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经过一个小摊时,谭飞突然灵机一动,停下了脚步,微微皱皱眉,目光落在了一个黑漆漆的木头盒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蛰伏在他体内的那座黄金巨城和悬浮在城上的金sè巨剑,竟突然躁动了起来,在他丹田,微微震颤,仿佛猫儿闻到了鱼腥一样。
“这个木盒里面是什么东西?不对!不是里面的东西,就是这个木盒。”谭飞不由得好奇起来,上前走了两部,将身蹲了下来。
不过,他也jīng明,并没直奔那个木盒,而是先从旁边拿起一个灰突突的玉佩看了起来。
摊主是一个有些落拓的中年道士,见到谭飞过来,立刻陪着笑道:“这位道友看上了什么?”
谭飞掂了掂手中的玉佩:“这个怎么卖?”
“五个符钱!”那中年道士伸出五根手指:“不过,道友若是喜欢,价钱还可以谈。”
谭飞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又从旁边拿了一个木鱼:“这个呢?”
“这个木鱼乃是一位高僧的遗物,暗藏佛法玄机,道友若是想要,得给二十符钱。”那中年道士见谭飞拿起木鱼,不禁眼睛一亮,露出几分自信似乎对这个木鱼的价值相当笃定。
“二十符钱?”谭飞扬了扬眉毛,这个木鱼虽然有些来头,暗藏着一股中正平和的气息,却还入不得他的眼界,他最终的目标,是那个木盒子。
“这个呢?”一连问了两次,谭飞这才进入主题,将那个不到尺余见方的黑sè木盒拿了起来,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这个木盒方方正正的非常规矩,表面不知用什么手法,刻有许多繁复的图形,材质也十分特殊,看似好像木头,但刚一入手,却非常沉重,竟比寻常钢铁还甚。而且刚一触碰到这个木盒,谭飞体内的黄金巨城和那口金sè巨剑,震动愈发猛烈,竟然蠢蠢yù动,仿佛要飞出来一样。
“这个?”中年道士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谭飞会对这个木盒有兴趣。
“这位道友,这是一株灵芝草,上了三十年,却也不值钱,你要是喜欢,就给两个符钱吧。”中年道士想了想道,却不知谭飞真正的目的只是这个木盒,而非那个盒子里头的灵芝草。
“嗯!”谭飞见这中年道士人也实在,没有漫天要价,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这个木盒令他体内的黄金巨城和那口金sè巨剑生出异动,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却无甚奇异之处,只是一个没什么用的盒子,至于里面那株灵芝,能卖两个符钱,已经相当不错了。
“好!这个我要了。”谭飞没有迟疑,取出两枚符钱,顺手递了过去,随后就要起身将那个木盒子收起来。
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旁冒出来一个人,大声喝道:“等等!这个子午神木的木盒我要了!”
谭飞蓦地一愣,不知竟是何人,居然叫出了这个木盒的跟脚,忙也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少年,年纪也就十仈jiǔ岁,一袭湛蓝大袍,龙行虎步,气势非凡。
与此同时,那个少年也注意到了谭飞,脸sè微微一凝,露出一抹寒意,幸灾乐祸的道:“谭飞!原来是你!飞云门的九师兄,听说你练功出了岔子,已经成了废人,竟然还没自杀,真是意志坚韧呐!”
说罢之后,更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
“吴争?”谭飞皱了皱眉,眼前这个穿着湛蓝大袍的人,正是大竹山的内门弟子,排行第十,名叫吴争。
不过,此人名为吴争,却并非与世无争,反而心xìng歹毒无比。
就在前几个月,谭飞独自外出捕捉一只九尾天蝎,准备炼制利用天蝎毒液,淬炼飞剑,增添灵xìng,当时正好被吴争和另外几个大竹山的内门弟子碰上。
原本谭飞和吴争分属两个门派,一般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但谭飞和这吴争却有一些私怨,两人见到之后不说仇人见面也差不多。
当时吴争就动了杀机,打算趁着人多,直接杀了谭飞,不料低估了谭飞的实力,反过来把他们几个大竹山的人打的人仰马翻,单是吴争就被打算双手,身受重伤,仇隙更深。
若非大竹山一位长老及时赶到,那一次吴争非被谭飞打残不可。
即使如此,吴争也养了三个多月,才勉强恢复过来,却因此元气大伤,修为从练气七重跌落回了第六重,可想而知他对谭飞早已恨之入骨。
吴争嘿嘿一笑,怪声怪调的道:“谭飞,你说这是不是老天有眼?果然报应不爽呀!上回你把我打成重伤,修为掉落一重,今年就轮到你,直接成为废人。”
说罢,又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谭飞也不着恼,先不动声sè的把那个子午神木的盒子收进了自己宝囊之中,淡淡的道:“吴争,我是不是废人不用你关心,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听说上次受伤以后,你的rì子可不好过。”
要说大竹山的情况比飞云门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吴争又是嚣张脾气,上回受伤,修为退步,立刻遭致不少同门打压,直至最近重新达到练气七重,这种情况才彻底扭转回来。
“你!”吴争一听登时火往上撞,眼睛死死盯着谭飞,毫不掩饰,露出杀意,他这几个月所遭受的耻辱和损失,追根究底都是拜谭飞所赐。
“怎么?你想在这里动手吗?”谭飞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毛。
“哼!”吴争心中怒极,却没失去理智,这个鹰谷大集乃是每年一次的盛事,不但飞云门,大竹山,九联阁,派出高手,镇压场面,连罗浮派也参与其中,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这个谭飞,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已经成了废人,还敢给我下套。如果刚才我为了一时痛快,势必会违反大集规矩,绝没有我的好果子吃。”吴争暗暗咬牙,心中恨意更浓,恶狠狠的道:“谭飞,不用你嚣张,你已经成了废人,今天我先不动你,rì后多得是机会把你搓圆是圆搓扁是扁。”
随即,吴争又把目光转到了那个卖东西的中年到人的身上:“哎!,这个盒子乃是子午神木,远远不止两个符钱,我出一百符钱,你买给我。”
此刻,那中年道士已经愣了,听刚才谭飞和吴争说话,知道眼前这两个少年,一个是飞云门的弟子,一个是大竹山的jīng英,都不是好惹的主,他被夹在中间,更显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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