帮神棍快把整个医院都弄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了,居然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且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张乐乐父母的身影,可能是在张乐乐被送到医院以后,她的父母就被请走了。
又到了我那间熟悉的病房。里面可比张乐乐的病房寒酸多了。我还是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鼻子上插着氧气导管,手背上插着滴注针头。挂在半空中的透明塑料袋子里应该是葡萄糖。
病房周围已经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符纸。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居然没有一张是重样的。有一张供桌,上面摆着香案,插着红蜡烛。
易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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