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法伺候,匆匆对冷老刘悠行了一礼,便依言出去找手下办事。
“景德,你还是这么个臭脾气!怎么就不记得教训呢……”冷老叹道。
“教训?”过往的画面在唐景德眼前浮掠而过,傲然道:“大人,当年之事,景德从未后悔过,哪里又算得上什么教训?”
冷老沉默半晌,悠悠道:“当年之事,只怪我不在场,才让你受了这些年的苦,我……着实对不住你!”
“若是大人在场,哪里有他们闹腾的余地!至于苦,我倒也没觉得有多苦。”
“你不觉得苦?那你这些年为何再不喊我一声大哥?”冷老坚硬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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