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家过了第一个身在异国的chūn节后,钟国仁搬进新住所,这里干净、安静。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要是没有在尹家那几个月的缓冲,钟国仁还真不习惯一个人在荷兰生活。不过,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荷兰的饮食、气候,更重要的是,他有了朋友,他不再孤独。
俱乐部给钟国仁安排了一个华裔的司机,名叫张鸢,是华裔安道尔人。这样一来在语言上也没什么障碍了。住所地理条件很好,正好位于俱乐部和尹家之间,这使得钟国仁两边往返很方便,他不由得暗自赞叹凯琳的心细如发。
在荷兰可没有放过年假,钟国仁依旧要每天去俱乐部训练。尹琪除了工作上的必须以外,似乎就不愿再和钟国仁说话了。也许她不明白一点,就是钟国仁在异国他乡需要的是一种长辈式的关心和呵护,而不是需要为了那些小女孩的喜怒无常让他烦心和苦恼。这也是钟国仁一直对尹琪没有感觉到爱的根源。
荷甲联赛并没有停止,兹沃勒仍然需要在努力的在为保级而战。钟国仁虽然在首秀中大放异彩,但是这并不足以得到铁定的首发位置。往下几轮比赛,钟国仁偶尔替补上阵,不过并没有非常耀眼的表现。还好球队得到了不错的补强,随着球队运作和新队员的融合越来越好时,兹沃勒的成绩也稍微的提高了,至少,在保级圈里呈现了上升的势头。
和威廉二世的比赛结束了,兹沃勒再次领先时被追平。下半场替补上阵的钟国仁还是没有为球队贡献太多。他气喘吁吁的回到更衣室,虽然只是上了半场,但是多次来回往返的冲刺也使得他的体能消耗极快。最近的发挥不是很好,虽然教练组并没有冷落他,可是在首次所带来的信心,已经逐渐被磨灭了。钟国仁这才领会到,在欧洲,要成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没能赢下比赛,钟国仁和其他的队友一样不太好受。更衣室一片沉寂,士气有点低落。要知道,威廉二世是和兹沃勒一起升上甲级的,实力并不强。他们今天错过了抢分的好机会。
扬斯进来看到球员们都垂头丧气的,他提着嗓门喊:“今天大家的表现都很好!我们还要继续奋战!记住!乙级不是我们的终点,小伙子们!抬起你们的头来,要用你们的双脚为球队奋战!”
队长布罗塞尔也站起来激励大家:“我们今天并没有失败!没必要沮丧,只有找出不足之处,改正它,再去战斗!我们一定会完成目标的!”
球员们的士气稍稍的上升了,大家互相击拳鼓励。扬斯继续说:“这场比赛没拿下,我有责任!球队目前没有一个节拍器般的中场组织者串联比赛,大家踢得有点乱。这不怪大家!不管如何,请大家团结起来!只有留在甲级行列,俱乐部才能更好的改造球队!”
中卫斯特瑞克开口了:“教练,今天我失职了,我向全队道歉,但是我实在追不上他们的前锋,他速度太快,我希望可以在下赛季补充一个速度和转身都快的中卫,现在对手都打我们的身后球,我们的确不好防!”这是实话,身高超过一米九的斯特瑞克,转身和速度慢是硬伤。
钟国仁听到后脑海里闪出一个人—麦恩,他原先就是中卫,只是现在在埃因霍温被改成右边卫。而且鲜有上场机会。麦恩的速度和转身是非常快的。不过,钟国仁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推荐麦恩前来,至少现在没有。他在想,如果麦恩真的可以来,那么对于球队肯定是个很好的补缺!
联赛快接近尾声了,兹沃勒的排名还是没能脱离降级区。虽然表面数据有优势,但是,在下一场联赛,荷甲的倒数第二轮要客场挑战阿尔克马尔队。这是一支中上游的球队,是在09年从阿贾克斯和埃因霍温身上抢走荷甲冠军的队伍。这还不是主要原因,重要的是,一旦输球,兹沃勒将会陷入极大的被动。很可能最后一场即使胜利也无法确保留在荷甲行列。这让凯琳感到非常的不满,同时也让她心神俱疲。
凯琳的哥哥魏德曼眼看兹沃勒的保级形势不太好,一度被压制的野心又浮出了水面。这一次,他学jīng了,会用数据来向其父亲亨德普分析讲解。
“父亲,这是俱乐部下半季到目前为止的数据,按照投入的资金和成绩的提升不成正比。这个赛季俱乐部危机很大,恐怕要降级了。现在俱乐部内部管理层并不信服凯琳。还有,内部有人告诉我,那个来自中国的球员根本不具备荷甲的能力,但是经常上场,据我所知,这是凯琳亲自下达命令要用他的。这个已经是干涉教练组的行为了。”魏德曼不断的在父亲面前摆弄,钟国仁则成了被他利用来攻击凯琳的工具。
亨德普专心的看了看这些数据表,他突然问起:“这些资料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以前你做主席的时候都没弄过这些。”
魏德曼马上变得一本正经:“父亲,我已经向上帝忏悔过了,对于以前我所犯下的错误感到后悔万分。我做错了很多事,让俱乐部的发展受阻了。希望父亲可以原谅我的过错。现在我只想努力改过。说实话,俱乐部现在的状况我有责任,一开始没有计划好。我想董事会再给我一个机会,重建球队!”
亨德普缓缓的点着头,他对魏德曼的“改变”表示赞赏。作为族长,老头一度对魏德曼这个原本的家族继承人感到失望。但是,骨子里却很希望魏德曼可以浪子回头,毕竟,女儿是要外嫁的。
亨德普把数据表还给儿子:“如果俱乐部真的降级了,我会考虑让你接替主席一职。可是,凯琳做的也算不错了,一个小女孩面对这样的压力是难以承担的。我的儿子,希望你改变的不止是你的行为,还有你们兄妹的关系。”
魏德曼急忙保证:“放心吧,父亲,我一直还记得小时候和凯琳一起玩乐的时光。我是哥哥,我向上帝保证!我会做好这个哥哥的。”
亨德普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了一下头,继续喝着咖啡。魏德曼深知老头的xìng格,这是一种默认,如果兹沃勒真的掉入乙级,那么自己就顺理成章的接管俱乐部。此时的魏德曼,内心里一阵阵的狂喜,只要几天后兹沃勒客场输给阿尔克马尔,那么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晚餐过后,亨德普单独把凯琳叫到书房,也是这个家族的“办公室”。
亨德普一开始就开门见山:“现在球队形势非常不妙,你有什么计划挽救?你知道我不允许兹沃勒降到乙级,我希望你可以解释现状。”
凯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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