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子巾的解释,次旦老头已经在物sè人选了。
“自己一家人凡夫俗体的肯定是不用考虑的了,至于这位夸夸其谈的纸巾老弟,虽然身世可怜了点,可看其在魔雾中的表现,恐怕还是太勉强了,就算能够进去,可也起不了大作用……”
不得已,次旦老头还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和尚,准确来说,是投向了和尚身后的弟子们。
其实和尚本身也在考虑着适合的人选。与次旦老头一样,先是排除了老头一家人与不堪重用的子巾,然后考虑到自己一行人。
“自身是第一个排除的,这点毫无疑问!悟空嘛,厉害是厉害了,可若说心无杂念吧,恐怕还做不到。八戒?下一个!悟净?这个应该是最适合的了,他心里吃了吃饭和睡觉之外,应该没别的东西了吧?嗯,这是他了!什么?小丫头?这个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啊!”
最后,众人一致把目光投向了木头身上!
木头其实并不傻,至少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二话不说就直接冲向白雾,只是在即将进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挠了挠头,问道:
“师父,我应该怎么做啊?”
“什么都不用做!”和尚早有准备地说道。
“哦”木头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看见木头如此表现,众人不仅没有失望,而且刚刚还有的几分担心顿时烟消云散,感觉胜利就在眼前了!
……
木头遵从和尚的吩咐,什么都不做地走了进去。哦,他对什么都不做的理解是除了行走之外,尽量不要做多余的动作!这在广义上来说,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错的,但狭义一点来说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强调了一个“动作”,胡思乱想是动作吧?
所以木头是抱着一堆疑问进来的,最大的一个疑问就是,他不明白里面这个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是什么!
一进入白雾,五米的可视距离顿时削减为零,就是说,你眼前就是一片白sè,那种感觉就和身在黑夜一样,这是虽然是两个极致,效果却是一样的!
一开始,面对这种白sè的黑暗,木头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但毕竟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所以走了十步之后就适应了。这时候,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既自然又突然!适应了眼前的环境产生舒服是自然的,但这丝感觉的出现却好像是从外面进来的,而不是由地心而生的,所以有些突然。
但木头这个大老粗哪分得清楚什么是自然,什么是突然啊,所以他一无所知,一无所知地陷入了其中!
慢慢地,在木头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脑袋中出现了一些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画面一,在一间破烂的道观中,一个皮肤黝黑、长得很结实的小道士在刻苦练功,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坚持;一个老道士在傍边细心指导着,一拳一脚无不仔仔细细讲解着,一挥一刺无不不胜其烦地比划着。
画面二,一座高得只有白云的山顶上,有着许许多多不平凡的人,这些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万众瞩目之中,一个少年横剑而立,所向无敌;剑锋所指,皆为臣服。少年的剑泛着五彩的光芒,肩膀上有一只五彩神鸟,英姿勃勃。
画面三,一个英姿勃发的男子抱着一个死去的女子黯然伤神,那女子貌如天仙,即使死去了,仍然栩栩如生。傍边站着许多恭恭敬敬的人,神情又是悲伤又是可惜,有许多人已经痛苦出声了!
……
当画面闪到这里时,木头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心疼,那种感觉空空荡荡地没有着落,好生难受。同时他也很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为何悲伤,因谁悲伤,画面里的人他根本就不认识。疼着,疼着,他流下了滚烫的泪水,这次他真的慌了。他把这一切不由自主的事情都归咎于那个神秘的妖怪了,于是他一边疼哭着一边喊:
“妖怪出来!出来啊,你出来啊!”
可是没有人理他,雾气仍然飘渺神秘,他一直喊道声音嘶哑才停止,失魂落魄地走着。可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更多的一些画面开始涌向他,熟悉的,陌生的,他的,别人的……一旦他承受不住这么复杂的情绪之时,他就会昏倒,就会和所有昏迷在这里的村民一样!
可事情并没有按原来的轨道进行,在这些纷杂的画面里,木头只紧紧地捉住了一个画面,之后就一直停留、沉迷在这个画面中,其他的画面都走马观花般在他脑袋中经过,并没有让他看上一眼,所以也就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这个画面中,一个女子衣裳飘飘,凌空而舞,四周是飘渺的白云,而那个女子又美得那般不真实,一切都显得那么梦幻!可那女子对他对他半嗔半痴间又显得那么真实,真实得他想去触碰,亲吻……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画面,在木头的心里却涌起了千层巨浪!
他的心里似乎打开了某扇记忆的大门,那纷涌而来的一切压得他喘不过气,源源不绝的信息顷刻就淹没了他!
……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
一个时辰过去之后,白雾外面的众人不安了起来,就要准备进入其中营救的时候,一个蹒跚的身影从白雾中走了出来。
于此同时,白雾慢慢地淡去了,太阳也终于冲破了云层的千般阻挠,温暖的光线普照大地,自然也照亮了那个走出来的人,正是木头!
当一切重见光明的时候,众人都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只见木头的身后参差不齐地躺了一地的人,正是被雾妖弄晕了的村民们。
众人迎上了木头,关切之情流露外表。木头的脸sè很差,用面无血sè来形容来不为过,想必是jīng神严重受损的缘故。众人都忍住没有再问他具体的经过,只是让他去休息。
这时候,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传来:
“哎呀,是哪个王八羔子用针戳我的手指?!”
听到此话,除了做贼心虚的某人之外,大家都释然地笑了。既然还能叫得如此中气十足,还能有什么事呢?
至此,事情到此告一段落。
经过此事,村民们对子巾的敌意也抛到九天云外去了,不再是一见到他就急急忙忙藏好老婆女儿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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