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算是城中的,可冷老弟子金玉堂老板的身份又算是城外,难道自己是站在城门口?
刘悠不说话沉思,雷震也静静的喝酒并不催促。
“我觉得自己是在城墙上,”过了不知多久,刘悠才喃喃道,“我站在城墙上看着城里城外,城里的人有开心和烦恼,城外亦然,可惜我只想要开心却不想要烦恼,所以不知是该走下城墙还是跳下城墙……”
“那不如拆了城墙?”刘震笑着说道,似是玩笑,又好像大有深意。
刘悠貌似没有听明白他的深意,“城墙在心中,怎么拆得了?”
雷震咂摸了片刻,“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悠反问道:“雷大哥从军的事我都说了,难道还有比这更不当说的?”
雷震没有在他从军的事上滞留,“贤弟或是庸碌一生,或是翔鸣九天,我倒认为后者的可能xìng更大一些。”
“没想到雷大哥还有算命的本事,可是翔鸣九天也未必就开心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我这墙要是高于人,恐怕要倒时候推得人更是不少。你看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就被人追杀的死去活来,飞上天还不被人shè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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