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把仓易推到一个角落,小声地说道:“喂,这事我劝你最好不要问。你知道刚刚进来的那女人是谁吗?”
仓易摇摇头,“我当然不知道。”
那兄弟回答道:“她是县长夫人。”
仓易听到这话,立刻惊讶地就想喊出来,可是却被那兄弟及时地把嘴捂住了,“嘘,小声点。你没看到大伙都不敢出声吗?我知道你在我们这里是最混蛋的一个,可这种事情,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好,不然恐怕馆长一气之下就真的要你的小命了。”
仓易把那兄弟的手从嘴上掰开道:“有这么严重吗?别一惊一乍的,吓唬我这新来的。”
那兄弟道:“那好,我就和你直说了吧。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这件事情,说是馆长和县长的夫人有一腿。可是谁也没发现什么证据,再说,那可是自己的馆长啊,大家心知肚明就算了,谁有那胆量瞎说话?”
仓易又问道:“那这件事情,县长就一点都不知情吗?”
那兄弟道:“这女人每次都是在县长公务最繁忙的上午来这里。再说,她来的次数倒也不多,每次呆上十几分钟就走了。从表面上看还真没什么好怀疑的地方。没有人往外传,在外面也就没什么人知道这情况。”
仓易听完后,感到自己似乎又找到了一点希望。不过具体该怎么办,他还没想出来,他对那兄弟说道:“好了,兄弟,我没什么问题了,你去练功去吧。”
那兄弟说完这话,立刻心中有些不安,最后对仓易提醒道:“我说,你可千万别再瞎折腾了啊。这回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仓易不耐烦地对那兄弟催促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快去干你的事情去吧。”
那兄弟,自从对仓易说了这番话,这心中就一直都没平静过。他这个后悔啊,当时自己这是多什么嘴,和这种混蛋说这种话,那不是等着出事吗?只盼着自己好运,不要让他说出去,这信息是自己告诉他的就好了。
仓易对这件事当然很在意。就看那县长的夫人确实没在馆长的房间里呆多大功夫,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样子,便出来了。出来后,低着头,不说话,直接向门外走去。
其他人也都很知趣,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仓易心想,虽然表面上抓不着这两个人的把柄,可是他们两个人有什么暧昧关系的可能xìng还是有的。如果这种关系真的有,就必须找到机会,就可以给这馆长重重的一击了。
这要是被人抓住了,那可真算是天大的事情了。到时候就真的不信,这梁无视还会那么平静处置。梁无视,你就等着吧,就让你好好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更加技高一筹。
这几天,仓易晚上几乎没怎么回家,天天就守在武馆附近,蹲点。尽管也知道希望不大,但是实在也没别的办法,就当是瞎猫碰死耗子了。
这天夜里,正蹲伏在武馆里黑暗角落处的仓易终于听到了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
四周虽然黑暗,可也能看得清楚,这就是一个苗条女人的身影。不用问,这神神秘秘的女人绝对是那个县长夫人了。
只见那女人鬼鬼祟祟地直奔后院馆长休息的房间走去。
仓易紧随其后,脚步轻得一点声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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