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悠开口的机会,开了一个不知是否能够兑现的支票,便端起茶杯。还没等刘悠反应过来,刘锡辰轻轻踢了踢他的后脚跟,抢先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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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伴,你观这孩子如何?”御书房内只剩下景洪帝和老太监,景洪帝说话的对象自然是身旁这个几乎陪伴了自己一辈子的老太监,大伴还是景洪帝小时候对他的称呼,那时候他也似乎只是个见谁都得下跪磕头的小太监,可现在即便是朝中一品见了他,也得点头笑笑尊称一声洪公公。而“大伴”一叫就是几十年,虽然只能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但也可见景洪帝对其信任之深。
洪老太监微微欠身,言道:“刘小公子比之乃兄,却是更胜一筹!但究竟是夸夸其谈,还是真乃国之栋梁,老奴眼拙,分辨不出。”
景洪帝呡者茶水,边思边道:“若说前面的君臣之道算是夸夸其谈,但后面对西路军的见地,倒是甚合朕意。若说朝中没有人接应西路军的叛逆,朕不信!以那些武夫的头脑,在西路军闹不出大事,朕担心的是祸从天都起啊!”
“可小刘公子未免太过年幼,如此大事……”洪老太监担心道。
“刘悠虽年幼,却不无知,而且年幼也是优势!朕让他去西路军,一来可以麻痹那些魑魅魍魉,二来也是锻炼锻炼他。yù成栋梁,岂能没有些磊砢节目?”
“可用之则是大厦之栋梁,不可用……”景洪帝放下茶杯,笑道:“就只能拿去当柴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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