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玲珑玉,藏宝图
“好,好,好,我聂云龙生了个好孙子,”聂云龙一见聂凡一句话就让跟随了他几十年的老人不敢却步,立时满脸铁青,气极的看着聂凡怒声道:“你杀你兄弟,要废你二叔,现在是不是也要废了我,灭了聂家!”
“冥顽不灵。”聂凡对聂云龙的无理霸道护短失去耐心,懒得再废话,手指一弹,一根银针shè入聂云龙胸口,看也不看,绕过他,向聂树堂走去。
砰砰砰
“去死吧!”聂凡刚一从聂云龙身前踏出,聂树堂就蓦然向着聂凡连续开枪,神sè愤怒无比。
嘭嘭嘭
一连闷响,那些子弹竟然全部打在地上,聂凡明明已经侧过来的半边身子,竟然瞬间缩了回去。
聂凡站在聂云龙身前,看了眼右侧地上出现的几个窟窿,然后平静的看向聂云龙,就好似在说:你看,你儿子可比我狠。
聂云龙不能说话,只是怒目圆睁的看着聂凡,头上青筋暴露,怒恨到了极致。
“聂凡,去……”聂树堂一击不中,当即追了过来,抬枪就向聂凡shè来。
聂凡在聂云龙眼神里只看到了愤怒,哪怕一丝的迟疑悔恨都没有,他只相信他自己,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按照他说得来,不然就是大逆不道!
聂凡暗自摇头,聂树堂一出现,银光一闪,一根银针彻底没入聂树堂的眉心中间。
砰
聂树堂手里的枪对着屋梁,黑烟冒起,他双目圆睁,眼神里透着狰狞,一脸疯狂,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
他的眼神涣散,脸sè僵硬,没多久,头一歪,竟然死去了!
站在聂凡身前的聂云龙余光清晰的看到儿子歪过头,身体不由得一颤,眼神里露出极度的痛苦挣扎之sè,旋即看向聂凡,双眼大睁,目光中满是裸的杀气!
聂树堂死了,聂永也活不了多久,这具身体应该了结的因果他都替他都了结了。
聂凡没有去看聂云龙那似能使双目龇裂的杀气,不重要而且他也不在意。
聂凡从聂云龙身前走过,向左侧的侧门走去。
那站在左门内的老者,脸sè顿时一变,他一直都在注视着聂凡的一举一动,眼神极速闪烁。
先不说那姓童的死,单说那位比他修为还高一筹不止的聂家清客被聂凡一招杀死,就容不得他在聂凡面前不小心翼翼。
此刻看着聂凡走过来,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生怕聂凡杀xìng不止,要将他也给灭了。
但尽管无比紧张,他却不敢动,连防御的姿势都不敢摆出,不然一个误会,聂凡就是不想杀也都会被激怒出手。
聂凡没有急着离开聂家,向左侧门走去。留下祠堂内一干打滚痛苦挣扎的叔伯姑姨,还有站在那里,愤怒无比,眼神里杀机费盈的聂云龙。
聂凡看都没看那站在左门内,看似平静实则紧张无比的老者,向聂家后院走去。
他要去刚才杀的那老者的房间看看,随身带着这么一株灵草,肯定还有其他东西。
那侧门内的老者见聂凡看都不看他就直接向院内走去,顿时松了一口气,见聂凡背影消失,连忙向祠堂内走去。
聂凡在聂家后院走,神识不断透过门窗,很快就让他找到了那老者的房间。
聂凡推门走进去,这个房间很简单,比普通的卧室大一点,没有其他门窗。
聂凡一进来就闻到淡淡的檀香味,眉头微皱,这种檀香并不是普通的檀香,最起码有百年之龄。
“莫非他也来自小半山?”聂凡若有所思,神识细细的扫过这个房间每一寸。
“咦?”聂凡的神识扫过床底的,一不小心在拐角的地下渗了进去,随即便发现了一只神识探不进去的小箱子。
神识都探不进去,显然不是凡物。
聂凡掀开床,从床底将盒子取了出来。
这是一只上面刻有奇特凶兽,纹路沧桑,磨痕久远,显得极其古朴的箱子。
聂凡面露异sè,这只箱子一看就不是凡物,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炼制的出来,而且从手法上看,根本不是修炼古武的人可以炼制成功的。
是修真界流传过来,还是地球上也有修真者?
聂凡眼神微微闪动,如果真有修真者,或许可以打听出重回修真界的方法。
不过转瞬间聂凡就将心思压了下来,他现在的修为还不能去寻找那些修真者。
聂凡的目光又集中在这盒子上,盒子并没有特殊的设置,轻轻打开,一共三样东西落入眼帘。
最左边的是一本类似小册子的书本,聂凡伸手拿起来一翻,是一些炼丹心得,对他毫无用处,倒是一些名字引起他的注意,暗暗与修真界的模样,药xìng比较起来。
他大约也确定了几样,便又放下,看起中间的一块古怪黑sè的铁石。
神识渗透不进去,聂凡用目光细细的打量,忽然他伸手拿了起来,用手使劲一捏,铁石顿时如有干裂的泥土一样,簌簌落落的碎裂脱落,露出了一小块透明中带着一点绿,银润中透着一点水汽的玉。
“玲珑玉!”聂凡脸sè一变,惊呼出声。
这玲珑玉在修真界也极少见,一旦出现就被人高价买走,因为这是炼制护身法器最好的东西,而且,很多法器中,加入玲珑玉会出现很多不可思议的能力!
聂凡眸光微闪,将激动压下,又看向最后一样。这是一张深青sè甚至有些褪sè的皮纸,聂凡拿起来,将它解开。
只见这张图纸清晰的标注着路线,名字,像似藏宝图,但却只有一部分,目的地并不在这块上面。
能让这老者藏在这里定然不简单,聂凡将盒子从新盖上,外面的jǐng笛声已经大作,不知道外面的聂云龙会怎么处理。
聂凡没有多想,盖上盒子,在黑暗中,谁也不能阻挡他离开。
聂家大院外jǐng笛长鸣,不知道多少辆jǐng车将聂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聂家却没有一个人出来,任由外面的人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应。
聂家的身份地位毕竟非同一般,没有上面的命令,谁也不敢强闯。
聂家越是没有动静,围观的人越是心惊,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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