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祖的心情如何,所以安排了这次巧遇,目的是想开解一下这个经验尚少的总督,其中还有皇上的意思。
果然,没有说几句话,当傅友德谈到最近边关的形势时,徐辉祖有些沉不住气了。放下酒杯,说道:“颖国公,按照辈分,下官是晚辈,颖国公当年和家父一起为大明征战天下时,下官年纪尚小,所以现在有些事情想请教颖国公。”
“既然自称晚辈,那今晚只有世交,没有官职爵位,贤侄,老夫托大一声,喝了这杯酒后,咱们谈一些家事!请贤侄先干了!”
傅友德说完,徐辉祖马上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忙举杯喝了杯中之酒。酒刚刚消失在口腔里。就附和道:“世伯言重了。晚辈不过一个粗人,还要世伯的提携、栽培,晚辈在此替家父再敬世伯一杯!”
傅友德大笑道:“贤侄过谦了!那咱们就痛快地喝酒,不许讲客气。”
说完,傅友德朝着四周的护卫挥挥手,他的亲卫们迅速的就散入了黑暗之中,而跟随徐辉祖而来的那个随从,也被徐辉祖暗示离去,直至五十步意外,凉亭方圆百步之内,已经不可能有人存在了。
两人端起了酒,碰了一下喝下,徐辉祖说:“世伯,这规矩我做得到,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会讲客气。”
傅友德笑道:“那咱们就先喝酒,再说事。”
徐辉祖正要举杯,突然眉头一皱,停住了。
“怎么,是不是嫌酒味淡了?”傅友德这么问。
“酒是好酒。”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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