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砸在胡明耀的胸口,将他一拳砸飞。
“草!”
“该死的老臭虫——”
赵堂抬手一摸,发现竟然有口水溅湿脸颊,勃然大怒,怒不可遏,朝正躺倒在门边,不断呕血的胡明耀走去。
咳,咳咳。
胡明耀呕着血,抬头就见到赵堂来到身前。
“老杂种!”
“脏东西,下贱玩-意……”
赵堂发泄地用脚猛踹胡明耀,脸颊传来湿意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刚刚竟然被一只臭虫差点偷袭成功,并弄脏了。
想到这,他怒踹力道就越发加强。
蓬——蓬——蓬。
一下下怒踹声音回荡在茶叶店内,赵堂却完全忽略明乐的存在,更没有意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听不到男孩的啜泣声。
不过也是,连胡明耀这种chéngrén他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出现起就泣不成声,泪流满面,毛都没有长齐的破孩子呢?
明乐蹲下身,默默从血水里捡起姥爷的水果刀。
他眼神木然,就像某种东西死掉了一样,盯着手里锋利的刀刃,然后无声无息地接近赵堂,肉肉小手握紧粘着鲜血的刀柄。
咬破嘴唇,口腔中的腥咸味刺激着他的肾上腺。
这刻阿乐浑身绷紧,来到赵堂背后不到一米处,猛地举手,刺向赵堂的后腰。
咻!
宣泄中的赵堂却在这时猛然侧身避让,不过衣角仍被划开一个口子,那水果刀似乎在他腰肉留下一丝细微的伤口。
“小杂种,找死!”
赵堂心底窝火就像点燃一样,反手一记抽甩。
——啪的一声,阿乐就像苍蝇一样,被巨大力道击中脸部,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被打进店内七点钟方向的货柜。
货柜翻到,灰尘四起。
一时间,阿乐的生死不知。
“老杂种,小杂种。”
“俩个都是该死的臭虫,该死!!!”
赵堂盯着埋没阿了的货柜,他知道这小崽子还没有断气,本以为这是一次手到擒来的任务,却没想到横生这么多的变故。
他慢步朝阿乐走去,心中才意识到那句土话——不叫的狗才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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