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军几人被中年医生骂的一愣,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卧槽……”马长军脸上露出一丝凶相,他实在没想到,一个破医生居然也敢跟自己这么说话,真当他这几年是白混的了,以他在南海港的地方,他去诊所看病都是不花钱的。
“还看不起我,他吗的,老子今天就叫你认识一下什么叫混社会的。”马长军叫骂了一句,接着就往侧室那边走去。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马长军身后响起,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刚刚从里屋出来的温亚男。
“温爷!”见温亚男出来,马长军立刻变了一副面貌,低头哈腰的走到温亚男跟前,谄笑着道:“温爷,这死医生什么来头,也太狂了吧,而且他给老板做手术就用了十几分钟,温爷,我不是不信你,但咱们仔细想想,老板受的可是枪伤,那是子弹打到肚子里的伤,莫说十几分钟了,就算是做了个把小时的手术也算正常吧。”
温亚男微眯着眼睛看了马长军一眼道:“看你这么熟悉,难不成以前也被枪打中过?”
马长军挠着脑袋嘿嘿笑了两声,道:“温爷你别逗我了,我以前就玩过几次猎枪,真家伙也是直到今天才见到,再说了,就我这体格子,又不想老板那样能挺,我要是真中了弹,哪还能活到今天,我之所以知道……嘿嘿,不是看过电视吗,电视上可不都这么演的。”
“电视上还说人会飞呢,你见过谁会飞?不懂就少废话。还有,在奉劝一句,做人要有眼光,不要惹你不该惹的人,明白?”
“明……明白!”马长军使劲的点了点头,转而又忍不住问道:“温爷,那……那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温亚男深提了一口气,拍了拍马长军的肩膀道:“你觉得我的身手怎么样?”
马长军比出大拇指,道:“牛啊,温爷你在我心中就是神,就算是他吗神都没有你……”
“我没信心赢他,明白了?”温亚男打断马长军的话,笑着说了一句,随后就又进了里屋。
马长军张大着嘴巴站在外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医生居然也是高手?而且还是和温亚男同样存在的高手?
“我的妈呀,还好还好!”
马长军用那只好手擦了擦额头,心中满是后怕,还好温亚男叫住了自己,不然……
他有点不敢想了,看来以后真得长得眼色,千万不能瞎咧咧。
粱彪和温亚男并没有立刻帮苏杰转院,因为苏杰此时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太虚脱,如果现在转移,难免会受到影响。
两人此时就守在温亚男的床边,等着苏杰醒来再说。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苏杰终是悠悠醒来,入眼的第一个人是温亚男。
此刻温亚男正拿着苏杰的手机,一脸无奈的神情。
“徐瑶和袁静都打来电话,说要找你,我说你在外面办事,她们要你汇过去,还有,这里的条件很差,虽然医生手艺不错,但你想要完好康复,咱们还得转院。”
苏杰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吐出的第一个字是“水!”
喝了几口水,苏杰感觉才稍稍好了一些,他昨晚虽然被那个中年医生打晕了,但身体的感觉还在,他做完手术后就发了高烧,此刻身子还是有些难受,感觉体会像是升了一把火一般,时时刻刻的烤着他。
“转……转院的话,你想把我转到哪去?”苏杰忍着身上的难受,开口对温亚男说道。
温亚男道:“当然是去好一点的地方,昨晚之所以没有去医院,主要是因为你受的是枪伤,那样很可能会引来麻烦,但现在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子弹已经取了出来,故意医院也不会过多声张。”
苏杰想了想,转而闭上眼睛道:“还是算了,就在这里吧,条件差你就把条件弄的好一点,我看这里也不错,去别处的话,说不定会被徐瑶和袁静知道这事儿,这事儿……我不想让她们知道。”
温亚男挠了挠头眉头,道:“你可想好,要是康复不好,很可能会留后遗症的。”
苏杰摇摇头,道:“无所谓,我已经决定了,就这么办吧。如果她们再打电话来,你就直接回了,理由什么的你自由发挥,现在……现在你应该去给我叫医生,我……我佷他吗不舒服。”
“明白!”温亚男打了个响指,接着出了屋子。
……
诊所实在太小,而且地界也太差,即使白天,生意也没有几笔,唯一来的几个患者,也只不过是买了几个创可贴而已。
中年医生并没有因为生意太差而发愁,他仍旧是那副平淡模样,躺在靠椅上,悠闲的喝着茶。
马长军几人并能坚持一夜,他们后半夜就睡着了,此时刚刚醒不久,精神头到也还好。
见着昨晚那个医生就在眼前,马长军想了一会儿,低头哈腰的来到医生跟前,笑着道:“医……那个大师,您看您医术这么高明,那个……您要是有时间的话,给我看看手咋样?”
医生没说话,只是扭头看了马长军的手腕一眼,接着又闭上眼睛。
马长军不知道这医生到底什么意思,心中有些发憷,想是开口问问,又怕惹了人家不爽,左右为难之下,就只得蹲在那里。
“下手的人很讲究,基本上你这只手是废了,平常用或许没什么,但要提重物干重活,手筋肯定还得断。”许久之后,医生突然开了口,淡淡的说道。
马长军脸上有些难看,皱着脸哀求道:“那……那大师您能不能救救我,还有,我这手筋已经接上了,医院的人也说没什么后遗症,怎么……怎么会……”
“所以我说下手的人很讲究,这个手法是专业的,有个名词叫什么的来着,反正就是专门用来废人的,你可以接上,也可以恢复好,但这些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你的手筋已经有了暗伤,想象当初那样根本不可能。”
“这……”马长军哭丧着脸,他正值壮年,这要是一只手废了,以后怎么办?估计混黑社会都没前途了,砍人也得用手不是?
“大师,您一定得救救我,您一定能救我的对不对?大师,只要您……”
“没用!”医生摆摆手,道:“这种伤谁来也没用,我也治不好,求我也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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