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不言,大爷请问?”店小二见钱眼开,连连作揖道。
“今晚和他同桌而坐的那个小孩,是不是也住你店中?”那男子冷声问道。
楼上,白钰心中一凉,暗道不妙,看来他们果然是来寻自己的,这该如何是好?
店小二见有银子赚,哪里还管得了会出什么事,当下将白钰所住的房间告诉了那几个人。
白钰在房中暗骂店小二财迷心窍,不过眼下情形不容他迟疑,在房中慌乱的扫视一眼,正好看到那扇后窗!
楼下几人飞快的来到白钰住的房间门前,二话不说直接破门而入,当他们进到屋内,已然空空如也,只剩下那后窗窗扇来回摇摆‘吱吱’作响。
“刚跑不久,分头去追!”
说完,其中两人从后窗跃下,剩余的人则去前面拦截。
等那些人刚走不久,忽然从床下爬出一人,不是白钰又会是谁。
他趴到窗上望外瞧了半天,确定他们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打了打身上的灰尘,小声道:“多亏有那中年男子的前车之鉴,否则以小爷的身手岂能逃过他们的魔掌。”
此地已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否则那些人再返回来,自己便无处躲藏了。想罢,白钰悄悄的溜出了客店,本想去牵马车,不过一想又觉不妥,那样容易暴露目标,看来也只能弃车而逃,等出了此镇,重新买一俩便是,反正现在也不缺钱。
月黑风高凄凉夜,像这种夜晚既适合杀人又适合跑路。
黑夜中一道小小的黑影正快速的朝北方奔跑,等跑出青岚坡小镇十几里地,他才停下脚步,找了块较干净的地坐下‘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又用手擦了擦额上冷汗,这才仰身躺在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rì。
一大早,白钰便被过路的人七嘴八舌的给吵醒了,看着路人那怪异的眼神,白钰不消理会。昨晚一口气跑了十几里,确实把他累的够呛,没想到一躺下竟然睡着了,伸了伸有些麻木的手脚,这才站起身离开此处。
这荒山野岭的少有马车经过,白钰又行了十数里,实在是走不动了,这一早上别说吃东西,连水都没喝上半口,现在他是又渴又饿又累,若是再遇不到过路的马车,他怕真的就要死在这半路了。
“笃..笃..笃..笃....”
正自白钰抱怨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阵马车急驰声。
白钰心中一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忍不住向身后望去,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正向他这个方向疾驰而来,看那车上装饰应是富庶人家的马车,白钰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一横,便拦在了大道正中。
“吁..”
赶车的车夫连忙紧勒缰绳,马车稳稳的停在了离白钰还有两丈外的地方。
马车一停,车帘立刻被人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位同白钰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年着一身锦衣秀袍,面sè白皙,一看便是大家公子哥。
那少年一脸怒容,显然是对急停马车感到厌烦,只听他说道:“老王,你为何这般急停?”
赶车的车夫一脸恭敬之sè,诺诺的答道:“回禀少爷,前方有个孩童拦住了咱们的去路。”
“嗯!”
那锦衣少年嗯了一声,抬头看向白钰。
白钰也瞧向那锦衣少年,观他面sè,白钰便知此人不善,看来想要搭他马车也定是不易,不过这马车实属难遇岂能白白错过。当下白钰缓缓说道:“在下多有失礼,还望公子海涵。”
那锦衣少年面露不屑,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拦我马车?”
白钰微微一笑走到近前,道:“我乃凌云宗道云真人座下弟子,奉师命出来办事,不料在客店中被人偷去仙剑,无法御空而回,所以想暂搭公子马车一行。”
凌云宗有没有‘道云真人’这号人物白钰不知,不过以凌云宗弟子的身份搭他马车,想必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凌云宗这个名号,是世人皆仰慕。
那锦衣少年听他一说,上上下下打量了白钰几眼,见他一身脏兮兮的,大有不信之意,又道:“搭我马车?那你何以证明你是凌云宗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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