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车前行,到达南京的时候,剑御玫看到这个城市,这个城市经过了国民党的建设,此刻初具首都的规模。
剑御玫感觉一切还是有些新意。
他知道南京定位首都,是孙先生的意思,不过剑御玫也知道,孙先生觉得武汉是最适合的首都,这次北伐军统一中国之后,为何将首都定在南京没有定在武汉,剑御玫觉得可能是因为蒋介石是江浙人的原因。
这些也是心里的估计,具体谁也不好说,剑御玫总觉得这南京历代好像都是短命王朝,特别是自己看过那样多的历史的兴衰,一片降幡出石头的诗句好像总是在眼前出现。
金陵繁华都是空,剑御玫又浮现起这些句子。
想起那个厚重的北京,剑御玫有些不知道如何比较,只是他知道,自己是很喜欢当年的大革命时候的广州的,那个热血的年代,那个热血的城市,是自己喜欢的。
此刻的南京和北京都没有那样的气氛了。
先生的灵柩到了南京,最开始是守灵。
国民党的要员都排队守灵,蒋介石是第一组,剑御玫也全程都参与其中。
这时,他认识了很多人, 以前很多没大说话的人,此时也都寒暄了几句,因为剑御玫此刻更加成熟了,懂的东西更多了,他的话,也很得体。
他是一个人来的,因为这次是奉安大典,剑御玫觉得带姑娘们不大合适,所以他是独自随孙先生一行来到南京的。
几日的守灵日也是公祭日,无数的各界民众前来公祭孙先生,场面宏大悲壮。
仿佛当年孙先生去世那年。
剑御玫看到如此的宏大场面 ,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孙先生时他的孤独。
鼻子 一酸。
他知道,孙先生一直渴望国家统一,革命成功。
今日这个样子,也算是他一生奋斗的结果了。
公祭过后,就是封棺典礼。
仪式上,蒋介石率领要人们依次最后告别,然后蒋介石带着孙先生生前卫士给孙先生封馆,剑御玫也在其中。
最后看着先生的遗容,剑御玫多想能多看一眼。只是不能。
封馆仪式结束后,第二天一早,移灵仪式开始。
大清早,各国使节,各界代表都围在了临时停灵处。
移灵仪式开始,孙先生的棺木缓缓的被杠夫抬出,放在汽车上,汽车周围满是白色彩球,孙先生的灵柩上覆着他一手创立的青天白日旗。
各国使节各界要人,及各路群众排成队列,步送前进,队伍达好多里。
家属女眷都分乘马车跟随。
灵车前面是铁甲车和骑兵连开道。两旁学生军在护卫着。
沿途群众几十万人瞻仰孙先生的灵柩。无数的松柏牌楼搭建在路上。
因为剑御玫以前的贡献和他和孙先生的关系,剑御玫得到了领头的位置,他一身黑衣黑马,在骑兵连最前面开道。
他一脸肃穆。
此刻,他知道这是一个悲哀但是意义重大的日子。风在吹,只是他的脸上除了悲伤,没有任何表情。
此刻,那些回忆在他的脑海,只是剑御玫知道,孙先生留下的是一个未竟的事业。
剑御玫始终想起孙先生临死的那句话,“和平奋斗救中国!”
泪水模糊了他的眼。
他知道,蒋介石也是在想用他的理解来做到这个事,只是,蒋介石那样做会成功吗。
剑御玫想到汪精卫,他知道,那是汪精卫在权利斗争中暂时离开国民党的权力中心,只是汪精卫也不会是那个成功的人,剑御玫想。
因为他在汪精卫的脸上,看不到那种真正的智慧。
所有的队伍到达了位于紫金山下的中山陵下。
剑御玫看着这紫金山的中山陵这片,只见整个中山陵十分的宏伟,基本上显示出了国父的气魄。
只见这里远望是一口钟的造型,剑御玫知道,这是寓意自由钟。意思是唤起民众建设民国。
整个陵墓,山下是牌坊,陵门,牌坊前有一个半月型的广场,然后数百级台阶沿山坡而上,到达墓室和祭堂。
这个设计是很多设计中脱颖而出的,是一个很优秀的设计。
看着此地的苍茫山峰,剑御玫想起了大家转述的,说孙先生在第一次辞去大总统职务给袁世凯之后,他骑马到此,看到此处山川郁郁,他高兴的说,“他日我辞世后,愿向国民在此乞一抔土,以安置躯壳尔!”
所以,国民政府在北伐快要成功时,在策划移灵的时候,就计划好了在这里按照孙先生的冤枉修建一座陵墓给他。
此刻,整个送灵队伍全部都停在在这里。肃穆等待,等灵车过来停下之后,剑御玫跟随孔祥熙等上前亲自扶灵下车。
然后杠夫抬起灵柩,缓缓向上。
此刻,几十名乐手奏起了哀乐,现场一片悲戚。
棺木到达灵堂之后,先需要祭祀。
献花圈,读诔文,祭祀是由蒋介石主祭胡汉民、戴季陶、蔡元培等人陪祭。
现场肃穆一片。
典礼完毕后,剑御玫还是和孔祥熙还有杠夫等一起将孙先生的灵榇移入墓室。
孙中山亲属、中央代表蒋介石、故旧代表犬养毅、各国专使代表欧登科随同进入墓室,率领杠夫将孙中山灵榇奉安于中山陵中的圹内。
此刻,狮子山炮台响起101响礼炮,按规定此刻全国民众停止工作,默哀3分钟。
然后大家再一次进去最后瞻仰,最后由孙夫人和孙科封闭墓门。
至此,奉安大典结束。
在做最后的告别时,剑御玫此刻不知道为何,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
他知道就此之后,一切都会成为历史,孙先生的一切都会进入历史。
只是,我们都会进入历史,剑御玫想,或者流芳千古,或者默默无闻,只是如何能让人保持尊重,那应该就是一个人真正该做的事情。
剑御玫此刻默默的想着。
典礼结束之后,第二天,剑御玫去拜访孙夫人。
因为这次和孙夫人的见面是匆匆的说了几句话,毕竟是在典礼中,很多的事情都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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