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终于化险为夷,你心里头还害怕吗?”剩着仙女为他们点化的浮云飞离月亮,项生深情地看着朱琪。“让我再好好看看你,可知我心里头有多么激动,我们又在一起了,真得感谢上苍,感谢无所不能的造物主呀。”
“真让人难以相信,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朱琪挽着项生的肩头,也激动地看着他。
“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经历,只是比我们过惯了的现实生活无疑神奇了许多,你看,我体内的jīng灵之光。”项生说着召唤出体内的光点浮现。“还记得那晚你在飞机上看到的小光点吗,那确实是我的出现。”
“你体内怎么会有那么许多小光点的,它们的存在真对你有好处吗?”朱琪看着一闪一闪的jīng纯光气,想起刚才嫦娥在她身上抖落的小光点,不知它们是否同一xìng质,她还记得仙女抖出的光点只有一种淡黄颜sè,而眼前的光点却是多出几种颜sè,不但更好看还显得更神奇似的。
“好处可多了,没有它我回世重生的愿望就实现不了,它能帮我生出肉身来,重新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它的好处可多了,以后你慢慢会发现的。”项生的语气兴奋中带着高兴。“为了它,过去的一年多我去了黑夜中最遥远的地方,你知道吗,那时我是宇宙中最为孤独的一颗星辰,无边的漆黑以及缠绕着我的灵魂的光华在漫长时空里为我演进着重生的开始。”
“没怪得这么久我都感觉不到你,还认为你当时跟我撒了个弥天大谎,在我要离开你的时候,你却回到我身边。”朱琪看着项生,忽然诧异道:“怎么会这样,你的身体越来越朦胧了。”
“你的也是这样,因为我们越来越接近地面,空间的物质开始起变化,地气和浮尘终使我们隐约可见,你看,法云也快飘散了,这下你抱着我,让我把你送回去。”项生说着和朱琪抱在了一起,身体呈倒下状向地球上落去,两人逐渐在空间消失不见,只有jīng灵浮现而出的光点又形成一线,极速落去。
“项健,你能准确的知道方位吗,别飞到西伯利亚去了,免得魂魄冻僵在那里。”
“放心,这个交给jīng灵就可以了。”项生说:“不瞒你说,jīng灵是会说话的,你跟它打声招呼好么?”
“真的吗?”朱琪有点不相信地说:“嗨,神奇的jīng灵,你真会说话吗。”
“我现在正忙着找回去的路呢,你们趁这个机会好好聊吧,不用理我的,不然落到地面你们就不能说话了。”jīng灵尖细而灵脆的声音传出,朱琪不由得惊叹了一声。
“这是真的吗?”朱琪问项生道。
“是的,你回了肉身之后我们就不能对话了,但这只是暂时的,我和jīng灵会想办法尽快生出人声来的。”
项生和朱琪回到城市上空正是进入深夜的时候,他们却远远看到自己家中有光亮,那样的光亮区别于往rì打开的灯光,倒象蜡烛发出的火光,而且从光亮中看到冒出的白烟,还发现有些人影在走动。
‘他们莫不是要对我的身体动什么手脚?”夫妻俩凭着jīng灵的力量从空中向家里靠来。
“嫦娥姐姐真的说对了,有人在设坛作法要招回你的魂魄。”这时项生隐约看清楚家里的情况。“一定是他们发现你好几天不醒,种种办法试过,最后才不得已用上这个办法的,你感觉到什么异样吗?”
“没有呀,那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你不用怕,那我们就靠过去。”
朱琪离开自己的身体,导致肉身在人间昏迷不醒这时候已是过去将近六天时间,她的手下员工发现她僵直躺在家中却气息不灭是第四天的事,在怎么也叫不醒的情况下把她抬往附近的医院,在医院观察了两天被断定是一种从未见过的严重昏迷症状,暂不得方法医冶,医生建议让其自然苏醒,只得又把她抬回家中。
而这时候偏偏撞上那个终rì带着两个小徒的仙痴,他这一回已是第二次游荡在朱琪家附近,自从他发现那震撼地触碰到他的神识的神xìng光点,终究使他寐食难安,这一回还装作成是走远门亲戚的,取得门卫的信任,偷偷摸上了朱琪家的楼层,躲在安全楼梯间里候着,期待着那扇从猫眼处看到灵光闪过的门打开,他就要不顾一切强闯民宅进去搜索一番,看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那知就撞上了李运明和吴年生他们把朱琪背了回来,他见那昏迷的女人正是他要进入的这户人家的主人,心想这事一定有诡异,便出面探究,了解一下事情的大致,他一口咬定这女人是失了魂魄,得设坛作法招魂回来,否则再延迟时rì必有气损,xìng命难保。一番话把李运明,吴年生,刘彩虹吓得是宁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就这样老者得以登堂入室进入这户人家里,一边跟人扯着话题上天下地的瞎扯淡,一边不忘找尽借口各个房间遛来遛去翻箱倒柜探寻光点的踪影,等到夜深人静才开始他的作法。
“这样真能行吗?”坐在客厅里的刘彩虹看着老者将一张黄布铺盖到一张小桌面上,跟着摆上烛火香炉酒杯。“别弄得朱琪更加醒不过来。”
“是呀,我也有点担心,刚才探一下她的气息好象更弱了,今晚再不醒过来,明天要断气了也是说不准的事。”吴年生说,看着老者一身法衣行头披挂上阵,口中念念有词,他的两个徒也打扮得杂耍班子跑龙套的模样,一人一双高耸的牛角辫,却捧着大铃铛和胡桃剑静候一旁。
“这回只能碰一碰运气了,没准这老头的说话真有道理,我怀疑上一次吕晋荣带来的捉鬼师傅就是他,这说明朱琪真可能有点这方面的问题。”李运明说,看着老者开始装神弄鬼,接过徒儿手中的剑和铃,摇着铃举着剑绕着桌子旋行越来越快,口里的念词也越来越急。
其实在李运明心里他真想眼前这个他心里头说的老鬼闹一闹,看朱琪家里是不是真有这方面的问题,因为他那晚撞见项生的魂魄的情形一直不能释怀。
这时朱琪的身体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就你信,看来真得给你改名叫李迷信。”吴年生抢白一句,看着老者挥着木剑抖着铃,将一张桌子不知什么方法震得微微抖动,可能是他的腿伸到黄布遮掩的桌腿下,于是桌面上的蜡烛,香火,酒杯也跟着发抖,跟着老者用剑往桌面挑起一张黄符对着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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