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开着车。路上,纷乱的思绪伴随着疲惫的身体,不过偶尔想起钟国仁那天真无邪的举动,凯琳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也消除了一点的疲劳和压力。
入夜的公路,一人一车,驶向远处一座豪华的别墅。
这座富丽堂皇的别墅,是纳森伯格家族族长的住所。族长就是凯琳的父亲—亨德普,荷兰的贵族之一。作为一直保留着王室制的荷兰,其王室之外有着很多关联的贵族,或者是王室公主外嫁,又或者是王子娶妻,延续近两百年历史的情况下,诸多的贵族公爵和王室保留着不多不少的来往。凯琳所在的这个家族,可以说和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裙带关系。家族一直严守着不可更改的古老族规,那是无法因为某些情有可原而能够说服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凯琳换下一身的职业装,一袭轻松舒服的便装让她解脱了白天工作的束缚。解下盘着一整天的长发,任由金棕sè的波浪披在肩上,整个人变得轻松写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凯琳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这一刻,她变回了一个韵味十足的淑女。在自己的天地里,最需要的就是在疲倦时的放松。
“凯琳小姐,晚餐时间到了”一个仆人敲响了凯琳的房门。这个贵族的家规,晚餐时间不能迟到,除非提前通知在外有事不回来用餐。因为这是对家里长辈的起码尊重。
用餐的大厅,一张长长的欧式餐桌,足足够十多人一起用餐也不嫌拥挤。上面放满了今天晚餐的食物,但是只有一个人在餐桌边。在主位上坐着一个老人,或者说是一个显老的人。略显肥胖,秃顶,不过眼神却很犀利,这种眼神是久经商场和政界人士特有的。他就是凯琳的父亲亨德普。
凯琳从楼上下来,看见了哥哥魏德曼刚好也回家吃晚饭。兄妹间对视了一眼,却没有任何交流。这两兄妹因为俱乐部权力移交的事情,互相见面时有点不自然。凯琳的母亲与荷兰王室有一点血缘关系。那是隔了多代的血缘关系了。一直身处豪门的母亲,早就对这些事见惯不怪。
在一番简单的礼仪和对长辈的例行问候之后。凯琳终于坐下来用餐,今天是有点饿了。她拿起餐刀和叉子大快朵颐,甚至发出了咀嚼的声音。这时父亲亨德普用眼神盯着她,似乎对凯琳的举动不太高兴。凯琳也看到了父亲的眼神,只能顿了顿,然后小口的“品尝”着食物。她是贵族之后,不是混在街头的丝女。
用餐的仪态,又是家规。
亨德普头也不抬的问凯琳:“最近俱乐部那边的近况如何了?”
凯琳停下用餐,擦了擦嘴说道:“计划已经出来了,下半赛季会好转的,我记得我说过的,我会让俱乐部留在甲级队列的。下个赛季,我可以让董事会另眼相看。”亨德普也是个球迷,兹沃勒的超级拥趸。他不允许对于自己支持的球队降级,尤其是现在俱乐部已经是他名下的财产。
魏德曼一旁却说:“现在已经倒数第二了,妹妹你是不是只会却说什么都没去做啊?”他无时无刻都想重新做回俱乐部的主席位置。现在兹沃勒成绩不好,于是他不放过任何的机会。
亨德普稍稍怒视了一下魏德曼:“至少我每次打电话去俱乐部,你妹妹都在工作,而你在职的时候,白天在高尔夫球场,晚上在夜总会!”
魏德曼不敢再说话,父亲是个很威严的人,大家都不敢惹怒他。凯琳有点生气的盯了魏德曼一眼。两兄妹在利益和权力的消磨之下,来自于童年时期的那些兄妹感情,逐渐的被淡化。
利yù是个魔鬼,连亲情都无法抵抗的魔鬼。又或者,利yù把人内心的魔鬼勾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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